人也。
〔二〕 宋翔凤曰:「本作『有人告其母参杀人』,依治要校。」
〔三〕 宋翔凤曰:「本无『方』字。」
〔四〕 器案:云,犹然也,说详经传释词。凡「云」字在句尾不作「曰」字解者,皆为「然」义也。
〔五〕 宋翔凤曰:「本作『人复来告,如是者三』。」
〔六〕 宋翔凤曰:「『母』下本有『乃』字,并依治要校。」
〔七〕 宋翔凤曰:「十六字治要无。」
〔八〕 诗大雅荡:「流言以对。」朱熹集传:「流言,浮浪不根之言也。」
〔九〕 宋翔凤曰:「本无此句。」
〔一0〕宋翔凤曰:「本作『虽圣贤不敢自安』,并依治要校。治要旧校:『毕』作『安』,恐『必』。」
〔一一〕焦弱侯曰:「奸党成群,贤士摈斥,可为寒心。」
鲁定公之时〔一〕,与齐侯〔二〕会于夹谷〔三〕,孔子行相事〔四〕。两君升坛〔五〕,两相处下,两相欲揖〔六〕,君臣之礼,济济〔七〕备焉。齐人鼓噪而起〔八〕,欲执鲁公。孔子历阶〔九〕而上,不尽一等而立,谓齐侯曰:「两君合好,以礼相率,以乐相化。臣闻嘉乐不野合,牺〔一0〕象之荐不下堂〔一一〕。夷、狄之民何求为?〔一二〕」命司马请止之〔一三〕。定公曰:「诺。」齐侯逡巡〔一四〕而避席〔一五〕曰:「寡人之过。」退而自责大夫。罢会。齐人使优●于鲁公之幕下〔一六〕,傲戏,欲候鲁君之隙,以执定公。孔子叹曰:「君辱臣当死〔一七〕。」使司马行法斩焉,首足异门而出〔一八〕。于是齐人惧然而恐〔一九〕,君臣易操,不安其〔二0〕故行,乃归鲁四邑之侵地〔二一〕,终无乘鲁〔二二〕之心,邻□〔二三〕振动,人怀向鲁〔二四〕之意,强国骄君,莫不恐惧,邪臣佞人,变行易虑,天下之政,□□而折中〔二五〕;而定公拘于三家〔二六〕,陷于众口〔二七〕,不能卒用孔子者,内无独见〔二八〕之明,外惑邪臣之党,以弱其国而亡〔二九〕其身,权归于三家,邑土单〔三0〕于强齐〔三一〕。夫用人若彼,失人若此;然定公不觉悟,信季孙之计,背贞臣〔三二〕之策,以获拘弱〔三三〕之名,而丧丘山之功〔三四〕,不亦惑乎!
〔一〕 案:见定公十年。
〔二〕 齐侯,景公也。
〔三〕 左传定公十年:「夏,公会齐侯于祝其,实夹谷。」公羊、谷梁作「颊谷」。
〔四〕 左传云:「孔丘相。」杜注:「相会仪也。」
〔五〕 史记孔子世家:「为坛位,土阶三等。」谷梁传释文:「封土曰坛。」
〔六〕 宋翔凤曰:「子汇本、钞本无『欲』字,『两』作『●』。」案:两京本、天一阁本、傅校本俱作「而」。唐晏曰:「谷梁传作『相揖』。」案范注:「将欲行盟会之礼。」
〔七〕 礼记玉藻:「朝廷济济翔翔。」注:「济济,庄敬貌也。」正义:「济济,有威仪矜庄也。」
〔八〕 宋翔凤曰:「『躁』本作『噪』,依子汇校。」器案:史记孔子世家作「鼓噪」,家语相鲁篇作「鼓噪」,谷梁范注曰:「群呼曰噪。」左传成公五年:「华元享之,请鼓噪以出,鼓噪以入。」杜注:「出入辄击鼓。」
〔九〕 谷梁范宁注:「阶,会坛之阶。」器案:孔子世家索隐:「谓历阶级也。故王肃云:『历阶,登阶不聚足。』」礼记曲礼上:「拾级聚足。」注:「『拾』当为『涉』,声之误也。级,等也。涉等聚足,谓前足蹑一等,后足从之并。」正义:「拾级聚足者,此上阶法也。拾,涉也。级,等也。聚足,谓前足蹑一等,后足从而并之也。」
〔一0〕「牺」,唐本作「羲」。
〔一一〕左传作「牺象不出门,嘉乐不野合。」杜注:「牺象,酒器牺尊象尊也。嘉乐,钟磬也。」正义:「此言不出门不野合者,谓享燕正礼,当设于宫内,不得违礼而行,妄作于野耳,非谓祭祀之大礼也。诸侯相见之礼、享在庙,燕在寝,不得行于野。僖二十八年,晋侯朝王于践土,王享醴,命之宥。襄十年,宋公享晋侯于楚丘,请以桑林。十九年,公享晋六卿于蒲圃。二十七年,郑伯享赵孟于垂陇。如此之类,春秋多矣,或特赏殊功,或畏敬大国,皆权时之事,非正礼也。此时,齐、鲁敌国,释怨和平,未有殊异之欢,无假非常之事,孔子知齐怀诈,虑其掩袭,托正礼以拒之,故言不野合。」
〔一二〕宋翔凤曰:「『求』当依谷梁作『来』。」唐晏曰:「谷梁作『来』。」案:范宁注云:「两君合会,以结亲好,而齐人欲执鲁君,此为无礼之甚,故谓夷、狄之民。」唐本「狄」误「秋」。
〔一三〕范宁注云:「司马,主兵之官,使御止之。」
〔一四〕文选上林赋注、雪赋注引广雅:「逡巡,却退也。」
〔一五〕孝经开宗明义章:「曾子避席。」唐明皇注:「避席起答。」案谓离席却退也。文选司马相如上林赋:「逡巡避席。」
〔一六〕案:谷梁作「罢会,齐人使优施舞于鲁君之幕下」。范注:「优,俳。施其名也。幕,帐。欲嗤笑鲁君。」范宁出「欲嗤笑鲁君」之文,似即为「傲戏」作注者,岂谷梁古本有此文耶?孔子世家作「有顷,齐有司趋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