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积中,大盈若冲,保其宗,施于公,吾与之终。”
温公以杨子论性为近,不取孟荀。又谓:“性如地,善如五谷恶如莨莠,地岂容只生谷而不生莠耶?学者当除莠养谷耳。”
或专说学问求放心,余曰:“曾于何处放,今何处求。如人失物下榜寻求,须画个样子于榜上,方始可以寻求。却烦孟子画个心样子,使后世学者求放。这回若寻得,深藏牢闭,将诚紧紧守定,应是不教失了。十年二十年一世二世,开放门,依旧不见。操之则存,向甚处着?舍之则亡,向甚么处去也?心是何物?操是何人?立则见其参于前,在舆则见其倚于衡背后底。朝闻道,夕死可矣。将作一件大大事,斩却生根,自无死蔓。如何是生根?无明是。如何下手?斩得把将来。”
仁义根于心,不知根那个心。识得心之体,便知得身之体,知得身之体,不妨说个“然见于面,盎于背,施于四体”,四体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