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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朱子学的-明-丘浚-第19页

其神灵不在此也其大槩如此亦当以其厚薄长少而为之节难以一定论也
问改葬朱子曰须告庙而后告墓方启墓以葬葬毕奠而归又告庙哭而后毕事
朱子曰伯有为厉伊川云别是一般道理为其人气未尽而强死自是能为厉如子产为之立后使有所归遂不为厉亦可谓知鬼神之情状矣
朱子曰一家之主则一家之鬼神属焉诸侯守一国则一国之鬼神属焉天子有天下则天下之鬼神属焉看来为天子者这个神明是多小大如何有些子差忒得若纵欲无度天下许多星辰地下许多山川如何不变怪[以上分二十九节]
为治第十五
朱子曰为举与为治只是一统事他日之所用不外乎今日之所存
朱子曰士之所以能立天下之事者以其有志而已然非才则无以济其志非术则无以辅其才古之君子未有不兼是三者而能有为于世者也
朱子曰凡事须是敬则能立才有慢心事日趋于弊坏
或问论治便要识体朱子曰然且以一县言之则治告讦劝农桑抑末作其体也若不识得体时正大体事都不管所为皆是细碎之事
朱子曰仕宦只是廉勤自守进退迟速自有时节切不可起妄念也守官只是律己公廉执事勤恪昼夜孜孜如临渊谷便自无他患害才是有所依倚便使人怠惰放纵不知不觉错做了事当官廉谨是吾辈本分事不待多说然细微处亦须照管不可忽略因循怠惰又云自治既不苟更能事上以礼接物以诚临民以宽驭吏以法而簿书期会之间亦无所不用其敬焉则庶乎其少过矣
朱子曰大率天下事循理守法平心处之便是正当当官勿避事亦勿侵事
朱子曰事上使下皆必诚意交孚而后可以有为平易近民为治之本
或问为政必当以宽为本而以严济之朱子曰某尝谓当以严为本而以宽济之居上克宽盖自政教法度而行之以宽非废弛之谓也今人说宽政多是事事不管某谓坏了这宽为政必有规矩使奸胥猾吏不得行其私然后刑罚可省赋敛可薄所当以宽为本体仁长人孰大于此者乎
朱子曰为政如无大利害不必议更张更张则所更之事未成必哄然成扰卒未已也治道去泰甚诚出于黄老之意然吾言亦颇有近似者但在用者如何若看得准则定当不可易处然后随其深浅而不求备焉此则儒者之去泰甚也
朱子曰作县固非易事然尽心力而为之必无不济许公自言吾作县有八字法请问之则曰开收人丁推割产税而已版籍不正田税不均虽若小事然其实最为公私莫大之害顷在同安见官户富家吏人中户典买田产不肯受业操有余之势力以困破卖家计狼狈之人殊使人扼腕每县中有送来整理者必了于一日之中盖不如此则村民有宿食废业之患而市人富家得以持久困之使不敢伸理此最弊之大者孟子论王道以制民产为先今井地之制未能遽讲莫若令逐州逐县各具民田一亩岁入几何输税几何非泛科率又几何州县一岁所收金谷总计几何诸色支费总计几何有余者归之何许不足者何所取之俟其毕集然后选忠厚通练之士数人类会考究而大均节之有余者取不足者与务使州县贫富不至甚相悬则民力之惨舒亦不至大相绝矣是则虽未能遽复古人井地之法而于制民之产之意亦髣髴其万一
朱子曰省刑罚薄税敛此二者仁政之大目也
朱子曰凡天下疲癃残疾惸独鳏寡皆兄弟颠连而无告者也君子之为政宜要主张这等人先王养民之政导其妻子使之养其老而恤其幼不幸而有鳏寡孤独之人无父母妻子之养尤宜怜恤
朱子曰夫民衣食不足则不暇治礼义而饱暖无教则又近于禽兽故既富而教以孝弟则人知爱亲敬长而代其劳
朱子知南康军榜示其民略曰天性人心不易之理在昔既有今岂无之患在师帅不良不加敦劝是致颓靡日陷偷薄今请管下士民乡邻父老岁时集会并加教戒间或因事反复丁宁使后生赤子咸知修其孝弟忠信之行入以事其父兄出以事其长上敦厚亲族和睦乡邻有无相通患难相恤庶几风俗之美不愧古人问乡学如何曰皆是农隙而学曰孰与教之曰乡大夫有德行而致其事者教之
朱子曰上不知礼则无以教民下不知学则易与为乱礼之施于朝廷者州县无以与知为也而尽颁之则傅者苦其多习者患其博而莫能穷也莫若取自州民县官所应用者参以近制别加纂次锓版模印而颁行之州县各为三通皆椟藏之守视司察体如诏书而民庶所用则又使州县自锓之版正岁则模而揭之市井村落使知之则可以永久矣
朱子曰县事大要三刑狱词讼财赋也
朱子曰号令既明刑罚亦不可弛苟不严刑罚则所谓号令者徒挂墙壁耳与其不道以梗吾治曷若惩其一以戒其百与其覆实检察于其终曷若严其始而使之毋犯
朱子曰凡有讼狱必先论其尊卑上下长幼亲疏之分而后听其曲直之辞今人狱事只管理会要从厚不知不问是非善恶只务从厚岂不长奸惠恶大凡事付之无心因其所犯考其情实轻重厚薄付之当然可也不问其是非曲直而待之如一则是善者常不得伸而恶者反幸而免以此为平是乃所以大不平也
朱子曰为守令第一便是民事为重其次便是军政今人都不理会天下国家之大务莫大于恤民而恤民之实在省赋省赋之实在治军
朱子曰屯田实边最为宽民力之大者但恐疆理不定因循就简则诞欺者易以为奸而稽核者难于得实此却虽就今日边郡官田略以古法画为丘井沟洫之制亦不必尽如周礼古制但以孟子所言为准画为一法使试行之边郡之地已有民田在其闲者以内地见耕官田易之使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