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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中国撰述史传部禅宗-五灯严统-明-通容-第62页

r>僧問。古路坦然時如何。師曰不前。曰為甚麼不前。師曰。無遮障處。問如何是嵩山境。師曰。日從東出。月向西頹。曰學人不會。師曰。東西也不會。問六識俱生時如何。師曰異。曰為甚麼如此。師曰。同。
日子和尚
因亞谿來參。師作起勢。谿曰。這老山鬼。猶見某甲在。師曰。罪過罪過。適來失祇對。谿欲進語。師便喝。谿曰。大陣當前不妨難禦。師曰是是。谿曰。不是不是(趙州云。可憐兩箇漢不識轉身句)。
蘇州西禪和尚
僧問。三乘十二分教則不問。如何是祖師西來的的意。師舉拂子示之。其僧不禮拜。竟參雪峯。峯問。甚麼處來。曰浙中來。峯曰。今夏甚麼處。曰西禪。峯曰。和尚安否。曰來時萬福。峯曰。何不且在彼從容。曰佛法不明。峯曰。有甚麼事。僧舉前話。峯曰。汝作麼生不肯伊。曰是境。峯曰。汝見蘇州城裏人家男女否。曰見。峯曰。汝見路上林木池沼否。曰見峯曰。凡覩人家男女大地林沼總是境。汝還肯否。曰肯。峯曰。祇如舉起拂子。汝作麼生不肯。僧乃禮拜曰。學人取次發言。乞師慈悲。峯曰。盡乾坤是箇眼。汝向甚麼處蹲坐。僧無語。
宣州刺史陸亘大夫
問南泉。古人瓶中養一鵝。鵝漸長大出瓶不得。如今不得毀瓶。不得損鵝。和尚作麼生出得。泉召大夫。陸應諾。泉曰出也。陸從此開解。即禮謝。暨南泉圓寂。院主問曰。大夫何不哭先師。陸曰。院主道得即哭。院主無對(長慶代云。合哭不合哭)。
池州甘贄行者
一日入南泉設齋。黃檗為首座。行者請施財。座曰。財法二施。等無差別。甘曰。恁麼道爭消得某甲嚫。便將出去。須臾復入曰。請施財。座曰。財法二施。等無差別。甘乃行嚫。又一日入寺設粥。仍請南泉念誦。泉乃白椎曰。請大眾。為貍奴白牯念摩訶般若波羅蜜。甘拂袖便出。泉粥後問典座。行者在甚處。座曰。當時便去也。泉便打破鍋子。甘常接待往來。有僧問曰。行者接待不易。甘曰。譬如餧驢餧馬僧休去。有住庵僧緣化什物。甘曰。有一問。若道得即施。乃書心字問。是甚麼字。曰心字。又問妻甚麼字。妻曰心字。甘曰。某甲山妻亦合住庵。其僧無語。甘亦無施。又問一僧。甚麼處來。曰溈山來。甘曰。曾有僧問溈山。如何是西來意。溈山舉起拂子。上座作麼生會溈山意。曰借事明心。附物顯理。甘曰。且歸溈山去好(保福聞之。乃仰手覆手)。
鹽官安國師法嗣
  襄州關南道常禪師
僧問。如何是西來意。師舉拄杖曰。會麼。曰不會。師便打。師每見僧來參禮。多以拄杖打趂。或曰。遲一刻。或曰。打動關南鼓。而時輩鮮有唱和者。
洪州雙嶺玄真禪師
初問道吾。無神通菩薩。為甚麼足迹難尋。吾曰。同道者方知。師曰。和尚還知否。吾曰不知。師曰。何故不知。吾曰。去你不識我語。師後於鹽官處。悟旨焉。
杭州徑山鑒宗禪師
湖州錢氏子。依本州開元寺大德高閑出家。學通淨名思益經。後往鹽官。決擇疑滯。唐咸通三年。住徑山。有小師洪諲。以講論自矜。(諲即法濟大師)師謂之曰。佛祖正法。直截亡詮。汝筭海沙。於理何益。但能莫存知見。泯絕外緣。離一切心。即汝真性。諲茫然。遂禮辭。遊方。至溈山。方悟玄旨。乃嗣溈山。師咸通七年示滅。諡無上大師。
歸宗常禪師法嗣
  福州芙蓉山靈訓禪師
初參歸宗。問如何是佛。宗曰。我向汝道。汝還信否。曰和尚誠言。安敢不信。宗曰。即汝便是。師曰。如何保任。宗曰。一翳在眼。空華亂墜。(法眼云。若無後語有甚麼歸宗也)師辭。宗問。甚麼處去。師曰。歸嶺中去。宗曰。子在此多年。裝束了却來。為子說一上佛法。師結束了上去。宗曰。近前來。師乃近前。宗曰。時寒途中善為。師聆此言。頓忘前解。歸寂。諡弘照大師。
漢南高亭和尚
有僧自夾山來。禮拜。師便打。僧曰。特來禮拜。何得打某甲。僧再禮拜。師又打趂。僧回舉似夾山。山曰。汝會也無。曰不會。山曰。賴汝不會。若會即夾山口瘂。
新羅大茅和尚
上堂。欲識諸佛師。向無明心內識取。欲識常住不凋性。向萬物遷變處識取。僧問。如何是大茅境。師曰。不露鋒。曰為甚麼不露鋒。師曰。無當者。
五臺山智通禪師(自稱大禪佛)
初住歸宗會下。忽一夜連呌曰。我大悟也。眾駭之。明日上堂。眾集。宗曰。昨夜大悟底僧出來。師出曰某甲。宗曰。汝見甚麼道理。便言大悟。試說看。師曰。師姑元是女人作。宗異之。師便辭去。宗門送與提笠子。師接得笠子。戴頭上便行。便不回顧。後居臺山法華寺。臨終有偈曰。舉手攀南斗。回身倚北辰。出頭天外看。誰是我般人。
大梅常禪師法嗣
  新羅國迦智禪師
僧問。如何是西來意。師曰。待汝裏頭來。即與汝道。問如何是大梅的旨。師曰。酪本一時拋。
杭州天龍和尚
上堂。大眾莫待老僧。上來便上來。下去便下去。各有華藏性海。具足功德。無礙光明。各各參取。珍重。僧問。如何得出三界去。師曰。汝即今在甚麼處。
佛光滿禪師法嗣
  杭州刺史白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