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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中国撰述史传部禅宗-五灯会元-宋-普济-第177页

。嚴方息怒。穴下來舉似師。師曰。你著甚來由勸這漢。我未問前。早要棒喫。得我話行。如今不打。搭却我這話也。穴曰。雖然如是。已遍天下也。
寶壽沼禪師法嗣
  汝州西院思明禪師
僧問。如何是伽藍。師曰。荊棘叢林。曰。如何是伽藍中人。師曰。貛兒貉子。問。如何是不變易底物。師曰。打帛石。問。如何是臨濟一喝。師曰。千鈞之弩。不為鼷鼠而發機。曰。和尚慈悲何在。師便打。從漪上座到法席。旬日。常自曰。莫道會佛法人。覓箇舉話底人也無。師聞而默之。漪異日上法堂次。師召從漪。漪舉首。師曰。錯。漪進三兩步。師又曰。錯。漪近前。師曰。適來兩錯。是上座錯。是思明老漢錯。曰。是從漪錯。師曰。錯。錯。乃曰。上座且在這裏過夏。共汝商量這兩錯。漪不肯。便去。後住相州天平山。每舉前話曰。我行脚時被惡風吹到汝州。有西院長老勘我。連下兩錯。更留我過夏。待共我商量。我不道恁麼時錯。我發足向南方去時。早知錯了也(首山念云。據天平作恁麼解會。未夢見西院在。何故。話在)。
寶壽和尚(第二世)
在先寶壽為供養主。壽問。父母未生前。還我本來面目來。師立至夜深。下語不契。翌日辭去。壽曰。汝何往。師曰。昨日蒙和尚設問。某甲不契。往南方參知識去。壽曰。南方禁夏不禁冬。我此間禁冬不禁夏。汝且作街坊過夏。若是佛法。闤闠之中。浩浩紅塵。常說正法。師不敢違。一日。街頭見兩人交爭。揮一拳曰。你得恁麼無面目。師當下大悟。走見寶壽。未及出語。壽便曰。汝會也。不用說。師便禮拜。壽臨遷化時。囑三聖請師開堂。師開堂日。三聖推出一僧。師便打。聖曰。與麼為人。非但瞎却這僧眼。瞎却鎮州一城人眼去在(法眼云。甚麼處是瞎却人眼處)。師擲下拄杖。便歸方丈。僧問。不占閫域。請師不謗。師曰。莫。問。種種莊嚴.慇懃奉獻時如何。師曰。莫汙我心田。師將順寂。謂門人曰。汝還知吾行履處否。曰。知和尚長坐不臥。師又召僧近前來。僧近前。師曰。去。非吾眷屬。言訖而化。
三聖然禪師法嗣
  鎮州大悲和尚
僧問。除上去下。請師別道。師曰。開口即錯。曰。真是學人師也。師曰。今日向弟子手裏死。問。如何是和尚密作用。師拈棒。僧轉身受棒。師拋下棒曰。不打這死漢。問。如何是諦實之言。師曰。舌拄上齶。曰。為甚麼如此。師便打。問。如何是大悲境。師曰。千眼都來一隻收。曰。如何是境中人。師曰。手忙脚亂。問。不著聖凡。請師答話。師曰。好。僧擬議。師便喝。
淄州水陸和尚
僧問。如何是學人用心處。師曰。用心即錯。曰。不起一念時如何。師曰。沒用處漢。問。此事如何保任。師曰。切忌。問。如何是最初一句。師便喝。僧禮拜。師以拂子點曰。且放。問。狹路相逢時如何。師便攔胸拓一拓。
魏府大覺和尚法嗣
  廬州大覺和尚
僧問。牛頭未見四祖時。為甚麼鳥獸銜華。師曰。有恁麼畜生無所知。曰。見後為甚麼不銜華。師曰。無恁麼畜生有所知。
廬州澄心院旻德禪師
在興化遇示眾曰。若是作家戰將。便請單刀直入。更莫如何若何。師出禮拜起便喝。化亦喝。師又喝。化亦喝。師禮拜歸眾。化曰。適來若是別人。三十棒一棒也較不得。何故。為他旻德會一喝不作一喝用。住後。僧問。如何是澄心。師曰。我不作這活計。曰。未審作麼生。師便喝。僧曰。大好不作這活計。師便打。問。如何是道。師曰。老僧久住澄心院。曰。如何是道中人。師曰。破衲長披經歲年。問。露地不通風時如何。師曰。漆。問。既是澄心。為甚麼出來入去。師曰。鼻孔上著灸。僧禮拜。師便打。
荊南府竹園山和尚
僧問。久嚮和尚會禪。是否。師曰。是。僧曰。蒼天。蒼天。師近前。以手掩僧口。曰。低聲。低聲。僧打一掌。便拓開。師曰。山僧招得。僧拂袖出去。師笑曰。早知如是。悔不如是。問。既是竹園。還生笋也無。師曰。千株萬株。曰。恁麼則學人有分也。師曰。汝作麼生。僧擬議。師便打。
宋州法華院和尚
僧問。如何是佛。師曰。獨坐五峰前。問。如何是初生月。師曰。不高不低。曰。還許學人瞻敬也無。師曰。三日後看。問。如何是法華家風。師曰。寒時寒殺。熱時熱殺。曰。如何是寒時寒殺。師曰。三三兩兩抱頭行。曰。如何是熱時熱殺。師曰。東西南北見者嗤。問。學人手持白刃。直進化門時如何。師曰。你試用看。僧便喝。師擒住。僧隨手打一掌。師拓開曰。老僧今日失利。僧作舞而出。師曰。賊首頭犯。
灌谿閑禪師法嗣
  池州魯祖山教禪師
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今日不答話。曰。大好不答話。師便打。問。如何是雙林樹。師曰。有相身中無相身。曰。如何是有相身中無相身。師曰。金香爐下鐵崑崙。問。如何是孤峰獨宿底人。師曰。半夜日頭明。日午打三更。問。如何是格外事。師曰。化道緣終後。虗空更那邊。問。進向無門時如何。師曰。太鈍生。曰。不是鈍生。直下進向無門時如何。師曰。靈機未曾論邊際。執法無門在暗中。問。如何是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