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沒巴鼻。咄。

  大鑒下第十世
  黃龍達法嗣
  眉州黃龍禪師

  僧問。如何是密室。師曰。斫不開。曰如何是密室中人。師曰。非男女相。問國內按劍者是誰。師曰昌福。曰忽遇尊貴時如何。師曰不遺。

  清凉益法嗣
  大梅慧明禪師

  參法眼得心印。初菴於大梅。有禪者來參。師問。近離甚處。曰成都。曰上座離成都到此山。則成都少上座。此間剩上座。剩則心外有法。少則心法不周。說得道理即住。不會即去。僧無對。

  梁山緣觀法嗣
  鼎州梁山巖禪師

  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新羅附子。蜀地當歸。

  石門遠法嗣
  懷安軍雲頂上鑒禪師

  僧問。雪點紅爐。請師驗的。師曰。王婆煑[飢-几+追]。曰爭奈即今何。師曰。猶嫌少在。

  果州清居山昇禪師

  僧問。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師曰。金雞啼石戶。得意逐波清。曰未審是誰之子。師曰。謝汝就門罵詈。

  黑水璟法嗣
  峩眉黑水義欽禪師

  上堂。僧出禮拜。師曰。大地百雜碎。便下座。

  智門祚法嗣
  明州雪竇重顯禪師

  遂寧府李氏子。依普安院仁銑上人出家。受具之後橫經講席。究理窮玄。詰問鋒馳。機辯無敵。咸知法器。僉指南遊。首造智門。即伸問曰。不起一念。云何有過。門召師近前。師纔近前。門以拂子驀口打。師擬開口。門又打。師豁然開悟。出住翠峰。後遷雪竇。開堂日。於法座前顧視大眾曰。若論本分相見。不必高陞法座。遂以手畫一畫曰。諸人隨山僧手看。無量諸佛國土一時現前。各各子細觀瞻。其或涯際未知。不免拖泥帶水。便陞座。上首白椎罷。有僧方出。師約住曰。如來正法眼藏委在今日。放行則瓦礫生光。把住則真金失色。權柄在手。殺活臨時。其有作者。共相證據。僧出問。遠離翠峰祖席。已臨雪竇道場。未審是一是二。師曰。馬無千里謾追風。曰恁麼則雲散家家月。師曰。龍頭蛇尾漢。問德山臨濟棒喝已彰。和尚如何為人。師曰。放過一著。僧擬議。師便喝。僧曰。未審祇恁麼。別有在。師曰。射虎不真。徒勞沒羽。問吹大法螺。擊大法鼓。朝宰臨筵。如何即是。師曰。清風來未休。曰恁麼則得遇於師也。師曰。一言已出。駟馬難追。僧禮拜。師曰。放過一著。乃普觀大眾曰。人天普集。合發明個甚麼事。焉可互分賓主。馳騁問答。便當宗乘去。廣大門風。威德自在。輝騰今古。把定乾坤。千聖祇言自知。五乘莫能建立。所以聲前悟旨。猶迷顧鑒之端。言下知宗。尚昧識情之表。諸人要知真實相為麼。但以上無攀仰。下絕己躬。自然常光現前。個個壁立千仞。還辯明得也無。未辯辯取。未明明取。既辯明得。能截生死流。同據佛祖位。妙圓超悟。正在此時。堪報不報之恩。以助無為之化。問如何是佛法大意。師曰。祥雲五色。曰學人不會。師曰。頭上漫漫。問達磨未來時如何。師曰。猿啼古木。曰來後如何。師曰。鶴唳青霄。曰即今事作麼生。師曰。一不成二不是。問和尚未見智門時如何。師曰。爾鼻孔在我手裏。曰見後如何。師曰。穿過髑髏。有僧出禮拜起曰。請師答話。師便棒。僧曰。豈無方便。師曰。罪不重科。復有一僧出禮拜起曰。請師答話。師曰。兩重公案。曰請師不答話。師亦棒。問古人道北斗裏藏身。意旨如何。師曰。千聞不如一見。曰此話大行。師曰。老鼠銜銕。問古人道皎皎地絕一絲頭。祇如山河大地。又且如何。師曰。面赤不如語直。曰學人未曉。師曰。徧問諸方。問如何是學人自己。師曰。乘槎斫額。曰莫祇者便是。師曰。浪死虗生。問如何是緣生義。師曰。金剛鑄銕券。曰學人不會。師曰閙市裏牌。曰恁麼則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師曰列下。問四十九年說不盡底。請師說。師曰。爭之不足。曰謝師答話。師曰。銕棒自看。問如何是把定乾坤眼。師曰。拈却鼻孔。曰學人不會。師曰。一喜一悲。僧擬議。師曰苦。問如何是脫珍御服。著弊垢衣。師曰。垂手不垂手。曰乞師方便。師曰。左眼挑筋。右眼抉肉。問龍門爭進舉。那個登科。師曰。重遭點額。曰學人不會。師曰。退水藏鱗。問寂寂忘言。誰是得者。師曰。卸帽穿雲去。曰如何領會。師曰。披簑帶雨歸。曰三十年後此話大行。師曰。一場酸澀。問坐斷毗盧底人。師還接否。師曰。殷勤送別瀟湘岸。曰恁麼則學人罪過。師曰。天寬地窄太愁人。僧禮拜。師曰。苦屈之詞。不妨難吐。問生死到來。如何回避。師曰。定花板上。曰莫便是他安身立命處也無。師曰。符到奉行。上堂。僧問。如何是吹毛劍。師曰苦。曰還許學人用也無。師噓一噓。乃曰。大眾前共相酬唱。也須是個漢始得。若也未有奔流度刃底眼。不勞拈出。所以道。如大火聚。近著即燎却面門。亦如按太阿寶劍。衝前即喪身失命。乃曰。太阿橫按祖堂寒。千里應須息萬端。莫待冷光輕閃爍。復云看看。便下座。上堂。僧問。如何是維摩一默。師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