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汝聪明伶俐意解识想生死根本父母未生时试道一句看严茫然归寮将平日看过底文字寻一句酬对竟不得乃叹曰画饼不可充饥遂焚平昔所看文字抵南阳忠国师遗迹憩止一日芟除草木偶抛瓦击竹作声忽然省悟述偈曰一击亡所知更不假修持动容扬古路不堕悄然机处处无踪迹声色外威仪诸方达道者咸言上上机。
纸上难寻结草庵为他根底痛加参一朝打着未生路方信而今不再三。
香严初开堂沩山令人送书并拄杖至严接得便哭苍天苍天僧曰和尚为甚如此严曰秪为春行秋令。
夜台人散草离离说着当初恨杀伊纵是爷娘亲授受不伤悲处也伤悲。
米胡令僧问仰山今时人还假悟否仰曰悟即不无争奈落第二头何胡深肯之。
悟道犹居第二头子房终不贵封侯太平自是销兵甲玉马劳劳奠九秋。
米胡问僧近离甚么僧曰药山胡曰药山老子近日如何曰大似一片顽石胡曰得恁么郑重曰也无你提掇处胡曰非但药山米胡也恁么僧近前顾视而立胡曰看看顽石动也。
波涛汹涌势滔天争奈龙王五尺鞭分付江公莫多事渠家犹有定风丸。
兴化到大觉为院主一日觉唤院主我闻你道向南方行脚一遭拄杖头不曾拨着一个会佛法底你凭个甚么道理与么道化便喝觉便打化又喝觉又打化来日从法堂过觉召院主我直下疑你昨日这两喝化又喝觉又打化再喝觉亦打化曰某甲于三圣师兄处学得个宾主句总被师兄折倒了也愿与某甲个安乐法门觉曰这瞎汉来这里纳败阙脱下衲衣痛打一顿化于言下荐得临济先师于黄檗处吃棒底道理化后开堂日拈香曰此一瓣香本为三圣师兄三圣与我太孤本为大觉师兄大觉与我太奢不如供养临济先师。
刀刀见血弟兄分说甚砒霜与毒酖脱下衲衣还旧面二家香凑一家熏。
僧问兴化四方八面来时如何化云打中间底僧便礼拜化曰昨日赴个村斋中途遇一阵卒风暴雨却向古庙里躲得过。
卒风暴雨怨天公古庙虽安半路中若问其间端的意去家犹隔万千重。
香严示众若论此事如人上树口衔树枝脚不踏树手不攀枝树下忽有人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不对他又违他所问若对他又丧身失命当恁么时作么生即得时有虎头上座出云树上道即不问未上树时请和尚道严乃呵呵大笑。
香严上树策同俦作者须观树下秋栗棘金圈透得过秦中自古帝王州。
香严因僧问如何是道曰枯木里龙吟僧云如何是道中人曰髑髅里眼睛僧后问石霜如何是枯木里龙吟霜曰犹带喜在如何是髑髅里眼睛霜曰犹带识在。
龙吟枯木似同胎眼里髑髅该不该喜识尽时空限界一川桃李送春来。
兴化示众我闻长廊下也喝后架里也喝诸人莫盲喝乱喝直饶喝得兴化向虚空里却扑下来一点气也无待我苏息起来向汝道未在何故我未曾向紫罗帐里撒珍珠与汝诸人去在胡喝乱喝作么。
紫罗帐里撒珍珠假我东风过太湖犹有梅花三十树劝君切勿更踌蹰。
僧问赵州永闻和尚亲见南泉是否州云镇州出大萝卜头。
镇州萝卜头亲言出亲口赵州北地人亲见南泉后。
三圣上堂云我逢人则出出则不为人 兴化云我逢人则不出出则便为人。
一个起家白屋一个出自高门十字街头撞着原是汉魏周秦水程三十里陆程一朝登行到碧梧金井处水绿山青。
三圣到德山才展坐具山曰莫展炊巾此处无残羹馊饭圣曰纵有也无著处山便打圣接住棒推向禅床上山大笑圣哭苍天便下参堂堂中首座号踢天泰问行脚高士须得本道公验作么生是本道公验圣曰道甚么座再问圣打一坐具曰这漆桶前后触忤多少贤良座拟人事圣便▆第二位人事。
壮士临场不费纤力犯垩挥斤手亲眼疾塞北风寒霜气重江南天险水声急细看烟尘各有界其间操纵谁辨的谁辨的作者须从转处悉。
觌面来端莫入阴界一点不来草贼大败更拟如何漆桶不快。
兴化见同参来才上法堂化便喝僧亦喝化又喝僧亦喝化近前拈棒僧又喝化曰你看这瞎汉犹作主在僧拟议化直打下法堂侍者请问适来那僧有甚触忤和尚化曰他适来也有权也有宾也有照也有用及乎我将手向伊面前横两横到这里却去不得似这般瞎汉不打更待何时侍礼拜。
东西南北面面通花台玉树影重重奈何弱水千寻浪只见蓬莱不见宫。
玄沙上堂闻燕子声沙云深谭实相归方丈。
乳燕双双入画梁呢喃音韵别宫商去年旧垒今犹在春色移人暗自伤。
石霜因僧自洞山来问和尚有何言句示徒僧曰解夏上堂秋初夏末兄弟或东去西去直须向万里无寸草处去良久云秪如万里无寸草处作么生去霜曰有人下语否曰无霜曰何不道出门便是草。
万里无寸草秋空须靠倒出门便是草客路行人少芦花洲上月明前祝融峰头日初小日初小野渡无人舟自杳争如一觉到天光衲被蒙头全不晓。
临济问黄檗佛法的的大意三度问三度被打不领深旨且辞去檗曰秪往高安滩头参大愚去济到大愚愚曰甚处来曰黄檗来愚曰黄檗有何言句曰某甲三度问佛法的的大意三度被打不知有过无过愚曰黄檗与么老婆心切为汝得彻因更来这里问有过无过济于言下大悟曰原来黄檗佛法无多子愚搊住曰这尿床鬼子适来道有过无过如今却道佛法无多子你见个甚么道理速道速道济于大愚胁下筑三拳愚拓开曰汝师黄檗非干我事济辞大愚却回黄檗檗见便问这汉来来去去有甚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