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今日放参。
四十二毋收不尽龟龙系象果全无首座若能知休咎不必人前诵梵书。
打地和尚凡有人来问以棒打地示之一日被僧藏却棒然后致问尚但张口而已。
作贼人心虚见人便惊顾饶君下下来不自知落处。
楞严七处征心。
芭蕉未动影重重剥尽皮来总是空黄面瞿昙原不会引他庆喜入樊笼。
八还辨见。
还到无还始是还看来也是饱加餐色空明暗谁逼汝针线重重补未阑。
法华经不退诸菩萨其数如恒沙一心共思求亦复不能知。
圆陀陀赤洒洒十圣三贤莫可把夜半欲寻寻不及天明依旧松根下。
经题八(五首)。
是法非思量睁眼入镬汤打破大唐国摆手见空王当头忽漏逗肝胆尽掀开释迦与弥勒仰首望将来三藏十二部尽是下头注历代老秃奴钞外更加疏正是铁蒺藜光明贯今昔抛在众人前两手捞不及揭开摩醯眼尔乃见端由昨夜一声雁惊起后池秋。
圆觉经一切障碍即究竟觉。
牛栏马厩净土天堂稍存拟议便是荒唐。
南阳忠国师因西天大耳三藏到京云得他心通帝命师试验师问汝得他心通那对曰不敢师曰汝道老僧即今在甚么处曰和尚是一国之师何得却去西川看竞渡良久再问汝道老僧即今在甚么处曰和尚是一国之师何得却在天津桥上看弄猢狲师良久复问汝道老僧即今在甚么处藏罔测师叱曰这野狐精他心通在甚么处。
一次诳君二次瞒移花去镜影团团他家别有安排处翻覆从头仔细看。
云门云光不透脱有两般病一切处不明面前有物是一又透得一切法空隐隐地似有个物相似亦是光不透脱又法身亦有两般病得到法身为法执不忘己见犹存坐在法身边是一直饶透得法身去放过即不可仔细检点将来有甚么气息亦是病。
大病不离心未寂见境难忘祸最深脱却灵衣拈却袋萧条玉树自森森。
云门上堂乾坤之内宇宙之间中有一宝秘在形山拈灯笼向佛殿里将三门来灯笼上。
灯笼佛殿与三门拈来一一是家珍若作家珍端的去云门真是可怜生。
雪峰示众三世诸佛向火焰上转大法轮玄沙云近来王令稍严峰曰作么生沙曰不许▆行夺市峰不觉吐舌云门曰火焰为三世诸佛说法三世诸佛立地听。
火焰说法诸佛听斯事久不通音▆而今冷地亦如然乃奉将军搜括令。
楞严汝等一人发真归元此十方空悉皆销殒。
一人发真归元冷灰爆出一豆拈来置在人前可作大明神咒不劳蚤暮受持自然色色仍旧。
曹山因僧问学人抱璞投师请师雕琢山曰不雕琢曰为甚么不雕琢山曰须知曹山好手。
抱璞投师请雕琢雕琢诚为枉费工幸是曹山真好手文彩尽在不雕中。
曹山因镜清问心径苔生时如何山曰难得道者曰未审此人向甚处去山曰只知心径苔生不知向甚么处去。
百鸟不栖无影树苔封心径冷家门只须焰发洪炉内免致寒灰冻杀人。
雪峰与玄沙夹篱次沙曰夹篱处还有佛法也无峰曰有曰如何是夹篱处佛法峰撼篱一下沙曰某甲不与么峰曰子又作么生曰穿过篾来。
篱边佛法浑大有秪是不宜动着手玄沙接拍自成音度得篾来失却口。
金刚经若为人轻贱是人先世罪业应堕恶道以今世人轻贱故先世罪即为消灭。
从前诸罪如山岳南北东西个个知昨夜忽然伸一觉梦中推倒五须弥。
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
此经毕竟从何出狸奴白牯是知音道子僧繇工绝世画骨画髓难画心。
德山尝讲金刚经时谓之周金刚后闻南方禅席颇盛遂担青龙疏钞出蜀至沣阳路上见一婆子卖饼因息肩买饼点心婆指担曰这个是甚么文字山曰青龙疏钞婆曰讲何经山曰金刚婆曰我有一问你若答得施与点心若答不得且别处去金刚经道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未审上座点那个心山无语遂往龙潭到法堂曰久向龙潭及乎到来潭又不见龙又不现潭引身曰子亲到龙潭山无语遂亲止焉一夕侍立次潭曰更深何不下去山珍重便出却回曰外面黑潭点纸烛度与山山拟接潭复吹灭山于此大悟。
青龙一担出蚕丛恰遇婆婆不遇翁纵使龙潭烛影断从前依旧黑蒙蒙。
聚云真和尚因僧问如何是当机一句云打云速道速道僧拟议云直打出。
白棒连天势未休作家验处有来由从中几个知恩德多把杭州作汴州。
曹山因僧问朗月当空时如何山曰犹是阶下汉曰请师接上阶山曰月落后相见。
浮云散后无消息须荐光明未兆时月落三更犹较钝电光影外莫迟迟。
云居因僧问如何是沙门所重居曰心识不到处。
心识不到处涧水响潺潺秪许双崖听贫而无怨难。
赵州因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州云庭前柏树子僧云和尚莫将境示人州云我不将境示人僧云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州云庭前柏树子。
赵州年老事颠东语到关心不厌重祖意西来随处有那家门首不青葱。
清平初参翠微便问如何是西来的的意微曰待无人即向汝说平良久曰无人也请和尚说微下禅床引入竹园平又曰无人也请和尚说微指竹曰这竿得恁么长那竿得恁么短平后住大通举谓众曰先师入泥入水为我自是我不识好恶。
翠微指竹老婆心说短论长没处寻他后梦回双眼阔方才洗耳听佳音。
龙牙因僧问二鼠侵藤时如何曰须有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