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冰送暖赫日生凉耳中窥艳彩眼里听寒螀见不及好商量愁人莫向愁人说说与愁人总断肠。
楞严经诸可还者自然非汝不汝还者非汝而谁。
蛾眉粉脸好排场放去收来线索长直下打开青幔子一棚丑拙不堪当。
楞严经跋陀婆罗白佛我以随例入浴忽悟水因既不洗尘亦不洗体中间安然得无所有妙触宣明成佛子住。
离尘离体何有中间蜡人向火薄处先穿灯笼露柱呵呵笑木马泥牛走似烟。
金刚般若云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劝酒触翻盘盏唱歌拸破唇皮含笑送人上路半空撤却云梯。
文殊所说般若云清净行者不入涅槃破戒比丘不堕地狱。
清净行者惯会打野破戒比丘不挂丝头涅槃不肯住地狱岂能收骑骏马跨青牛百尺竿头辊绣毬有意气时添意气不风流处更风流。
马鸣大士问富那尊者曰我欲识佛何者即是者曰汝欲识佛不识者是士曰佛既不识焉知是乎者曰既不识佛焉知不是士曰此是锯义者曰彼是木义复问锯义者何士曰与师平出却问木义者何者曰汝被我解大士豁然省悟。
千峰顶上横戈十字街头索战出即壅水囊沙不出即穿杨中箭倒旗枪转通变有先锋全后殿擒王射马就来机锯解木开真快便。
龙树因迦那提婆来谒先遣侍者以满钵水置座前迦那见之以一针投之而进欣然契会。
钵水盛来意自深金针投入契师心相逢尽道休官去林下何曾见一人。
十八祖伽耶舍多尊者至鸠摩罗多舍鸠问曰是何徒众祖曰是佛弟子鸠闻佛号心神竦然即时闭户祖良久扣其门多曰此舍无人祖曰答无者谁汾阳昭代云洎合忘却。
露冷疏帘不上钩月光穿牖暗生秋西风一夜飘黄叶透出林梢六不收。
十七祖僧伽难提尊者闻风吹殿角铃声乃问伽耶舍多曰铃鸣耶风鸣耶曰非风铃鸣我心鸣耳祖曰心复谁乎曰俱寂静故祖曰善哉善哉即说偈付法。
风鸣铃鸣塞却耳门非风非铃露出眼睛南山翠竹连天碧北地黄河彻底清。
阇夜多尊者因月氐国王修敬问法乃曰大王来时好道今去亦如来时王叹服。
乍来杲日当空照今去清风满路吹世出世间总平等往还无地着思惟。
青原令希迁持书与南岳让和尚曰汝达书了回来吾有鈯斧子与汝住山迁至彼便问不慕诸圣不重己灵时如何岳曰子问太高生何不向下问曰宁可永劫受沉沦不从诸圣求解脱岳便休去迁回青原问曰子去未久送书达否曰信亦不达书亦不通遂举前话了却云去时蒙和尚许鈯斧子便请原垂下一足迁便礼拜。
不重己灵不慕诸圣向上向下无欠无剩书亦不达信亦不通登山冒雨涉水乘风生铁斧子请师便与垂下一足低头作礼把柄全然没一毫石头路滑清飙起。
青原问希迁汝什么处来曰曹溪原举拂子云曹溪还有这个么曰非但曹溪西天亦无原曰子莫曾到西天否曰若到即有也原曰未在更道曰和尚也须道取一半莫全靠学人原曰不辞向汝道恐已后无人承当。
春风吹老百花飞下马垆头半卸衣莫怪坐来频劝酒自从别后见君稀。
马祖因僧问和尚为什么说即心即佛祖曰为止小儿啼曰止啼后如何祖曰非心非佛曰除此二种人来如何指示祖曰向伊道不是物曰忽遇其中人来时如何曰且教伊体会大道。
水不洗水金不博金无高无下有浅有深曹溪波浪如相似无限平人被陆沈。
地藏琛和尚因僧问以字不成八字不是未审是什么字藏曰看取下注脚。
指白说皂撮沙献宝添时不多减时不少青州梨郑州枣大抵还他出处好。
南泉示众曰江西马祖说即心即佛王老师不恁么道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
卸帽宽袍更脱衫呼卢赛饮话喃喃台盘踢倒人星散闲看行舟落布帆。
赵州因僧问承闻和尚亲见南泉是否师曰镇州出大萝卜头。
赵州亲见王老大萝卜出镇州尽道吃时爽口不知怓破心头。
赵州因僧问一婆子台山路向甚么处去婆曰蓦直去僧便去婆曰好个师僧又恁么去后有僧举似师师曰待我去勘过师便去问婆亦如前答师归谓僧曰台山婆子为汝勘破了也。
台山直去足春寒踏遍韶光路转宽处处绿杨堪系马家家门底透长安。
赵州晚参云今夜答话去也有解问者出来时有一僧便出礼拜州云比来抛砖引玉却引得个堑子。
缑岭闲吹碧玉箫升仙岂待凤来招月明自有冲虚诀孤负岩前展翠翘。
睦州见僧来参便喝曰上座如何偷常住果子曰某甲才到因甚道偷常住果子师曰赃物现在聻。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赃物现在贼是你做。
睦州上堂裂开也在我捏聚也在我僧问如何是裂开师曰三九二十七菩提涅槃真如解脱即心即佛我且与么道你又作么生曰某甲不与么道师曰盏子扑落地碟子成七片曰如何是捏聚师乃敛手而坐。
不劳弹指宝扃开楼阁门门见善财一自放行消息断玉阶空锁旧莓苔。
西堂百丈南泉侍马祖玩月次祖问正恁么时如何堂曰正好供养丈曰正好修行泉拂袖便行祖曰经入藏禅归海惟有普愿独超物外。
偶因玩月验家私长会承颜次立基只有小儿顽懒甚别开门户放憨痴。
兴化因僧问四方八面来时如何师云打中间底僧便礼拜师云昨日赴个村斋中途遇一阵卒风暴雨却向古庙里躲避得过。
燕赵佳人解和歌繁弦急管奈谁何鸡筝割尽攀鞍去行处春风马尾多。
赵州因僧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