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嵩山上堂祖师心印不是有言不是无言不属有知不属无知岂可向句下研穷意中揣度。
拈云末法时代人多狂慧故每提唱酬机惟贵尖新巧舌何异七国君臣竞以权智相倾大失先王揖让之道我嵩山老祖所以力抵颓波接人秪用本色草料一任攒龟打瓦汉无你梦着处则勿论设有问不向句下研穷少林安心因缘是研穷与否咄莫将知见妄疏亲。
西京嵩山俱空契斌禅师(青二十九嵩山改嗣)
依嵩山改一日改问曰石头道书亦不达信亦不通是何意旨师曰千里同风曰青原垂足又作么生师曰祸事祸事改为点首曰洞上一宗在汝躬矣。
拈云不肖远孙今日要判书亦不达信亦不通月为千里同风敢保未会石头意在何故不见道平生穿凿不相干。
嵩山因僧问如何是空劫已前自己师曰乌龟向火。
拈云向火即且从且问当时证见者是甚么人。
西京定国寺无方可从禅师(青三十嵩山斌嗣)
参俱空空曰子曾参何人来师曰少室山前风悄然曰因甚一花开五叶师曰无孔铁槌百杂碎曰掠虚头作么师曰某甲见尽天下人秪解掠实无有掠虚者曰不打自招师曰和尚惯用底不妨勘破。
拈云纵饶定国勘破依然秪是百杂碎若是象林见道无有掠虚者即和声便打云教休不肯休直待雨淋头岂不令伊当下知错。
嵩山月舟文载禅师(青三十一定国从嗣)
掩关因阅万松拈提若面墙者久之忽一日有省曰此宗非绝后再苏悬崖撒手者要望他针线细密盘旋回互不触当头兔子构牛奶万万不可得既而幡然出关参定国从公得大发明从抚而印之。
拈云阅故典有省古来不无其人乃复出关参访足见此老行已严密不轻自肯自不可与高亭玄沙辈同日而语宜其厚德为洞宗栋梁法门轨范矣至如他于定国处得大发明毕竟发明个甚么若谓本分事既言本分岂容他发得明若不然者争又恁么说有能于此端的得许伊承嗣嵩山。
燕京宗镜院大章宗书禅师(青三十二嵩山载嗣)
因廪山忠参值师外出山迎而问曰达磨面壁石何在师指曰呜那青青黯黯处曰指东话西作么师曰杜撰禅和如麻似粟曰者汉在者里拟魔魅人那师便打。
拈云廪山当时脚跟若不稳当几被者汉赚落青青黯黯底至今无出头处虽然争奈到头遭他屈棒。
西京少室幻休常润禅师(青二十三宗镜书嗣)
参小山书公一日入室呈偈书把住曰子母剿说更须自入悟门师曰常不借缘从何门入曰既不借缘何为至此师曰因不借缘所以至此曰就不借缘一语于意云何师曰彩凤翻飞身自在铁牛奔吼意常闲书遂付以大法。
拈云少室不借缘则灼然未免向异类中露出声迹。
建昌廪山蕴空常忠禅师(青三十三宗镜书嗣)
受宗镜付嘱隐从姑山有顾问者师但摇手曰汝不会我语曰试说看师曰南城城外水滔滔向北流问者瞪目师曰向道汝不会我语。
拈云廪山倘见顾问者但瞪目视之岂特疑杀天下人亦可使将佛法当等闲不得。
顺德蓬鹊山天然圆佐禅师(青三十三宗镜书嗣)
蓬岩吴柱史问如何是般若体师曰寂然不动曰如何是般若用师曰感而遂通。
拈云蓬山将谓因人说法善赴来机不知不唯误人而且误法何故若指寂然不动为体则青山白石何尝非寂然乎感而遂通为用则春鸟夏虫何尝非感通乎要知曹溪波浪如相似无限平人被陆沉嘘也是证龟成鳖。
燕京大觉寺慈舟方念禅师(青三十四少室润嗣)
依少室润公作维那一日游初祖面壁处忽然契悟乃曰五乳峰前好个消息大小石头块块着地呈润润可之。
拈云大觉恁么契悟还谛当也无若谛当则未举游步已前石头岂不着地若不谛当少室何为印可于此见得分明两父子天然妙绝。
嵩山无言正道禅师(青三十四少室润嗣)
僧问如何是新年头佛法师曰灵春已有新条令不必重重为指陈。
拈云者老汉开口惹事。
建昌寿昌无明慧经禅师(青三十四廪山忠嗣)
依廪山因阅灯录僧问兴善如何是道善曰大好山有疑日夜提究至忘寝食一日偶搬石正极力推次忽然有得走见山通所以山诘之应对无滞遂与剃染受具。
拈云直饶寿昌有得也秪是个大小大。
寿昌问僧赵州道台山婆子我为汝勘破了也毕竟勘破在甚么处僧曰和尚今日败缺了也师曰老僧一生也不奈何好教你知若实会举似来看僧拟进语师打一棒云者掠虚汉。
拈云寿昌握断凡圣路头闲神野鬼又争能跳得过虽然且道当时下得甚么语免得者一棒伶利者试道看。
寿昌除夕示众曰今年只有兹时在试问诸人知也无那事未曾亲磕着切须痛下死工夫。
拈云秪者一颂可谓刳心为人但今且问饥磕着食寒磕着衣困磕着床屙磕着厕谈笑磕着唇舌憎爱磕着喜怒一一皆已了然犹未晓唤甚么作那事把甚么来磕着向甚么处下死工夫敢恳和尚不吝慈悲更为说破代曰讶郎当便恁么去。
寿昌上堂桃性本甜李性本苦佛道则文禅道则武所以鞭道拷僧呵佛骂祖古今灵利衲僧且道有几人知此甜苦达磨迨及于今三千七百之数参。
拈云寿昌尽力道秪不出个前三三后三三也诇上座则不然且道有何长处初三十一中九下七。
越州云门湛然圆澄禅师(青三十五大觉念嗣)
因鹤林参五台达观可盘桓夜深次观曰你信得及么鹤曰信得及观曰既信得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