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独得黄檗住。
随波逐浪句如藤还倚树千里卖布单一笑归何处。
圆通作。
悉达才生好胜横行如今老大天崩不争。
世尊升座生意易做不遇知音却成滞货。
赵州布衫驳驳斑斑皮穿骨露也胜金襕。
五台问路有故无故吃尽咸酸不知盐醋。
洞山邈真佛面剥金下手不得忽然失心。
玄沙 指回瞋作喜笑倒达摩平起堆起。
曹山不异即只这是惯发酒颠全无讳忌。
圆通猫头太煞崎峣死口才开天下魂消。
洞山邈师真。
洋铜热铁家常食今特拈来供十方莫怪知恩人少有只今渠我滚如汤。
德山不答话。
死人平地已无数把火齐驱作夜行险绝还教吹灭去新罗日午打三更。
临济思蒿枝。
生平别有一深心抚景观时自不禁慷慨悲歌如识得何劳琴剑寄知音。
兴化摈维那。
谁云虎不食其子争奈恩冤业在中舂打烂泥夸好手忍心雌伏见飞雄。
再参独眼龙。
谁知矮子善观场度刃冲流异类行没尾大虫牙爪怪倒屙恼乱好人肠。
洞山初吃棒。
再三问处涉钩锥棒下惊来石火迟饭袋忽然开口笑几多平地受人欺。
僧问巴陵如何是道陵云明眼人落井。
争雄弓马最危微背手能拈啮镞机自笑老来忘意气看他云鸟自闲飞。
僧问巴陵如何是吹毛剑陵云珊瑚枝上撑着月。
蓦劄相逢各展眉此心千古孰能欺可怜一句全生杀剑挂徐君墓上枝。
僧问巴陵如何是提婆宗陵云银碗里盛雪。
吾宗无语若为人东土西天负堕深明月芦花间索索临风何处觅秋砧。
僧问那吒太子析骨析肉还父母然后现本身为父母说法如何是那吒本身师抚掌三下又云天花吹不尽处处鸟衔飞。
不假胞胎未是亲曹山一笑起风尘夜来玉笛从何发恼乱深闺梦里人。
中天竺云屋珂禅师以宋鼎迁即谢事金山默庵言于伯颜请珂公住灵隐亲持疏叩其门珂抽关露半面曰汝是谁默庵曰和上故人某甲也珂落关曰我不识你后断江恩公赞曰云屋今支四十年高风凛凛尚依然徒令丞相拜床下不肯为渠来冷泉师别珂公落关语曰我已识你也。
云屋曾将宋纪年落关一语自危然故人多已不相识更有何颜对冷泉。
僧问南泉师归丈室将何指示泉云昨夜三更失却牛天明起来失却火师云恁么则住持不易虽然须是南泉始得。
野老忘机事事间柴门虽设未尝关偶然拾得无须锁依旧抛他途路间。
举禾山普参黄龙南问阿难问迦叶金襕袈裟之外别传个甚么迦叶呼阿难难应诺迦叶云倒却门前刹竿着意旨如何南云上人出蜀曾到玉泉否云曾到南云曾挂搭否曰一夕便发南云智者道场关将军打供与结缘几时普座主良久理前问南公免首主趋出大惊云两川义虎不消此老一唾师云大小黄龙一生弄佛手驴脚特地被遮座主捉败。
举世皆闻蜀道难谁知平地有牢关假鸡任叫休瞒我一唾千门万户闲。
举太阳托浮山接投子公案师云浮山的不是欺心汉又谁知接得投子青灭太阳正法眼藏胜于平侍者凿出塔中顶骨虽然如今天下能有几人不于三叉路口丧身失命者乎。
虎口翻身也是奇青鹰梦里已惊飞大阳顶履今何在谩向胡僧问故衣。
举南院示啐啄同时至僧再来举似风穴云遮汉会也师云南院棒头已折此僧担板过高就中灯影里行风穴太煞逗凑若是杖人当别有处分。
啐啄同时用却奇移星换斗许谁知骑牛海上穿衫子十字街头放鹞儿。
举兴化到大觉至言下荐得临济于黄檗吃棒的道理师云兴化的是个亡赖贼以一条杖子拨出三圣大觉与他作个对头无端要讨痛棒吃才好公然烧炷香。
豪杰无王亦自兴难兄难弟作宗盟当时法眼谁能灭磨出吹毛决不平。
举西院因天平漪下四错至漪住后自云发足行脚时早是错了师云西院寸铁杀人不容喘息共汝商量两错别有钩锥天平跌后思痛开眼说梦争奈知恩者少负恩者多。
天下干戈共战争朝秦暮楚尽求名不知真命将何属那识真人有主盟。
举佛印元入室次苏子瞻适至印云此处无内翰座子苏云借和尚四大作禅床印云我有一问道得即坐道不得解下玉带苏云便请印云四大本空五蕴非有内翰向何处坐苏无语印即命侍者解下玉带以镇山门。
代苏答云若恁么则被某坐断也又云遮个破禅床我不坐。
佛印禅床信手推七花八裂堕尘埃如今多少往来客丈室门前滑似苔。
举玉泉皓因苏子瞻过访泉问官人高姓曰姓秤泉曰甚么秤曰称天下衲僧秤泉喝一声云重多少苏无语。
代苏抚掌云果然是个野干鸣又云草贼大败。
偶因拨动玉泉喝称得果然野干鸣千古禅流高着眼莫教错认定盘星。
国一禅师初登径山顶上于龙湫边宴坐五百龙神不安因让其窟宅涌为寺基且道国一宴坐何得令龙神不安而徙其宅龙代云密移一步看天机。
若不同床睡焉知被底穿遮些消息子不与外人传。
巾子山人参国一求剃度往京救佛法之难国一试其神通彼因大喝一声将坐后大石震为三断如今满天下许多吠声之徒还有能一喝使彼髑髅粉碎者么。
代云婆心彻困为阿谁。
不闻遮老马踏杀天下人饶是白拈贼无处着浑身。
妙喜室中不许人下喝下一喝者罚十金了明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