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处值诸佛各还本处唯有一女人近于佛坐而入三昧文殊乃白佛云何此人得近佛而我不得佛告文殊汝但觉此女令从三昧起汝自问之文殊绕女人三匝鸣指一下乃托至梵天尽其神力而不能出世尊曰假使百千文殊亦出此女人定不得下方过四十二恒河沙国土有罔明菩萨能出此女人定须臾罔明大士从地涌出作礼世尊世尊敕罔明出罔明却至女子前鸣指一下女子于是从定而出。
颂曰出定入定是非莫论者伙白拈总皆出禁。
百丈每上堂有一老人随众听法一日众退唯老人不去丈问汝是何人老人曰某非人也于过去迦叶佛时曾住此山因学人问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某对云不落因果遂五百生堕野狐身今请和尚代一转语贵脱野狐身丈曰汝问老人云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丈曰不昧因果老人于言下大悟作礼曰某已脱狐身住在山后敢乞依亡僧津送。
颂曰有因有果分明事不落不昧转淆讹一句顿超空劫外全身跳入野狐窝。
黄龙三关。
颂曰我手佛手迥超诸有气宇如王移星换斗。
颂曰我脚驴脚何处不着遍满三千纵擒杀活。
颂曰人人生缘触处自然庚生何劫威音那边。
利踪禅师曰子湖有一只狗上取人头中取人心下取人足拟议即丧身失命。
颂曰子湖狗子泼天叫凡圣都来断绝踪可怪畜生无面目横吞佛祖展家风。
临济三顿棒。
颂曰电卷雷轰觌面机俊鹰快鹞莫能窥骊龙项下珠先夺奋起摩霄逸翮威。
兴化奖禅师初为临济侍者后在三圣会里尝曰我向南方行脚一遭拄杖头不曾拨着一个会佛法底人圣曰汝具个什么眼便恁么道师便喝圣曰须是汝始得后到大觉为院主一日觉曰闻汝道向南方行脚一遭拄杖头不曾拨着一个会佛法底人汝凭个什么道理与么道师喝觉便打师又喝觉又打来日从法堂过觉召院主我直下疑汝昨日者两喝师复喝觉又打师再喝觉复打师曰某甲于三圣师兄处学得个宾主句总被师兄折倒了也愿与某甲个安乐法门觉曰者瞎汉来者里纳败阙脱下衲衣痛与一顿师于言下荐得临济先师于黄檗处吃痛棒底道理。
颂曰勘遍江南犹未瞥主宾句下始知音杖头拶出人天眼千古儿孙续祖灯。
南院颙禅师上堂云赤肉团上壁立千仞时有僧问赤肉团上壁立千仞岂不是和尚道师曰是僧便掀倒禅床师曰汝看者瞎驴乱做僧拟议师便打。
颂曰寰中正令如雷震战将英雄气势舒剑刃横身呈妙舞瞎驴无奈没程途。
风穴沼禅师参南院院问南方一棒作么商量师曰作奇特商量师却问和尚此间一棒作么商量院拈拄杖曰棒下无生忍临机不见师师于言下大彻玄旨。
颂曰棒头眼豁如千日南北商量绝覆藏当下无生全体露铁牛心印大千彰。
石霜圆禅师谒汾阳经二十年未许入室每见必诟骂一日诉曰自至法席不蒙指示岁月飘忽己事未明有失出家之利语未卒汾叱曰是恶知识敢裨败我举杖逐之师拟申救汾掩其口乃大悟曰是知临济道出常情。
颂曰狮子窟中经百炼彻知济道出常情拈来断贯龟毛索穿却人天正眼睛。
圆悟勤禅师为五祖侍者一日部使诣祖问道祖曰提刑年少曾读小艳诗否有两句颇相近频呼小玉元无事只要檀郎认得声部使应诺诺祖曰且仔细师侍次问曰提刑会否祖曰他秪认得声师曰秪要檀郎认得声他既认得声为甚却不是祖曰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庭前柏树子师有省。
颂曰密室耳观兼眼听檀郎声色满空清于其一段风光别烁破人天大夜昏。
麻谷见良遂座主来参便将锄头去锄草遂往见谷殊不顾便归方丈闭却门遂去次日复来谷又闭却门遂乃敲门谷问阿谁遂日良遂才称名忽有省乃曰和尚莫谩良遂良遂若不来礼拜和尚洎被经论赚过一生谷便开门相见及归乃谓听众曰诸人知处良遂总知良遂知处诸人不知。
颂曰不因大国逢良贾几为蝇头利一生宝藏只今亲揭露富周天下有余盈。
沩山睡次仰山问讯沩乃回面向壁仰曰和尚何得如此沩起曰我适来得一梦汝试为我原看仰取一盆水与沩洗面少顷香严亦来问讯沩曰我适来得一梦寂子为我原了汝更为我原看严乃点茶一碗沩曰二子见解过于鹙子。
颂曰迭奏埙篪待晓堂还他家有好儿郎遏云度玉浑闲事惹乱天边鸾凤翔。
黄檗行脚时寓大安寺因相国裴休入寺指壁间画像问僧何像僧对曰高僧真仪休曰真仪可观高僧何在僧无对休问此间有禅僧否僧曰近一僧投寺执役颇似禅者休令请相见乃理前问曰真仪可观高僧何在檗朗声唤曰裴休休应诺檗曰在甚么处休有省。
颂曰花椒铺上天灵盖村店那来人见爱一遇耆婆顾盻过价高从此世无赛。
幻有传禅师闻灯花爆声有省直造北方参笑岩求证岩曰汝将从前得力处一一说来师具实答岩蓦趯出鞋曰向者里道一句看遂把师话端一齐打断师通夕不寐明晨伫立檐下岩见唤师师回顾岩翘一足作修罗障日月势师当下豁然。
颂曰。
泼天门户窥龙象铁额铜头漫吃惊突出摩醯三只眼乾坤灿烂一时新。
密云悟禅师挑柴过一山湾见堆柴突露面前有省遂依幻有和尚脱白请益幻曰汝若到者田地便放身倒卧嗣后惟加骂詈师惭闷交感一日城归过铜棺山顶忽觉情与无情焕然等现正所谓大地平沉底境界。
颂曰意气轰轰贯古今乾坤腾踏绝疏亲济江棒喝重慨后佛祖冤家第一人。
林野奇禅师掩关当湖尝参密和尚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