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我推出去者才推师便打者云为什么打某甲师云盗牛者去拔桩者承。
僧参师问甚处来僧云百丈师云近闻百丈和尚五旬是否僧云是师云大雄峰将什么与他庆诞僧云千峰下拜师云因什么释迦峰不点头僧拟议师云虾蟆禅出去。
僧参不作礼师云莫礼莫礼僧拟作礼师打云执痴汉出去。
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打云菜根香饱无余事拄杖当堂断是非僧云如何是常住真性师复卓杖云会么僧云不会师云两问俱失。
法玺印禅师语录卷第七
嘉兴大藏经 法玺印禅师语录
法玺印禅师语录卷第八
嗣法门人性圆旋玑旋哲旋贤等编次
书
复眉居宋侍御
居士来谕云亟求开示见我本来此语是权耶实耶想居士以末季庸流之为愍念故乃举此语耳果然如是贫道曾记得雪岩问高峰云日间浩浩时作得主么峰云作得岩云有梦有想时作得主么峰云作得岩云正睡着时无梦无想无见无闻主人公毕竟在什么处峰于此不会若是转问贫道无梦想见闻时主人公在什么处只向道鼻息大如雷天明不觉晓居士于此瞥地翻身彻见本来眉目不妨向尘劳堆里指引迷人冠冕场中点开正眼何藉一瓢一杖埋没于云山烟水间也谨复不尽。
复萧大有居士
畴昔之日接居士手教中言非不知即心即佛(云云)。
即心即佛昔马大师接人令人铲尽道理法执相忘方脱尽汗衫全体独露今时学道人多向意识中卜度所以宿习旋灭旋生居士若明此事不须别求旨诀只要把玄妙知见去得干净之乎者也去得干净只将一个话头于二六时中挨拶不去必要挨拶发不得疑必要发疑然后到水穷山尽地步忽撞着无面目主人方得呵呵大笑云元来鼻头下垂眉横眼上到那时方见贫道只是者个模样并焉师即心即佛非心非佛亦了然也居士当黾勉之复谢。
复汝钟闵老居士
暇与二三子趺坐道及居士贤乔梓久为法门金汤正赞服间忽翰下捧读如云布中天都在覆荫之下可见声同耳门气同鼻孔皆从无意而意到也承云每念大力开山先师一席俨然未散至曷胜汗下之语是大居士不忘先师南浦道中说法之时视与越山为不别矣然贫道鄙人也终日抱守孤峰目视云汉不能为此山作一事又不能为先师接一人有居山之名而无居山之实虽赖护奖不知将来得不辜负否准拟旋山奉迎两相倾倒忝在同门谅不我却是复。
谢文宗博庵黎居士撰十方碑文
昨晚舟中得大护法所撰龙门碑文挑灯三读真百世祖席之铁案不特为龙门十方远计亦更为发起云居宝峰两刹之渊源非大护法如椽之笔曷能如斯也赠大云诗可谓绝畅非为山僧床头楖栗亦是大护法杀活纵夺之机此子得之一生受用舟中摇荡暂复不尽并谢。
又
客岁趋谒只聆大教即知居士不独觑破孔老面目而达磨直指之意亦有超越处矣贫道叨嗣祖位道德荒疏宜云壑中栖耕博饭不敢效诸方是非队里接物利生望光密覆令湖海参归是大护法不忘悬记共开选佛之场也伏惟慈照不宣。
谢渭纶屠翁邑主立僧户
承立僧户贫道归山不啻祖庭感赖抑且僧俗两分非大护法垂手参赞何以得机缘凑合之于此虽叨马祖之灵实赖大护法之力也然今庄莅于堂堂万民之上巍巍靖邑之中万机顿赴而不挠其神千难殊对而不干其虑非得杏坛之真趣灵山之宗猷安能如斯耶适闻大护法已旋贵治敬遣二侍者代候并呈归户四柱册二本乞印照归户一案况此案亦当大护法之主宰亦是极美一事如力行即感声无尽方外之交甚释道怀耳钦谢。
答孝廉晋公闵居士
山中寂寞兀坐悬岩目视云霄神情虚阔接教细读末法中得居士深于宗门用心可谓有力之士不然何能全身担荷来谕云日在宝云阅宗镜诸录心中稍有明亮如人在芦沟望皇殿只见红与金色日光映成一片至其中千门万户不敢自欺此是真实譬喻居士于诸经录中得见此段境界山僧实未曾见但见古人有云我几十年看经教是运粪出诸人看的是运粪入如古人受用只要铲得干干净净居士虽看起许多物事涌在虚空不过喻言而已胸中必无是物所以山僧常示众云诸仁者到者里来了明大事要将从前记的三教九流诸子百家吐得尽尽无余方与越山相见设若不然也须吐却始得此是山僧垂语昔有僧问古德曰学人不识佛乞师指示德云我言恐你不信僧曰和尚垂言焉敢不信德曰即你便是僧曰如何保任德曰一翳在眼空花乱坠后有尊宿判云古德答此僧所问如百二十斤重担此僧一肩荷负蓦直便去更不回头可谓有力者也居士在越山一言之下担荷佛祖慧命亦可谓是有力之士也直复不宣。
复管翁舒居士
未出匡庐已知居士才倾苏黄词压班马虚心内典存诚外护贫道欲见无由驰神久矣何幸曩辱鱼笺嘉誉过当意居士误信虚声傥入山亲见只相视一笑耳即龙门请言一案昔年弃云居登越岭已向无烟火处把茅盖头不蓄一粒米不栽一茎菜以塞饥疮讵知居士及诸大护法并诸山耆宿本寺众僧三请贫道入院原为复理祖席其余田山琐琐悉是第二头非今之急务也所谓急务者人心匪古世道滔滔不于砥柱中救人心术而营营他求者岂真为生死者所为耶此复。
与仲迁叶文学
正月贺新禅人持居士后来一书虽未得此事清楚实有进步稳当非摹写得的贫道随读随喜与牧座元相视笑云待他面来贫道再与一拶始不负几回曲引也牧云和尚卖弄不少待他作么即挥案一下便行贫道视侍者云不将渔父引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