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乎先悲无其后客冬在途暂掩兄棺涕泣珠走今当腊月欲安兄土相此岩岫毋择新壤曰依先陇慎终归厚水源木本懿德天伦宜无别就父子祖孙归藏不远团圞相觏是乎苹蘩告我先宗昭左穆右灵其格思尊尊亲亲临此木豆某虽远游念兹在兹实忝厥胄墓门苍苍有柏有松山灵所守夜台如春真人不死万古如昼永言孝思山高水长钟灵产秀愿我宗祖后土安身丘原同寿。
懒斋别集卷三(终)
嘉兴大藏经 牧云和尚懒斋别集
牧云和尚懒斋别集卷之四
东吴 毛晋子晋 编阅
鄂州 记室智时 较订
文(丁)
书启(上)
复梅里王言远孝廉
客岁养痾古南知门下城堑法门游泳禅海私心窃仰而庵中主人笃行有目击焉兹台翰远颁古南缘起与夫莲师道行益知其详门下护法深心蔼然于纸墨问矣然欲使庵之学者咸一其宗斯任恐非驽钝所堪虽然某尝闻之法无定相遇缘即宗相与有成门下之愿既殷招饮过溪亦岂可蹉过匡庐盛事耶。
答嘉善周君谟孝廉
客冬梅居晤对数日娓娓言笑宛尔未忘第空山无事饱饭闲眠不觉日月之如驶也端阳后古南莲师持众檀护书来得接嘉翰如珠走盘不惟明揭修途且亦深抽禅髓卖弄家风有如是也揄扬参历何敢当焉读之念之不令人顿欲舍离索而近同调耶秋以为期谨如尊命。
答众社长
山野非有龙山大梅之尚但病懒习以性成秪宜孤峰独宿无所事事而已承命飞锡古南为第一代开山知识其可然乎第以时节宜幡然而起则又何敢辞下钓于长波烟水问远烦驰贶肃此布复。
答许白生文学
古人谓心净土净梅溪土镇岂知非竺国玉池乎在道眼照之则一茎草上现琼楼玉殿矣承命遥乘木杯早飞锡杖谨缄嘉意以起怠情。
答周贞可文学
来教谓佛法隆行之日仅滥必衰之虑此非高识远见则无是虑也然紫夺朱莠乱苗其来久矣贵在具眼者别之耳未可以紫之繁而兴叹于朱也何尔以朱自朱紫自紫不能混故以紫而欲夺朱朱不能夺兼失紫之本分此辈名为可怜悯者又谓三传四传多多益善者斯亦利害关头维摩云有法门名无尽灯一灯然于百千灯冥者皆明明终不尽是则一而度百百而度万乃至度尽法界者实佛祖之本怀在图热闹者为之所谓醍醐上味为世所珍遇斯等人翻成毒药然而区区病废曷能振古型今扶衰涤滥哉期自寡过而未能也承誉何可克当希照之。
寄太仓孙念莪封翁
念与门下别三年于兹矣灵水禅人至禾述在闽时公庭闲暇每以病废为念欲置之水山清绝之间使瓯宁人物各各知有病废何以克当铭感铭感盖病废之于娄江也往返非一度其于有道居士为法喜之聚屈指不数人旧岁仰畴长往病缘纠缠不能一看念渠平日操行精坚向道弥笃有不能忘怀兹辱门下于同尘导物之际竟不以孤踪为弃非从灵山一会来又安能如是亲且切乎灵水过云间谨修片楮附渎台座亦见林下人不忘护法之念如此也。
寄李晓令于白门
嘉禾四境秋成歉甚院中荒凉更殊于昔承言远恒垂护念山野则蒙头丈室打盹度日不异在深山穷谷煨折脚铛耳遐念门下隔在千里未获顿接清言时复耿耿不识彼都人士为法喜之游者有几而得与门下研几此道者复几腊月想定南归晤期屈指可待。
示岫云西堂
佛法如大海转入转深此古人从千煆万炼后切证之语不然一蠡岂非水耶抑有量矣唯其有负重致远之志则不以浅近为满足操履虽在己躬陶铸非久远处丛林尽师家底蕴又岂能若是耶且古今唯立言最难当自体究念法门之重。
与中辉上座
源流颂与没交涉话曾细目之大约上座机致虽活但未得确实耳然颂与机语不可勉为要在脚跟实涵养熟宗眼廓则如风吹水自然成纹多说少说无剩义也或别有大方将印子印过则非我所知。
寄山阴祁骥超
岁暮过高斋聆大论于法务存厚道诚卫法之心也第先佛后佛出兴于世者无他开凿人天正眼而已今法门嘈嘈杂杂抱远虑者恶可不闲先圣之道欤此山中老人辟判之不得已也盖既有法门之责安坐不援恐亦非法门之用心稿呈老人幸取一观。
与周西玄
去冬省山中老人于祁园途中受极寒入春体中不佳日与药炉相对然山野初闻老人出山恐复作前年故事不知时荒世异非复昔时斯意有难言者幸一到祁园即见门下寄老人并祁骥老两札事势详明语意谆切老人目之有动于中欣然返策今虽上通玄峰顶而不复渡江者未必非钦高论故老人以此得优游岩壑诸及门者得皆去其重虑而安坐于山头水际耳荒镇民情较旧岁倍加凄楚但安静过之以故时时击竹观桃春意不减眉睫斋中风味未悉若何阅万兄录弁语如见冠裳大雅之容足消近时莽卤果敢之气然鄙刻亦望毛锥子一放光也。
又
前茧足奔天台途路诚苦矣乃适值龛回天童辛苦有加且天童事最难调停于义又不能恝然出山所以随方就圆以尽弟子之分若曰得应时妙用则非区区所知也日者告假归禾院众又时商过冬事弗克躬晤未审北行定何日耶惟门下久践斯道其出其处不忘护念法门乃拙者之深望序文深长思矣隐忧恻然岂如坐村夫于韵士之前真若加章甫于断发之上佩感何如第拙者之意欲秪明其在我者其他听之承命损益缄此驰报。
与唐琪园
初秋闻老人之讣心神霿乱如孩提失怙怅然无依泣奔通玄峰顶正虑建塔无地适天童南源诸师来请龛乃知冥数已定于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