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下手处山曰犹是者边事如何是那边事峰休去师曰汇川流于吐纳洞山之旷度也矢曲折以朝宗雪峰之精忱也虽一家和气成千古美谈若论那边事犹未在山僧可念个补阙真言良久玉鸡晓唱黄金殿仙子云端扣齿牙。
上堂朕兆未分以前庭中日色无边暖文彩全彰之后望里山光不断青云门道个乾矢橛莫是者便是么若是夷齐饿首阳生平誓不食周粟。
上堂求仁本自我舒卷岂由人巧拙乌容辨主宾亦不论以拂子东边击曰者里明得绝寻头痴狂之见西边击曰者里明得舍草庵下劣之心中间击曰者里明得遇饭吃饭逢茶吃茶要坐便坐欲行便行阿那个是圣人凡夫唤甚么作生死迷悟鸾锦织成霏五彩夜阑石女懒登机。
上堂举赵州在东司上唤侍者曰文远远应诺州曰东司上不可与汝说佛法师曰老赵州大似吃饭饱了闲坐不过切念箕裘之重不顾门户之羞东司上虽不说佛法已是臭气薰人天华者里侍者十余个朝暮出入动静寒喧也不琐屑干劳也不无因相唤也不画地为饼也不点铁成金和气甘言彼此无愠然要见赵州则易见天华则难见天华则易要见侍者则难何故但知松挺擎霄势不道根头有伏苓。
上堂一踏直到底者未许人前乱开口三搭不回头者荆棘林中无出路纵是师王翻踯壮士屈伸门门可以盘礴句句合于宫商正好吃棒那堪向镜里攀花水中捞月竭兹筋力忘寒暑笑倒泥堆老相公。
上堂圣非诸佛凡非众生无比之德无作之功卢行者到黄梅碓坊舂米周金刚访龙潭吹灭纸烛闻名莫若见面潜通不如明说文殊普贤贬向铁围癞狗泥猪直升兜率喝。
上堂照不离体用不失机有时出一言高古细密有时垂一句平淡粗疏上下交彻粗细俱融蜉蝣踏断金刚脊白蚁钻空铁壁心拍案一下是法非思量分别之所能解久参上士端的端的。
上堂霜风触处到辄动故人思拈拄杖看看如来所有甚深秘密拄杖子已为诸人说了也理会也好不理会也好何故刚肠时所忌心热世言痴。
上堂屈指光阴归已快三七功程半点无在镇州萝卜囫囵吞滋味谁相爱青州布衫抛向阑干外本来面目见无因一口气不来如何理会我欲诉衷情又恐诸人怪听南来寒雁一声击拂子要作大英雄莫自谩昧。
晚参举金峰一日拈起枕子谓僧曰一切人唤作枕子金峰道不是僧曰和尚唤作甚么峰拈起枕子僧曰恁么则依而行之峰曰你唤作甚么僧曰枕子峰曰落在金峰窠里师曰大抵世间事皆谈笑而成其襟度岂浮沉可测衲僧家到者里说之容易行之实难唤作枕子不唤枕子俱堕金峰窠里下得个甚么语出得金峰窠臼良久时间随意过日久见情长。
弥陀诞日上堂境风浩大世路高低伶俜游子何处依栖留不住绿水东流最迅速白驹过隙寻思路绝计无所施竖拂子弥陀降生也却道有个极乐地方清幽胜概水鸟谈玄树林成盖饭食经行自在碧沼花开如有待以拂子招曰善男子回心好归去来。
上堂白日楼头憨睡野鸟窗前唤起寻思都遍无踪直是懊闷不已诸人拣得着时切莫藏在怀里将来呈似山僧三十乌藤赏你顾左右我看你也是新罗人吃冷水。
长至上堂以不二相彻见十方惟一心门统收万汇要识不二相么竖拂子此个是要知一心门么击拂子者里是灵利衲僧入得此门见得谛当轻轻拨动关捩子灵机变化宛转偏圆渊猷早畅祖道大享一阳动处先来劫外春光万汇苏时尽改今时陋辙更有底向虚空背上翻个觔斗过来却道佛未生时祖不西来别有一句子山僧岂可不与斟酌定当复击拂子灰片飞葭管流莺沸满枝。
上堂良久如斯典则不落名言情生即一体成异理融而万化必彰能十二时不向凡圣位里立地或卷或舒可尊可贵喝一喝东关桥下水依旧向西流。
到显圣请上堂古佛家风祖宗事业从本以来巍峨浩大犹如杲日当天疾雷震地十方刹土莫不承此光明一切异生莫不赖此恩力况我元兄堂头宝镜高悬妖怪俱遁灵锋在握杀活并行一语一默咸培根本一动一静尽阐大猷已将此段光明尽情揭示了也有般汉到者里坐守大功力穷进退若问路而不行家乡转远见至宝而不取还受贫穷天华瞻风晋谒不敢客行主令只藉古佛威光与大众略通一线卓拄杖化裁妙密天然贵礼乐还知格外尊。
西莲化士请上堂密室紧闭三三两两欲言不言东觑西觑实是无可柰何一日中门洞开济济楚楚孟夏渐热仲冬严寒总不违时失候惟倔强底自道随他恁么我手段出奇乐说无碍晓听鸡鸣暮归犬吠狭路上亲见作家被伊翻转面皮一拶得个入处风以如是雨以如是始谓不空过一生究竟来有者是一边无者是一边设使解绝偏枯言无渗漏玉线暗穿金针密度才得个到家消息者个那个既已知有山僧何用喃喃喝好歹都包在里边。
上堂天华者里有一物恰是人人少不得上口轻轻咬嚼时紧皱眉头急吐出不吐出丧身失命有何极若吐出未免过后重相忆你道是甚么物良久橄揽点茶无趣向甘回齿颊有清香。
上堂举沩山问仰山即今事且置古来事作么生仰又手进前沩曰犹是即今事古来事作么生仰退后立沩曰汝屈我我屈汝仰便礼拜师曰激扬此道意无不同父子酬唱何者非贤只如沩山曰汝屈我我屈汝仰山和身倒地又是甚么节目听取一颂父子心肠铁铸成进前退后岂柔情老胡家训分明在今古悠悠读不清。
请上堂霜白皑皑朔风凛凛发心不易进棹尤难就中一句冷暖自知向上一机有谁辨得所以要得此事立成匪由他术唯自信而无疑终不起于余念诸人若肯恁么信得及去取舍难易得失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