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忉利天,为母说法。在天安居一夏,优填王思念如来,因始造像。读文钞,何以不知。至于临终佛以大慈,示同世人吉祥而卧。欲警诫众生,亦如病人身体不舒坦,谓曰,我今背痛。而后,恐诸凡夫,视为实然。复涌身虚空,现数十种神变。及其入灭,已入金棺,佛母自天而下,佛又从棺坐起,安慰其母。毕后,仍卧棺中。迨迦叶从耆阇崛山来,佛于棺中,露出双足,迦叶奉足抚摩。详见大涅槃经(此四十卷)后(此二卷)分。外道毁谤,作如此说。彼等犹如狗子,只晓得屎香,反骂嘉肴为臭。若是狗子,则固信不疑。若非狗子,则污耳污口,岂以此挂口齿也。外道谤法之语,多分如是。唯明理者,自不受惑。 汝真不通世务之人。孔子恶其因俑而致杀人殉葬,故曰,其无后乎。汝以木鱼例之。此等说话,真成儿戏。举世之人,皆以鱼为肴膳,岂未作木鱼之前,世人从未一食于鱼之事乎。此种话,本不应答,以其戏也。若不答,汝将谓我有口辩,能令无知无识之盲师结舌。 行道比丘,不拜帝释,汝何得除去比丘二字。以比丘是佛弟子,拜则不宜。非在家学佛,通不许拜。在家人虽通佛法,若世间正神,暂一设拜,亦非不可。若以日夕常同佛一样拜,则亦非宜,是即所谓敬而远之也。至于多生之父母说,亦属强说。多生之父母,遍于六道,汝何不遍拜马牛羊鸡犬豕乎。是以佛令人戒杀放生,以其历劫互生故。令其发慈悲心,以行救援也。 汝专会执邪见以为正法。彼岸实应自登,若不念佛,至心净佛土净,能自登乎。汝闻理性,便欲废事修。甘露灌顶,唯致诚至极,心佛相应者方能,何得名为外铄。以一刻工夫,令尽法界众生皆悟,乃外铄也。以自己未到心佛相契之时,何能蒙佛加被也。 前后阴则有,有而无用。佛三十二相中,孔门相具,即是后阴。马阴藏相,即是前阴。马阴藏者,谓如马之阴,藏而不现于外耳。西方人生者,各有三十二相。以佛相推之则有。然西方无有女人。思食得食,所食者乃化食,食之亦无渣滓,故前后阴,皆不过示同世人而已。汝问化生之时,了与不了。可知汝看净土书及文钞,皆是囫囵吞枣,并不理会是甚么滋味。念佛人临终预知时至,不了了而能然乎。即不能告诉别人,既蒙佛慈接引,岂有糊里糊涂,如梦之不知是梦,亦不知何以而觉乎。汝真会说无道理话。 怒于生徒,何用发火不能自遏。不过略现严厉之相,俾其畏惮即已。若再过厉,亦不过如是畏惮,尚能有加乎。设教之策,宜严气正性。一言一动,毫无苟且轻佻,则生徒自如临师保。倘平素了无沉重气象,又复与彼喜喜哈哈,如此纵怒至气死,于彼何益。汝作此问,知汝及汝师,皆不善为表率,否则决不至如此之怒。何况于说容其自改,及姑息养奸乎。一幼僧佻僻非常,一切人皆莫如之何,其师因浼光教训。(其师与光系至交)光说其所以,以人当时面无血色,已惧之不已。后送来,光与彼和气详说,令勿违我命,违则决不轻恕。彼心虽畏惧,究未亲试,不二日即犯规矩。光将打,与彼说其规矩不许动,不许哭。未打先避,光曰,此第一次,不加罚。再避,则定罚,遂打。如植木然。从此半年,未须一高声说,况用如此不可遏之怒乎。此光绪十二年(在春天)事(至八月十五,光下山上北京红螺山,从此未返长安,已卅八年矣。) 汝何专门用这种死执著,说论佛法乎。谁教你执中无权。执中无权,尚不可,汝先便在执一上著手,何曾有一点中之气象乎。汝以六祖守网放生,为破盗与妄戒,是孟子所说,不揣其本而齐其末者之见识也。汝真可谓是一腐儒,亦何不知轻重之若是也。须知佛教以慈悲为本,通人以达权为要。如汝所说,其父攘羊,而子证之,乃为正道。坐视其嫂之溺,而不肯用手援,乃为正道。既不能按此道行,必须致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矣。何以故,以不亲近非礼,此亦非礼,何必择哉。如此说理,名矫乱说,佛不许答。因持杀戒,遂致不行罚,不治病,不吃饭。汝真是死执著人,食古不化。如此,何能自利利人。况曰猫捕鼠,蛇吞蛙,救此必杀彼。若依汝说,则戒杀必先杀杀生之物。然人于一世,杀生而食者,不知其几何数。固当尽人而悉杀之,方为不作杀生之果耳。可怜可怜,具此聪明,如此不通道理也。 持戒之人,逢人逢神,皆以轮回生死为谕。纵用素祭素饭,神人将从而怨之乎。况我持佛戒,彼邪鬼神,敢怨而加之以祸乎。若果怨之,是神尚得为正神,人尚得为正人乎。果自己所行真实,人与神当相感而化,何怨之有。若自己偷著吃,于敬神待客,则示以持戒。如此,则神必怒而人必怨以其伪也。伪君子,则如娼妓之逢人夸贞洁也,人谁信之。 汝真不洞世务之人。佛经义意无穷,虽不明白,如一极香之物,置之身中,其身自香。汝拟一切书亦如是观,则如以臭物置之身中,其身会香乎。金刚经云,是经义不可思议,果报亦不可思议,他书不论好歹,有此义否。凡看世间书,心即散而不净。凡看佛经,心即凝净。此其义,可见佛为大圣人,其言为转凡成圣之法言。故楞严经云,若众生心,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去佛不远。如染香人,身有香气,此则名曰香光庄严。汝欲以一切书,与佛经同,则成不知香臭之人矣,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