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尽欲界众生,亦复如是。若服此药,是大丈夫、天人之师,不为爱恩大河之所漂没。当知是人未出生死,其身香洁,如优钵罗,人中香象。龙王、力士、摩醯首罗,所不能及。
[按]此观成后,又加以九想观,则一片淫心,自然冰释。
新死想┐ ┌正直仰卧阴寒彻骨 ┌────┐
青瘀想│ │遍体肌肤转成青紫 │想到此身│
┌─┐ 脓血想│ │五脏消糜尽成脓血 │结局,将│
│九│ 绛汁想│ │七窍之中流出臭水 │来毕竟如│
│想│ 虫啖想├但见┤处处钻啮臭不可近 │斯,试问│
│观│ 筋缠想│ │肉已钻空惟存筋骨 │一片淫心│
└─┘ 骨散想│ │筋复烂完骨散在地 │淡否? │
烧焦想│ │被火烧焦形状可恶 └────┘
枯骨想┘ └日暴雨侵仅见枯骨
┌常虑彼杀
│夫妇不睦
┌─┐ │恶增善减
│邪│ │妻子孤寡
│淫│ │财产日耗
│十│ │恶事被疑
│罪│ │亲友诽谤
└─┘ │广结怨家
│死入地狱
└妻不贞良
┌──┐ ┌──┐
│不邪│ ┌多人称誉 │不邪│ ┌一名贞洁
│淫者│ │不畏县官 │淫者│ │二名无欲
│能增│ │身得安隐 │得五│ │三名净洁
│五种│ │死生天上 │善神│ │四名无染
│福德│ └究竟得道 │侍卫│ └五名荡涤
└──┘ └──┘
“勿唆人之争讼”
[发明]争与讼有别。争者,仅形之于口角。讼,则直见之于词状矣。从来善斗者必死,好讼者必亡。一经失足,身家荡尽,如蛾赴火,欲悔无由。究其所以致此者,大抵非因田房起见,即为斗殴兴波。为田房者,无不爱惜钱财,岂知一经对簿,必致费尽钱财。为斗殴者,无不欲顾体面,岂知一跪公庭,翻成削尽体面。彼讼而败者,固已烂额焦头。即讼而胜者,亦复惊心丧魄。与其身亡家破,始悔横逆之当容,何如理谕情饶,先绝公门之片纸。忍耐者方为智士,唆人者岂是良民。
唆人争讼者,非欲蚌鹬相持,从中取利。即是私仇公报,借刀杀人耳。究竟风息浪平,灼见此中之构斗。岂不枉为小人,自伤阴德乎?
下附征事(三则)
累世未讼(《师古编》)
唐雷孚,赋性仁慈,与物无忤。自先祖枢,以忠厚传家,至孚,凡十一世,未尝讼人于官。后孚登进士,居官清白,位至太子太师。人以为积善之报。
[按]未克有容,先学忍耐。忍耐之久,度量自能宽和。昔谢逑,性恶词讼。邻有侵其地者,或劝其诉之官,逑笑曰:“彼占得地耳,安能占得天?”遂不与较。量小者乌足语此?
见机免祸(《汇纂功过格》)
和州某村,有居民,养鹅百只。一日因食其邻稻,被其击死至五十余只。民妻见之,始亦甚怒,忽转念曰:“设或成讼,力不能胜,必欲胜之,所费甚多。且我夫已醉卧,倘或闻之,必起相殴,祸且不测,不如忍耐。”立命以鹅腌之。次早,邻人忽自暴死。其夫醉醒,知之,乃云:“设昨日早使我知,我必乘醉去殴,今日破家必矣。”
[按]人于忿怒之时,忽作退一步想,便可保全身家性命,消释烦恼怨家。观于民妻之一忍,所全不既多乎?昔范文正公云:“心中忿怒不如休,何须经县又经州?纵然费尽千般计,赢得猫来输去牛。”
贵子忽夭(《感应篇》)
苏州府吏何应元,生子名绅。方四岁,至外祖家,路经凌家山。至更余,忽见人马灯火来,遇儿至,即惊避曰:“何爷在此,当避之。”于是人马灯火,俱从他道去。乳母回,述其事,应元以子必贵。年十七,忽双瞽。应元恚甚,闻直塘有道士能招神,因叩之。神附乩云:“汝子应得科第,只因汝作吏时,受人之贿,曾造款单陷数人于狱,天绝尔嗣,此子将生有德之家矣。”未几,绅果死。
[按]与我有缘,方为子孙,有缘之中,贤愚毕备,存乎人之自招耳。赫赫贵胄,竟以一款单杀之,可哀也已。
“勿坏人之名利”
[发明]名者,立身之具。利者,衣食之源。求之甚难,坏之甚易。于欲坏之时,想到求者之辛苦,忍乎不忍?
逆风扬灰,往往先污其体,仰口唾人,有时反堕于面,理势固尔。是故坏人之名者,显然损自己之品望。坏人之利者,隐然消自己之福缘。
下附征事(一则)
入闱偿业(闱中共见)
合肥许某,望族也,其兄曾为某省学政。有保等士子,勉措二百金,托许拔在三等。许收金诺之,偶以多事遗忘,未与干事。比案发,而此友竟置六等。其人自念名利两失,遂缢而死,妻亦抑郁病故。至康熙庚午,许某入场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