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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法苑珠林-唐-道世-第184页

教多抑浮词显直正理。敦实为怀。见有树神庙室多即焚除。泛爱道俗贵贱皆投。赞毁两途开匈莫二。似如不知翻作余语。因行南野将度黄渠。其水泛涨无人敢度。岸复峻滑。虽登还堕水。忽断流如行陆地。及顺上岸水寻还溢。门徒目睹不测其然。所感幽通事多非一。财帛靡吝通用无主。但服粗弊卒无兼副。朝野知委闻彻。
皇帝。引入内宫崇敬致礼。合宫归仰请受戒法。以贞观十四年都无疾苦。告累门徒。生来行法令后承用。言讫如常跏趺坐。卒终于南郊义善寺。春秋八十有四。临终忽有双鸟投房悲哀惊切。因即坐送于樊川之北原。凿穴处之。京邑道俗同嗟制服。人马亘野悲号恸地。肉色不变经月逾鲜。安坐三周枯骸不散。自终至今常有异香流注尸所。往者同闻。学侣门徒恐有外侵。乃藏龛内不惧外窃。四众良辰赴供弥满(右八验出唐高僧传)。
唐兖州邹县人。姓张。忘字曾任县尉。贞观十六年欲诣京赴选。途经太山因而谒庙祈福。庙中府君及夫人。并诸子等皆现形像。张时遍礼拜讫至于第四子。傍见其仪容秀美。同行五人。张独祝曰。但得四郎交游诗赋举酒一生分毕何用仕宦。及行数里忽有数十骑马挥鞭而至。从者云是四郎。四郎曰。向见兄垂殷故来仰谒。因而言曰。承兄欲选。然今岁不合得官。复恐前途将有灾难。不复须去也。张不从之执别而去。行经一百余里。张及同伴夜行被贼劫掠。装具并尽。张遂祝曰。四郎岂不相助。有顷四郎车骑毕至。惊嗟良久。即令左右追捕其贼。颠仆迷惑却来本所。四郎命人决杖数十。其贼膊皆烂已而别去。四郎指一大树。兄还之日于此相呼也。是年张果不得官而归。至本期处大呼四郎。俄而即至。乃引张云。相随过宅。即有飞楼绮观架迥陵虚。雉堞参差非常壮丽。侍卫峻峙同王者所居。张既入中无何。四郡即云。须参府君始可安坐。乃引张入。经十余重门趍走而进。至大堂下谒拜而见府君。非常伟绝。张时战惧不敢仰视。判官判事似用朱书。字皆大。府君命侍宣曰。汝乃能与我儿交游。深为善道。宜停一二日宴聚。随便好去。即令引出至一别馆。盛设珍羞海陆毕备。丝竹奏乐歌吹盈耳。即与四郎同室而寝。已经一宿。张至明旦因而游戏庭序裴回往来。遂窥一院正见其妻于众官人前着枷而立。张还堂中意甚不悦。四郎怪问其故。张具言之。四郎大惊云。不知嫂来此也。即自往造诸司法所。其类乃有数十人。见四郎来咸走下阶重足而立。以手招一司法近前。具言此事。司法报曰。不敢违命。然须白录事知。遂召录事。录事许诺云。仍须夹此案。于众案之中方便同判始可得耳。司法乃断云。此妇女勘别案内。尝有写经持斋功德不合即死。遂放令归。张与四郎。洟泣而别立之。仍嘱张云。唯作功德可以益寿。张乘本马。其妻从四郎借马。与妻同归。妻虽精魂事同平素。行欲至家。去舍可百步许忽不见。张大怖惧走至家中。即逢男女号哭又知已殡。张即呼儿女急往发之。开棺见妻忽起即坐。冁然笑曰。为忆男女勿怪先行。于是已死经六七日而苏也。兖州土人说之云尔(右验出冥报记)。
述征记曰。桓冲为江州刺史。遣人周行庐山冀睹灵异。既陟崇巘。有一湖匝生桑树。有群白鹄。湖中有败艑赤鳞鱼。使者渴极欲往饮水。赤鳞鱼张鬐向之。使者不敢饮。
神异经曰。北方荒外有湖方千里。平满无高下。有鱼长七八尺。形状如鳢而目赤昼在湖中夜化为人。刺之不入。煮之不死。以乌梅二七煮之即熟。食之可以愈邪病。
临海记曰。郡东北二十五里。任曾逸家有一石井。自然天成非人功所造。井深四丈。常有涌泉。大水不溢大旱不竭。夏绝香冷冬至甜温。长老相传云。昔有采村人。临溪洗器。流失酒杯。后出于井中。地镜图曰。夫宝物在城郭丘墙之中。树木为之变。视柯偏有折枯。是其候也。视折枯所向宝在其方。凡有金宝常变作积蛇。见此辈便脱只履。若屣以掷之。若溺之即得。凡藏宝忘不知处。以大铜槃盛水着所疑地。行照之见人影者。物在下也。
地镜图曰。视屋上瓦独无霜其下有宝藏晏子春秋曰。和氏之璧井里之朴耳。良工修之则为存国之宝(孔乡子云井里之厥又云王人琢之为天下宝)。
述异记曰。南康雩都县沿江西出。去县三里名梦口。有穴状如石室。旧传常有神鸡。色如好金出此穴中。奋翼回翔长鸣响彻。见之辄飞入穴中。因号此石为金鸡石。昔有人耕此山侧。望见鸡出游戏。有一长人操弹弹之。鸡遥见便飞入穴。弹丸正着穴上。丸径六尺许。下垂蔽穴。犹有间隙不复容人。又有人乘船从下流还县。未至此崖数里。有一人通身黄衣。担两笼黄菰求寄载之。黄衣人乞食。船主与之。食讫船适至崖下。船主乞瓜。此人不与。仍唾盘上径上崖。直入石中。船主初甚忿之。见其入石始知神异。取向食器视之。见盘上唾悉是黄金。
吴录曰。日南北景县有火鼠。取毛为布烧之而精。名火浣布。晋阳秋曰。有司奏依旧调白穗。武帝不许。
搜神记曰。昆仑之墟有炎火之山。山上有鸟兽草木。皆生于炎火之中。故有火浣布。非此山草木之皮。则兽之毛也。魏文帝以为火性酷烈无含养之气。着之典论刊庙门之外。是时西域使人献火浣布袈裟。于是刊灭此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