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在边界禁地偷窃劫夺者,被获,管旗王、贝勒等以下,并该管主严行治罪。
若不获,治所入汛地该管旗王、贝勒等罪,兼令赔偿窃夺之物。
十七年题准:旁人捉获盗马贼者,所籍没家产牲畜,以二分给之,一分给失主。
又题准:外藩蒙古王、公主、郡主等家人旗人偷向禁地采参者,为首人斩,妻子家产牲畜并所获俱入官;为从者鞭一百,家产牲畜并所获入官,免其妻子籍没。公主、郡主、王以下,台吉、塔布囊以上,遣家奴往者,各罚九九。都统以下,骁骑校以上,遣家奴往者,俱革职。领催、十家长另户之主遣家奴往者,鞭一百,革去领催、十家长,各罚一九,所遣家奴本身及妻子家产并牲畜所获俱入官。遣另户人往者,管旗王以下,十家长以上,俱照遣家奴例治罪。另户人家及家奴偷采,该管人并各主不知者,俱鞭一百,罚三九。偷采参,旁人首发者,其参入官,交户部,折半价给出首人。私买卖者,系蒙古鞭一百,罚一九,内地人交刑部。
十九年题准:边禁等地方劫盗者,巡察官兵缉拿时,如抗拒,即斩。不曾抗拒被获者,果系盗贼,俱斩,妻子家产牲畜籍没,给与失主。不系盗贼,因其坏边,为首一人绞,除妻子外,家产牲畜籍没,余各鞭一百,罚三九。内地人出禁地劫盗者,官兵拿获,照内律治罪。
如内外官兵失于觉察,或失主或旁人捉获者,内地官革职,鞭一百,折赎。外地官革职,罚三九。内外兵丁各鞭一百。盗贼之主知而不举,被旁人出首者,以窝盗治罪。出首人令赴愿往旗分。若出首情虚,系官革职,罚三九,庶人鞭一百,罚一九。
二十二年题准:外藩蒙古人入内地为盗者,事发,量赔所盗物,其妻子家产牲畜籍没,及所罚一并入官。
二十八年复准:喀尔喀投诚人拨在哨地内居住,严禁所属人等抢掠偷盗,犯者照律例正法。此外,有先奉旨拨住哨地内之人劫盗事觉,亦照例治罪。
三十年,遣官五路分查蒙古各旗佐领内贫人。奉旨:前蒙古等处盗贼稀少,今乃日见奏闻,良由穷困所致。且彼携妻挟子前来,若尽行收留,彼无遗类矣。彼首领沉缅于酒,不恤人民生死。朕边口所积粮米,屡赈贫人,俱已罄尽。今尔等往会同彼属王、贝勒等及耆老辈计议,作何长久营生,使贫人得所,不致边上流亡,确议具奏。遵旨复准:严行晓谕各旗,嗣后俱择好水草处游牧,轻役减税,务求永远营生之道。今先查明穷人,著本旗札萨克及富户喇嘛等抚养,不足,则众旗公助牛羊。每贫台吉给牛三头,羊十五只,每贫民给牛二头,羊十只,俾各喂养孳育,永作生理,勿为盗贼,亦不致流亡。取具之旗承领养赡贫人数目印结,一并交理藩院存册。倘后有以贫穷告部者,照册将该管札萨克议处,其假告贫穷者,从重治罪。
四十四年谕:闻蒙古缉盗,盗俱投喇嘛藏匿。嗣后喇嘛等如将罪犯容留,查出一体治罪。
著为例。
又复准:蒙古等野外游牧,并无墙垣,但倚牲畜为生,地方盗贼屡有残害。将旗员发往札赖特旗分与札萨克等加意料理,如有盗贼,著严行查缉。又蒙古丰尼绰尔河外,丰尼河内相隔地方甚远,无专委巡捕盗贼之员,嗣后于每翼派出官兵,按各翼形势地方安置,令其严责。
又谕:此数年口外偷马之事断绝,今又有盗,殊属可恶。将此从贼人等俱解进京城,给与大臣之家为奴。
又复准:偷马从贼,仍留在外,必复为贼。应将伊等本身妻子,及正法首贼之妻子,在逃首贼之妻子,俱解内务府。其疏脱贼之骁骑校,俱著带至京城,当苦差行走。
又复准:札赖特旗分居住喀尔喀人为盗,既经拿获,即著差往稽查盗贼官员会同该札萨克贝子等详取口供,定议咨部。
五十一年谕:鄂尔多斯闻有盗贼,差大臣二员往会同札萨克等严行察拿,审得实情即在彼处正法。但审贼时须公正执中,不必因朕有严旨,行法过甚。
雍正元年谕:偷盗一二牲饩,即将蒙古立绞,人命重大。嗣后应定拟绞监候之罪,尔等遵旨暂行一年,与往年盗案相较,若蒙古从此盗案渐少,则照此例行。倘蒙古无知,法轻易既而盗案比往年较多,则仍照原定之例拟罪。
军法
国初定:派令出兵规避者,王等罚马一百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十匹,台吉罚马五十匹。率全旗俱不往者,军法按治。期约处一日不至者,王罚马十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匹,台吉罚马五匹。迟误九日者,按日罚取。
又定:出征,将禁马骑瘦者,王罚马三十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二十匹,台吉罚马十匹。
又定:出征围猎各处不俟众先回者,王罚马十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匹,台吉罚马五匹,随从人罚取所骑马。
又定:越境游牧者,王罚马十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匹,台吉罚马五匹,庶人罚牛一头。
又定:越已分地界另行游牧者,王罚马一百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十匹,台吉罚马五十匹,庶人本身并家产俱罚给见证人。
又定:凡邻旗有兵侵而不全率所属甲兵速集议征者,王罚马一百匹,札萨克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十匹,台吉罚马五十匹。
顺治三年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