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笾豆各二。寻此式文。事深乖谬。社稷多于天地。似不贵多。风雨少于日月。又不贵少。且先农先蚕。俱为中祭。或六或四。理不可通。又先农之神。尊于释奠。笾豆之数。先农乃少。理既差舛。难以因循。谨案礼记郊特牲云。笾豆之荐。水土之品。不敢用亵味。而贵多品。所以交于神明之义也。此即祭祀笾豆。以多为贵。宗庙之数。不可踰郊。今请大祀同为十二。中祀同为十。小祀同为八。释奠准中祀。自余从座。并请依旧式。诏并可之。尊附于礼令。旧唐书礼仪志。
总章元年十二月丁卯。有事于南郊。唐书高宗本纪。
旧唐书高宗本纪。咸亨四年十一月丙寅。上制乐章。有上元。二仪。三才。四时。五行。六律。七政。八风。九宫。十洲。得一。庆云之曲。诏有司。诸大祠享即奏之。
上元三年十一月丁卯。敕新造上元舞。圜丘方泽享太庙用之。余祭则停。
唐书韦万石传。上元中。迁太常少卿。当时郊庙燕会乐曲。皆万石与太史令姚元辩增损之。
干封初。高宗东封回。又诏依旧祀感帝及神州。司礼少常伯郝处俊等奏曰。显庆新礼。废感帝之祀。改为祈谷。昊天上帝以高祖大武皇帝配。检旧礼。感帝以世祖元皇帝配。今既奉敕。依旧复祈谷为感帝。以高祖大武皇帝配神州。又高祖依新礼见配圜丘昊天上帝。及方丘皇地祇。若更配感帝神州。便恐有乖古礼。案礼记祭法云。有虞氏禘黄帝而郊喾。夏后氏亦禘黄帝而郊鲧。殷人禘喾而郊冥。周人禘喾而郊稷。郑玄注云。禘谓祭上帝于南郊。又案三礼义宗云。夏正郊天者。王者各祭所出帝于南郊。即大传所谓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是也。此则禘须远祖。郊须始祖。今若禘郊同用一祖。恐于典礼无据。旧唐书礼仪志。
干封二年十二月。诏曰。昔周京道丧。秦室政乖。礼乐沦亡。经典残灭。遂使汉朝博士。空说六宗之文。晋代鸿儒。争陈七祀之义。或同昊天于五帝。或分感帝于五行。其后递相祖述。礼仪纷杂。自今以后。祭圜丘及五方明堂感帝神州等祠。高祖大武皇帝。太宗文皇帝崇配。仍总祭昊天上帝及五帝于明堂。礼仪志。
则天垂拱元年。诏有司议。卒用元万顷范履冰之说。郊丘诸祠。以高祖太宗高宗并配。唐书礼乐志。
垂拱元年。成均助教孔元义奏。严父莫大配天。天于万物为最大。推父偶天。孝之大。尊之极也。易称先王作乐崇德。殷荐之上帝。以配祖考。上帝。天也。昊天之祭。宜祖考并配。请以太宗高宗配上帝于圜丘。神尧皇帝配感帝南郊。祭法。祖文王而宗武王。祖。始也。宗。尊也。一名而有二义。经称宗祀文王。文王当祖而云宗。包武王言也。知明堂以祖考配。与二经合。伯仪曰。有虞氏禘黄帝而郊喾。祖颛顼而宗尧。夏后氏禘黄帝而郊鲧。祖颛顼而宗禹。殷人禘喾而郊冥。祖契而宗汤。周人禘喾而郊稷。祖文王而宗武王。郑玄曰。禘郊祖宗。皆配食也。祭昊天圜丘曰禘。祭上帝南郊曰郊。祭五帝五神明堂曰祖宗。此为最详。虞夏退颛顼郊喾。殷舍契郊冥。去取违舛。惟周得礼之序。至明堂始两配焉。文王上配五帝。武王下配五神。别父子也。经曰。严父莫大于配天。又曰。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不言严武王以配天。则武王虽在明堂。未齐于配。虽同祭而终为一主也。纬曰。后稷为天地主。文王为五帝宗。若一神而两祭之。则荐献数渎。此神无二主也。贞观永徽。礼实专配。由显庆后。始兼尊焉。今请以高祖配圜丘方泽。太宗配南北郊。高宗配五天帝。凤阁舍人元万顷范履冰等议。今礼。昊天上帝等五祀。咸奉高祖太宗兼配。以申孝也。诗昊天章。二后受之。易荐上帝。配祖考。有兼配义。高祖太宗既先配五祀。当如旧请。高宗历配焉。自是郊丘三帝并配之。沈伯仪传。
文献通考。马氏曰。并配之制。始于唐。自郑康成有六天之说。魏晋以来。多遵用之。以为曜魄宝亦天也。感生帝亦天也。均为之天。则配天之祖。其尊一也。至唐人始以为曜魄宝五帝皆星象之属。当从祀南郊。而不当以祀天之礼事之。善矣。然感帝之祠。既罢旋复。虽复其祠。而以为有天帝之分。尊卑之别。遂于郊与明堂所配之祖。不然厚薄之疑。乃至每祭并配。而后得为严父之礼。然则周公亦岂厚于后稷。而薄于文王乎。则曷若一遵初议。若郊若明堂。皆专祀昊天。各以一祖配之。而感帝之属。则从祀于天。于礼意人情。为两得乎。
永昌元年九月。敕天无二称。帝是通名。承前诸儒。互生同异。乃以五方之帝。亦谓为天。假有经传互文。终是名实未当。称号不别。尊卑相浑。自今郊祀之礼。惟昊天上帝称天。其余五帝皆称帝。通典。
证圣元年九月。亲祀南郊。加尊号。改元天册万岁。旧唐书则天皇后本纪。
则天革命。天册万岁元年。加号为天册金轮大圣皇帝。亲享南郊。合祭天地。以武氏始祖周文王。追尊为始祖文皇帝。后考应国公。追尊为无上孝明高皇帝。以二祖同配。如干封之礼。礼仪志。
古者。祭天于圜丘。在国之南。祭地于泽中之方丘。在国之北。所以顺阴阳。因高下。而事天地以其类也。其方位既别。而其燎坛瘗坎乐舞变数。亦皆不同。而后世有合祭之文。则天天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