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必若固求求:原作「守」,据《长编》卷五八改。,朕当决于一战。所念河北居人重有劳扰,或岁以金帛济其
不及,朝廷之体,固无所伤固:原作「故」据《长编》卷五八改。。可复其来书,令曹利用与韩杞口述兹事,不必形诸翰墨也。」利用再至契丹帐,数沮给地之议。接伴高正遽曰:「今岁引众而来,本谋关南之地,若不遂所图,则本国之人负媿多矣。」利用答以「禀命专对,有死而已。如其不恤后悔,尚以割地为言,则地不可以归,兵亦未息矣」。国主及母闻之,即令继忠见利用,且道修好之美,且言:「早结欢盟,再(通)[遂]通好。契丹所虑大朝于沿边创筑城池,开移河路开:原作「闻」,据《长编》卷五八改。,广浚濠堑,举动甲兵,敢望圣慈特赐鉴悉。」
五日,曹利用与契丹使右监门卫大将军姚东之自戎帐赍书至,命西京左藏库使、奖州刺史李继昌假武卫大将军,持答书及誓约与东之报聘。初,韩杞与东之入见日,各言其母附达起居,而不述其主。帝曰:「此必母专其政,人不畏主。询于利用,其言亦同。仍云闻听之间,盖由其主不惠。如是继昌之行,宜亦致书其母。」又以其国主并母先以御衣、食味、方物为信,因继昌之行,亦各送衣服、药味、金器以答之。时东之又因接伴使附奏已议通和,北朝方收众归国,颇虑沿边诸州出兵邀击,望降诏约束。诏如其请,戒诸路总管、诸州军不得辄出兵马。
九日,北面上言:「契丹未即出塞,颇纵游骑搔扰乡闾,贝州、天雄军居民惊移入城。」诏:「高阳关总管曹璨率所部取贝冀路赴瀛州,以保州路总管宁州防御使张凝为沿边巡检安抚使,洛苑使李继
和为副使,六宅副使王怀钧、入内殿头李怀岊为都监,选天雄屯军二万为璨后,以蹑戎寇。如敢肆掠,即所在合势剪戮。仍赐王继忠诏谕其事。若有探骑游兵,请即抽取。仍闻诸头寨犹带老小前去,流离愁孍,诚可悯嗟。共守和平,即宜归复。」命澶州马铺小校华斌赍诏以往。
十五日,张凝等言:「戎人探骑各团结北去团结北去:原作「团给北」,据《长编》卷五八改补。,不敢侵掠。」
十八日,李继昌与契丹西上合门使丁振奉其国主及母誓书见于行在,继昌言:「虏中人情,无不忻怿。馆设之礼,益加优厚。其宴会,勉遵汉仪而多杂虏法,左衽之辈、动成亵慢,上之人虽欲变之,而俗不可易也。」帝曰:「比欲令振随至京师,优加礼遇,又以裁归辇毂,百司庶务各涉勤劳,思与休息,宜就此赐宴。」即令朝辞。是日,宴于行宫。振辞归国,命东上合门使曹利用送至境上。
二十二日日:原作「十」,按《长编》卷五八记此事在辛丑日,是月庚辰朔,辛丑正是二十二日,据改。,诏录契丹誓书盟约,颁河北、河东诸军。
二年正月七日,诏谕缘边知州军等,令各遵守契丹誓书约束,不得辄与境外往还,规求财利。
十一日,岢岚军请修旧方田,火山军请筑月堤,帝以违契丹誓约,不许。诏缘边诸州军,契丹来献雉兔求酒食者,遣使赍至河外给之。
二月十日,瀛、代州送投降奚、契丹九人赴阙,诏以请盟后者付总管司还之。因诏沿边州军:「自今得契丹牛马,所在移牒还之;汉口自契丹来归者,给资粮遣复本贯,其所乘马纵之,勿令入境。违者,论其罪。」
二十五日,
命开封府推官孙仅为契丹国母生辰使,始通信使也。时议草国书,令枢密、学士院求两朝遗草,于内省悉得之。凡所与之物,皆约旧制而加增损。国母书外,别致书国主问候而已。自是至国主卒,其礼悉如此例。仅等回,具言:「自入境,所过州县,刺史迎谒,命幕职、县令、父老送于马前,捧 献酒,民庶以斗焚香迎引,家置盂杓浆水于门,令接伴使察从人中涂所须,即供应之。所至,民无得鬻食物受钱,违者全家处斩。行从刍秣之事,皆命人掌之。戎主岁避暑于含凉淀,闻使至,即来幽州。其馆舍供帐接待之礼甚厚。将延见,有巫者一人乘马抱画鼓,于驿门立竿长丈余,以石环之,上挂羊头、胃及足,又杀犬一,以杖拄之,巫诵祝词。又以酰和牛粪洒从者。于是国母屡延坐,宴会张乐。及辞,赆以器服、杂物、马五百余匹。自郊劳至于饯饮,所(遗)[遣]皆亲信,词礼恭恪,以致勤厚之意。」
四月,诏河北、河东沿边州军:「凡契丹遣人至者,优加犒设。茶绢之外,仍给袍带。」时诸郡将吏至北界,馆待甚厚,故加礼以答之。
五月二日,雄州何承矩言:「契丹新城榷场都监刘日新致书,遗毡羊酒果。」诏承矩受之,答以药物。又尝令拒马河南百姓以£、兔来献,承矩报以醪酒。真宗以谓(强)[疆]臣问遗,固亦无嫌,弟令厚其酬答。
六月,诏雄州:契丹诣榷场求市马者,优其直以与之。
十月,遣太常博士周渐假太府卿,右侍禁、合门祗
候郭盛假西上合门使,为契丹国主生辰使;职方郎中、直昭文馆韩国华假秘书监,衣库副使丘守节假西上合门使,为契丹国母正旦使;秘书丞张若谷假将作监,内殿崇班郭允恭假引进副使,为国主正旦使。自是岁以为常。
十一月二十九日,国母遣使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