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长编》卷五七改。,遣借职张禹吉、殿侍刘潜走马入奏,部领大军,相次至驾前会合。郓、齐、濮等州巡检使丁谓奏部到细作,称贼界遣百余人过来河南,虚称言词,扇摇人户。朕以虏寇犯边,生灵是念,亲提锐旅,直
兹宁静,勿复惊疑。朕俟安抚军民,即还京阙。今特命给事中吕佑之赍 榜抚谕,西京亦依此降下。」东京留守雍王元份等上表称贺。 抵澶渊。大军合势以南来,凶丑应时而遁去。如闻奸诈,妄有动摇,宜命近臣往宣事实,
七日,命右正言知制诰陈尧咨、虞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李浚安抚河阳、怀、卫、泽、潞等州,都官员外郎王砺、秘书丞许洞安抚开封府界、滑、郑等州。以戎人遁去,告谕闾里,所至放强壮归农。
八日,遣侍御史高贻庆、三司户部判官屯田员外郎郝太冲、殿中丞通判天雄军周渐、国子博士知天雄军节度判官张绅,分诣河北诸州军,招抚人民,悉令归业。群盗结集未擒获者,移牒督官吏讨逐,仍招诱首身。暴露骸骨,令逐处埋瘗祭奠。许北戎请和,遂班师。
十九日,车驾至自澶州。
钦宗靖康元年正月三日,诏曰:「朕以金国渝盟,药师叛命,侵轶边鄙,劫掠吏民,虽在缵承之初,敢忘付托之重!事非获已,师实有名,已戒六师,躬行天讨。应亲征合行事件,令有司并依真宗皇帝幸澶渊故事。」。
四日,募武举及第有材武方略、或有战功、曾经战阵,及经边任大小使臣,不以罪犯已叙未叙,及武学有方略智谋及曾充弓马所子弟,及诸色有胆勇敢战之人,并许赴亲征行营司。
高宗建炎元年七月十三日,诏曰:「祖宗都汴,垂二百年,天下乂安,重熙累洽,未尝稍有变故。承平之久,超轶汉
唐。比年以来,图虑弗臧,祸生所忽。金人一岁之间,再犯都城,信其诈谋,终堕贼计。肆朕纂承,永念先烈,顾瞻宫室,何以为怀 是用权时之宜,法古巡狩,驻跸近甸,号召军马,以防金人秋高气寒,再来入寇。朕将亲督六师,以援京城及河北、河东诸路,与之决战。已诏迎奉元佑太后,津遣六宫及卫士家属,置之东南。朕与 臣将士,独留中原,以为尔京城及万方百姓请命于皇天,庶几天意昭答,中国之势寖强寖强:原涂改不清,据《建炎要录》卷七改。,归宅故都,还迎二圣,以称朕夙夜忧勤之意。应在京屯兵聚粮,修治楼橹、器具,并令留守司、京城所、户部疾速措置施行。咨尔士大夫、军民,体朕至怀,无有疑虑」。
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诏曰:「国家自遭金人侵逼,无岁无兵。朕纂承以来,深轸念虑。谓父兄在难而吾民未抚,不欲使之陷于锋镝,故包羞忍耻,为退避之谋。冀其逞志而归,稍得休息。自南京移淮甸,自淮甸移建康,自建康移会稽,播迁之远,极于海隅。卑词厚礼,遣使相望,以至愿去尊称,甘心贬屈,请用正朔,比于藩臣。在建康则遣洪皓、崔纵、杜时亮,在平江则遣张邵。其为书旨,无不曲尽哀祈,假使金石无情,亦当少动。近探报,金人一项于和州,欲渡采石;一项于黄州渡兵,已至兴国军界。是朕累年卑屈拳拳哀祈者,卒未见从;生民嗷嗷,何时宁息 今诸路兵聚于浙、江之间,朕不惮亲行,据其要会。如金人尚容朕为汝兵民之主,则朕
于事天之礼敢有不恭!或必欲窥我行在,倾我宗社,涂炭生灵,竭取东南金帛、子女,则朕亦何爱一身,不临行阵,以践前言,以死保 生。朕已取十一月二十五日移跸前去浙西,为迎敌之计。惟我将士、人民,念国家涵养之恩,二圣拘縻之辱,悼杀戮焚残之祸,与其束手待毙,曷若并计合谋,同心戮力,奋励而前,以存国家。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绍兴四年十一月一日,宰臣赵鼎等进呈韩世忠奏报,蕃伪贼马自淮阳军犯楚州。上曰:「朕为二圣在远,及天下生灵久罹涂炭,屈己请和,而黠虏贪惏不已,复肆侵凌。朕当亲总六师,往临大江,决于一战。」遂诏先遣张俊统率所部马军前去应援韩世忠,及令刘光世移军建康。
六年八月九日,诏曰:「 者强敌乱常,阻兵猾夏,两宫北狩,六驭南巡。霜露十年,关河万里。朕为人之子,而鸡鸣之问不至;为人之弟,而鸰原之难不闻。眷言臣子之心,谁无父兄之念 而又干戈未息,疆埸多虞。遣戍经时,不离甲胄;飞刍越险,久弃室家。尔则效忠,朕宁不愧。是用当馈投匕匕:原作「已」,据《建炎要录》卷一○四改。,未明求衣,弗辞马上之劳,以便军中之务。若投机制胜,朕将亲抚于六师;若蓄锐待时,朕则辑和于百姓。且黄帝以车为卫,岂不知九重之安;汉文按辔而行,岂不知四体之逸 盖国家急先务者,况祸难至于此乎!天实临之,民亦劳止。谅彼同舟之众,知吾发轫之情。咨尔有官,各扬其职。布告中外,悉
使闻知」。
七年正月一日,诏曰:「朕获奉丕图,行将一纪,每念多故,惕然于心。昨以盛秋,载亲戎乘,露盖于野,率示四方。属叛逆之来侵,幸以时而克定。重念两宫征驾,未还于殊俗;列圣陵寝,尚隔于妖氛。黎元多艰,兵革靡息,永惟厥咎,在予一人,其敢即安,弥忘大业忘:原作「志」,据《建炎要录》卷一○八改。!思鼓士气,以恢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