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军被虏曾经剪刺人,仰经所在自陈,勘验诣实,百姓给据,放令归业;军兵公人依旧收管。命官郎验实给据,仍令监司、帅守约束,捕盗等官常切照管,无致伤害。」
十二年二月十五日,右武大夫、果州观察使、新差权发遣福建路马步军副总管不厘务马
秦奏:「两蒙圣恩,差浙西副总管职事,皆系厘务,尚无尺寸之功补报朝廷。今来改差福建路不厘务副总管,更无缘得 丝毫之力,乞许令厘务。」从之。
二十四年十二月五日,吏部言:「欲将应承务郎以上归正官,令今后到部,不许指射淮南、京西沿边差遣;见任官令转运司依避亲法对移不系沿边州军一般差遣。」从之。先因臣僚上言,故有是命。
二十八年正月二十九日,田师中言:「本军有归正官兵六百四十七人,缘不曾带到付身,蒙朝廷存恤,据所称官资支被券食钱米。自从军后,又行立功,乞斟量补正。」枢密院拟定:欲将武义大夫至承节郎、军兵都虞候至都头,并各与减五官资补正;承信郎至进勇副尉,并〔减〕两资与补正;一资军兵副都头至押官,缘无可减,并与补正,押官并出给付身。」从之。
三月二十五日,吏部言:「今措置归正、归附后来曾经曾用,虽以离军添差了当,若未曾用过归正、归附恩例之人,许再行陈乞,添差一次。内不曾从军人,许陈乞添差两次。其已经差两次数足之人,自合依条到部注授。内已添差过数见在任人,令终满今任,候满日到部注授。」枢密院勘会,切虑内有无力到部之人,理宜优恤。诏不曾从军两经添差数足之人,令吏部取索干照,更与添差一次。
五月十一日,田师中奏:「中军准备统领薛亨充(领)[统]领官二十年,职事修举,实可倚仗,乞将废齐从义郎已下付身并本朝立功挨排换给真命。今吏部将见存付身两资与补一资减折补正保义郎,官职未称,乞与免减。」诏薛亨特与补正秉义郎,余人不得援例。
二十九年闰六月六日,诏:「归正、归附人并只用自归本朝日所给付身照使,不曾带到伪地被受文字者,特与放行,令吏部出榜晓谕。」吏部侍郎叶义问言:「应归正、归附未曾减定官资,参部注拟,差遣、奏荐、致仕遗表恩泽、转官酬赏、封赠、磨勘关升等,合行取索前后给到干照文字,并下所属(勘蜀)勘验指实,保明申部等,候逐处齐足,致迁延岁月。今参酌,日后如有似此之人赴部陈乞,更不取会,便合遵依今降指挥,只用自归本朝日所给付身照使,并照应正月二十九日师中申请指挥放行。」从之。
十月十九日,枢密院言:「归正、归附入已降指挥添差差遣,其间有不曾带到付身及不圆,有合递减官资之人,若候递减了日放行,切虑留滞。」诏令吏部先次放行添差一次。
三十年十月十九日,吏部言:「归正人元系本朝补授真命官资,后来陷伪,脱身前来归正,虽不曾带到付身,却有给到干照声说本朝补授来历,或有其它干照见得,或不曾带到付身,却有伪地印纸见得之人。两项今措置,并免递减。若无本朝补授因依干照及不曾将带到印纸之人,却有自归本朝后来
立功之人,不论官资,曾经一次立功转官,与免递减一官。若曾经五次立功转官,并免递减五官。自归本朝后,全不曾立功升转官资及无干照见得本朝补授,及不曾将带到印纸之人,今措置依田师中申请指挥施行。」从之。以翰林学士兼权吏部尚书周麟之奏言:「绍兴二十八年二月,田师中申请指挥,应归正人不曾赍到付身,并与减五官补正。吏部方且遵用,续承绍兴二十九年闰六月指挥,令只用归朝日所给付身照使,其不曾赍到伪命文字者,特与放行。吏部既与放行,又承当年八月指挥,令遵依今降指挥,只用归朝日所给付身照使,并照应田师中申请指挥放行。切详前项指挥,若曰特与放行,则不(虽)[须]递减补正;若曰递减补正,则难以一例放行。二者自抵牾而不可并用。今乃兼存之,使奸吏得以出入,有司无所遵从,实为弊之大者。若于二者之中举其一而行之,则又不容无弊。盖(亦)于放行则不问其功阀,不计其久近,而例得升进,必至于泛滥。一于递减,则久在军中立功官资,类从毁抹,将何以激劝 乞令省部别行看详,着为定令。」于是诏下吏部条具,故有是命。
三十一年九月二日,赦:「应归附副尉不曾从军立功之人,已降指挥,共添三次了当,可更与添差一次。及昨指挥诸军、拣汰大小使臣、校尉、副尉、下班祗应内付身不圆之人,权许添差一次。切虑无力整会,却致失禄,可令吏部更与添差二次。昨降指挥,初补不经具钞之人,候到部审会诣实,具钞别给付身,盖欲杜绝冒滥。仰所属,今后似此之人,如初补,应得见行条法指挥,令召本邑保官一员委保,与免具钞换给。诸军拣汰,虽已经添差一任到部,许〔差〕注诸州准备差使及岳庙差遣。其间有实缘残废不能亲身赴部,令召本邑官一员结罪委保正身,许家人赍状赴部陈乞差注,以示优恤。」
十月九日,诏:「朕念中原赤子及诸国等人,久为金虏暴虐,役使科敛,或世为奴婢,已无生意;及指吾旧疆百姓,为宋国残民,蹂藉杀戮,无所顾惜。朕闻之痛心疾首,是用分遣大军,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