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分常切(办)[辨]认众杀众:疑误。,不得透漏。如获人,勘诣实行遣讫,只许本处意牒知北界。」从之。
庆历元年五月三日,代州言:「本州岛阳武寨有北界人侵耕禁地,盖繇前寨主弥文宝失巡防所致。请自今代州沿边诸寨,有失巡察北界人户侵耕者,准透漏贼盗条,论罪如之。」
六月,诏陕西诸路总管司,自今但严备,毋得攻掠贼界。或遇入寇,须牵制者,即临事裁处之。
二年七月五日,陕西安抚使王尧臣乞逐路都总管,如贼兵烧邻边,实时出师,取径路策应。及拘束主兵官常切训练军马,远设探候。诏颁行诸路此句疑衍。。从之。
是月,翰林学士王尧臣言:「昨安抚陕西,体(开)[闻]得延州、镇戎军、渭州山水三败之由,皆为贼先据胜地,诱致我师。将佐不能据险击归,而多倍道趋利。方其疲顿,乃与生兵合战。贼始纵铁鹞子冲我军,继以步奚
挽强注射,锋不可当,遂至掩覆。今防秋是时,望敕主兵之官常训练军马,远设探候,遇贼入界,先度远近,俟立定营寨,然后料其众寡而奋击之,毋得轻出兵。」从之。
是月,陕西经略安抚招讨副使曹琮言,近招诱堪被甲青鸡川等处戎人内属,请下秦凤路总管司常存抚之。其酋长能立劳效者,优与补官。又请三都谷至渭州静边堡路置堡寨,控扼贼马。并从之。又诏:「河北、河东近经霖雨,恐城壁摧垫,(互)[宜]加完葺。及所部有衰疾不任职者,选吏代之。」
十二月,枢密院言:「环庆马步军副都总管王仲宝弟破金汤等城都总管:原作「胡总管」,据《宋史》卷三二五本传改。,斩首纔二十九级,而官军战没者四十九人。深虑戎人复来犯边,欲令鄜延路预为备御。」从之。
是月,代州契丹旧封界在苏直等见耕之地,而近辄移文,欲以故买马域为界。虑有侵耕不便,诏本州岛牒谕之。
二年二月,知保州衣库使王果言:「闻契丹与昊贼潜相结约,将谋兴师。请自广信军以西缘山贼马出入之路,预为备御。」从之。
三月,环庆路都总管司请于柔远寨东节义峰、马铺寨择地,益建城寨,以牵制贼势。泾原路又请于细腰城属羌地内建寨,以接应两路出兵。并从之。
九月,诏河北堤塘及所在闲田中官所种林木,毋辄有采伐,违者寘其罪。先是,上封者言:「往岁安抚使贾宗患边地平坦,不足以待寇,故植榆柳为塞,以绝戎骑之奔突。其后林木既成,虏人患之,乃使
人间说知雄州张昭远曰,杨可以为长梯炮梢。昭远信之,悉斩以为用,后复栽植。比年以来,方及拱把,而议者又欲伐取,是又行前日之间矣。诚恐缓急,无以御敌。」故有是诏。
三年正月,泾原安抚使王尧臣言:「至陕西,见鄜延、环庆路其地皆险固,而易以守。惟泾原则不然。自汉唐以来,为戎虏之冲。汉武时,匈奴入寇烧回中,唐则吐蕃、回纥再至便桥渭水,皆由此路。盖自镇戎军至渭州,沿泾河大川直抵泾、邠以来,略无险阻。虽有城寨,多居平地,贼径交属,难以扞防。如郭子仪、浑瑊常宿重兵守之。今贼昊尽有匈奴、吐蕃故地,自叛命数年,凡由此三入寇。今朝廷置帅府于泾州,为控扼关陕之会,诚合事机。然频经败覆,边地空虚,士气不振。虽兵马新集,全未训练,儒生又多巽懦巽;原作「选」。据《长编》卷一三九改。,观其事形,固未可攻取,在于守御之具,益不及前。愿覆视往迹视:原作「亲」,据《长编》卷一三九改。将佐三五员,及以见戍新兵换旧人五七指挥,于本路相兼训习。傥一路事力完实,则贼虽欲长驱入寇,必生顾虑之心。臣略论一路五州军城寨控扼要害及贼径交通之处,备御轻重之策,凡五事:其一、镇戎军接贼界天都山,止百余里。西北则有三川、定川、刘璠等寨,与石门前后峡连接,皆汉萧关故地,最为贼马奔冲之路。内三川地势,据险可以保守。定川、刘璠二寨,新经修筑 ,深监近弊,选三路道经战修:原作「条」,据《长编》卷一三九改。,而定川城壁不甚完,须再增葺,及添兵马粮草之备。
其寨主监押,当令本路主帅举辟材勇班行。朝廷若谓昨来怀敏之败,定川诸寨不足为捍捍:原作「悍」,据《长编》卷一三九改。,遂为弃地,则镇戎军西北两路,更无保障,贼马可以直趋城下。弓箭手亦无依援,所给土田,难以耕作。其东路沿边有天圣、干兴、东山、彭城四寨,与原州平安、开边等寨相接近,亦为贼马所扰。恐近界明珠灭(藏)[臧]等族,更为应援。此四寨,亦当如三川等,常须择人备兵,以防入寇。其东南至渭州瓦亭寨有狮子、栏马、平泉三壁。狮子堡虽城壁旧颓,其间甚有居民。昨栏马为贼攻破城门,劫荡入户,栅垒多已平毁,唯山城仓草场仅存。平泉亦尝经贼火,其中之人盖去十八九。此三处,俟春益当营筑,为泾渭之屏蔽,不尔,其势不攻而自下,一路隔绝,更无斥堠,镇戎遂为孤垒矣。其二、渭川笼竿、羊牧隆城、静边、得胜四寨,在六盘山外,内则为渭州蕃蓠,外则为秦陇襟带,土地饶沃,生齿繁多。内笼竿城蕃汉交易,市邑富庶,全胜于近边州郡,贼久有窥伺之意。盖距贼界则路甚平易,去内地则有山川之阻,万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