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补承信郎,赏钱五百贯,今来沿淮又添置巡检,专委兵官分定地分觉察关防。及令帅宪司严行觉察,旬具无透漏文状供申,约束立赏断罪,非不详尽。近来帅宪司视为常事,督责不严,亦不每旬开具。切恐官司关防不密,纵令私辄渡淮及招纳叛亡并透漏奸细,引惹生事。」故有是命。
九月十一日,荆南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员琦言:「契勘北来客人贾福、贾聚、王进等三人,辄敢擅便过界前来,又与本司归正女真石遂往来说话饮酒,并于阎七娘家取家信,前去以北传报。不唯将本朝军期事宜体探前去,又虑本司日后难以差人以北干当,事系利害。」诏:「石遂、贾福、贾聚、王进,并送韶州驻札殿前司摧(峰)[锋]军收管,从军使唤;令襄阳府差人管押前去,候到,常加存恤,毋令走逸。仍具已收管文状申三省、枢密院。」
五年正月二十九日,权发遣楚州左佑言:「本州岛正濒长淮,东西仅四百里,与大小清河相对,最为控扼。作过徒党,多是骑淮不逞之辈。窃见扬州更戍殿前司游奕马军数多,乞指挥摘差一百人骑,起发前来楚州,警捕盗贼。仍乞随扬州更戍人马例交替。」从之。
四月四日,权主管殿前司公事王达言:「扬州城壁周围一十七里零一百七十二步,计三千一百四十六丈。昨止系沿城里周围作卧牛势帮筑增阔,开
展濠河,将挑土厥到土末添筑炮台。缘工役有不如法去处,万一有警,诚难坐守。所有城身外表砖瓦,今相度,欲乞差委统制官路海量带白直鞍马前去,再行子细相验。如有不禁攻击,摧缺砖烂去处,打量高低阔狭丈尺,计料合用砖灰应干物料、人工数目,彩画图本,逐一贴说前来,容臣重别参酌奏闻,乞赐处分施行。」从之。
五日,左佑札子:「契勘楚州系极边重地,路当冲要。本州岛之东地名臭鱼沟、北砂一带,抵接淮海,与山东沿海相对。乞将本州岛兵马钤辖羊滋移往前去,置廨舍,警察奸盗。缘元管海船二百只,余船运海州军粮间探之类,甚为济用。其一带正濒淮海,与射阳湖通济地分阔远,诚恐本官出巡,临时阙官拘辖。今欲创置使臣二员,专充管辖海船,机察淮海盗贼,听羊滋使唤。」从之。
六年正月十二日,入内内侍省言:「奉圣旨,已降金字牌一面付四川宣抚使王炎,附发边防文字。其四川安抚制置使司见存留金字牌二面,令本司缴行入内内侍省进纳。检注绍兴十八年九月二十一日四川安抚制置使李璆申:宣抚司昨奏请许权留御前发来金字牌子二个,附发合奏边防机速文字。今来见存相字号金字牌子一个,未发回间,承朝旨,宣抚司罢。欲乞将未发金字牌一个存留,应副制置司附发申奏机速文字。如后来制置司有承受发来御前金字牌子,亦乞依宣抚司奏请
到指挥,许权留二个,准备附发机速文字。」从之。
十一月一日,诏诸军及沿边帅守,依累次约束,并不得辄差间探人。仍分明镂板揭榜晓谕,各具知禀状申三省、枢密院。
七年三月一日,上出冯湛控扼海道画一以示宰臣虞允文等曰:「冯湛所陈,不可行者一,可行者二。其言淮口一带置铺、举烽火,此不须行;明州神前山差人卓望,黄鱼垛分官兵往来巡绰,此两事可令冯湛与赵伯圭同共措置。」
二十六日,宰执进呈胡沂具到彭德等盗马因依胡沂:原作「其所」,据《宋史全文》卷二五下改。,虞允文等奏曰:「曾招诱山寨人盗马,已而杀其人,人情甚不安,至有逃入山中不敢出者。」上曰:「昭欲自掩其过,仍乖谬至此,须重作行遣。」允文等奏曰:「山寨人以为须得朝廷黄榜,乃敢复业。胡昕等现在濠州探报。今曾昭有行遣,人情自定矣。」上曰:「然。曾昭可追三官放罢。」梁克家因奏:「边臣邀功生事,不可轻贷。且如知沅州孙叔杰,以兵攻傜人,夺其地,引惹杨再彤等聚众作过,惊扰边民,几成大患。前日得旨放罢,行遣太轻,无以惩戒后来。」上曰:「可更降两官。」
六月一日,湖北安抚使姜诜、荆南都统制秦琪、主管京西南路安抚司公事张楝言:「近据边上探报事宜,已公共商量。荆南更休军马,尽行勾取,前去襄阳,时蹔屯驻,以备不虞。乞速赐施行。」得旨,令姜诜、秦琪、张楝更行密切差人子细体(操)[探],未得增戍军马。不住具闻见事宜,实封申三省、枢密院,
别听旨挥。鄂州驻札御前诸军都统制韩彦直奏:「臣据秦琪牒报到事宜,臣已一面整龊军马,更看事势紧缓,即量提军马,前去襄阳,与秦琪并力措置。及于郢州量增戍甲军,堤备枣阳一带,捍御使唤。俟有起发月日,续具奏闻。」诏令韩彦直更切密行差人体探,即未得起发及增戍郢州军马。
二十九日,权知襄阳府张楝言:「据权发遣均州延玺申:本州岛正当荆襄上游,商、邓、陕、虢要(要)冲,吴蜀襟喉之地,对境密迩,实为要害之区。今来见屯荆南官兵不满二百人。照会房州竹山县尤为腹里,见屯金州军马以一千人。若蒙移屯,本州岛实为利便。」从之。
先是,得旨检坐下项:隆兴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已降旨挥,襄阳与金、房及淮西接境,缓急之际,互为表里,递相策应,协力国事。令任天锡遵依已降旨挥,缓急荆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