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先经所属州县,具同伴人数与买牛数若干量立节限,使互相委保,判给公据而来。内有一名行劫,保人同罪。所过津务,特与减半收税,批凿公凭,前路为照。既不
绝其兴贩,又可少杀其党与剽劫之势,州郡复得向时赋入,则责之募足阙兵,其又何辞 乞下二广监司州郡,许照旧例收牛税外,更功优恤施行。」送户部相度。本部照得:「漕臣所奏利害甚明,委是权宜可行。合下湖南、北、江西、二广转运司,行下所属州县遵守。仍约束所过场务,不得循习重征。如违,追专栏重作施行。」从之。
八月二十三日,权发(遗)[遣]黄州娉杓言:「黄陂县龙骧税务,一岁版帐通计八千六百八十六贯七百五十九文,亦为本州岛利源之助。日前率是按月解发,近年以来,拖下月解钱一万三千三百三十贯一百五十文。到官访问,皆谓此非一日之故,即将旧欠尽行除豁。今仅半年,新者又复拖下三千八十四贯五十文。再三思之,与其存虚名而使之拖欠,孰若减实额而责其必足,遂于元额内先与除减二千贯文。今只为六千六百八十六贯七百五十九文,每月只解版帐钱五百五十七贯二百三十文。乞下本州岛永么遵守,庶可杜日后再增之弊。」从之。
八年二月三日,臣僚言:「远方墟市之税,曩尝禁罢,州县仍令乡民买扑,其苛取反甚于州县。广南贩米之税近已蠲免,今米虽不税,复计舟筏阔狭纽筭力胜钱,其所收仍重于税米。竹木例止抽分,今抽分之外,又以尺寸科格而苛取之。滨江之民(檐)[担]负鱼鲜,止于村落博卖,未尝经涉城市。今有诬其漏税而功之罪者。农器旧不税么,
今与其它器用一例科税;火柴旧不税么,今南方远郡遇有溪簰贩运,每束例收五六钱。贩夫步(檐)[担]之征税,止于关津,今越数里之外捉税矣。舟船运载之税止于五里,今逾二三十里之外栏税矣。商贩苦之,安得不潜行佚出,以规苟免 不惟官课日亏,而津栏捕捉数十为群,操执利刃,互相斗夺,杀伤人命,狱讼滋蔓,鲜不由此。皆缘州郡急于赢羡,不以监官为可委信,而专差猾吏为之讥察,轻重可否,一出吏手,为害有不可胜言者!乞下诸郡,凡税物巨细,立定则例,揭之版牓,仍于合拦税之地立定界至,使之通知。应诸州以人吏讥察场务,悉行罢去。或有违戾,当觉察以闻,乞严行责罚。」从之。
九年二月十二日,诏令襄阳府将邓城镇税废罢,仍旧为酒务。从本府选差官吏管干,吏部免行差注,更不作阙。先是,臣僚言:「窃见客旅自榷场博易,多经襄阳,在城务有税,邓城酒务又有税,京西漕司通货场相望邓城镇无半里许又有「又有」下疑脱「税」字。。是商贾往来,不出襄阳境内二十里,而有三税,客旅诚何以堪!乞下襄阳府,特将邓城镇税废罢,依旧只为酒务。」寻下运司相度:「以邓城镇与通货榷场共在一处,不可不速行寝罢。但本镇所收,岁解襄阳府一万九千三百二贯有奇,解宪漕司通判厅二千七百五十三贯五百一十三文。上件所入,皆系官兵支遣之费,须措置一项可以补襄阳府并诸司指拟之数而后
可行。又房州抑配吏卒买银之弊,不可不为革绝。又须措置一项可以补贴买之数而后可行。今乞将提举司每岁出卖盐钞一万袋,每袋增会子二千,岁可得会子二万贯,以填二项之额。」故有是命。
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诏省罢太平州城下税务。以知州吴柔胜言:「本州岛不出八十里间凡三务场,乞罢其一,却将芜湖、采石两处已增税钱填补上项罢免额。」寻下江东转运司相度,请如其言,故有是命。
十三年九月十七日,诏平江府昆山县黄姚、顾径税场,令吏部选差文臣有举主无过犯人充。以臣僚言:「黄姚税场系二广、福建、温、台、明、越等郡大商海船辐辏之地,南擅澉浦、华亭、青龙、江湾、牙客之利。比兼顧逕、雙 、王家橋、南大場、三槎浦、沙涇、沙頭、掘浦、蕭逕、新塘、 港、陶港沿海之稅,每月南貨商稅動以萬計。州郡去海既远,知县有抱些小课利,余镪尽归私家者。乞将黄姚、顾径税场令吏部选差文臣有举主关升、廉正材干之人充监税,令平江府则立税额,每月课利,专充桩积,不许嘉定县干预。」故有是命。
十一月二十七日,诏:「官、民户兴贩及收买竹木、砖瓦、芦箔等,(今)[令]两浙转运司行下临安府并出产及经由州军,与免抽解收税两月。仍札下临安府严立罪赏,晓示行铺户,并不得高抬价值出卖。如违,仰本府密切觉察,将犯人重作断治。」以是月二十六日,临安府君民遗漏君:疑当作「居」。,从中书、门
下省请么。
十四年六月十六日,德音赦文:「蕲、黄州复业人户恐阙少竹木及蚕织、农具、耕牛、斛斗,如有人户置买,并客旅般贩前去货卖者,仰经所属自陈,即便给据,与免沿路及所至处抽税半年。关津不得邀阻,如违,许被抑人陈诉。」
十五年十二月三日,臣僚言:「郡县征场,朝廷立官监临,可谓专么。今在外邑者,往往令宰兼领。盖课额不登者,郡必责县以偿补;利源之广者,令必规嬴而愿为。于是商贾病于重征,郡县曾不之恤,而征官则反安坐不用。乞降睿旨,今后诸郡分县税务专责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