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桩办。今县道运到一纲,州郡便行拘截,尽充板帐上供之数,县无力以起后纲;或有已起纲在道,则无钱接济。已行下逐州,须管通融应副,不得截
留。其县道合发本州岛上供钱物,即将起到纲运市利盐措置起发,仍留本柄循环接济。乞下福建转运司,今后属县拖欠钱,须管放盐纲下县卖钱发还,不许拘截,亦不得差官下县监卖。本路转运、提刑、提举司常切觉察,如有违戾,许逐司按劾。」从之。
六月九日,吏部尚书赵汝愚言:「蜀人赵开绍兴初为都转运使,所议盐法最为精密。其法:井户皆不立额,惟禁私盐,而诸州县镇皆置合同场以招客贩。其盐之斤重,远近皆平,其立价均一,故无彼此倾夺之患。开又因时之贵贱,而为翕张。今其法尽废,井户多凿私井,务以斤重多寡相倾,故盐日多,价日贱,而法大坏。乞行下总领所参照旧法施行。」从之。
九月二十三日,中书门下省言:「前淮西总领刘颖,乞将盐钞许商贾每袋用交子一贯计四十八万余贯,除应副屯戍军兵支遣外,余数合行措置。」诏依刘颖所申,其交子依已降指挥,每贯作七百七十足出入。所收交子有出剩之数,仰本所桩管,听候朝廷指挥。
同日,诏封桩库支会子六万贯,拨还左藏西库。以户部侍郎马大同言:「广东提盐司岁额盐钞七万五千箩,绍熙元年减一万箩,并卖不尽残钞四千四百二十五箩,今又减五千箩,三项通计钱一十二万三千一百一十五贯六百五十文,系是起发户部支遣之数。乞下左藏封桩库,照数以银两拨还。」故有是命。
十月十七日,诏淮东
提举司,客旅入纳贴钞钱,自今每袋许用会子、铁钱各三分、交子四分。先是,淮东提举卫泾有请于朝,为本路盐仓客人贴钞钱依近降指挥,以官会四分、铁钱六分入纳,今来既行交子,所有立定六分,合听商旅之便,或令以分数入纳。得旨:客人合纳贴钞钱内,许内三分交子入纳。至是,中书门下省言:立定交子数少,未甚流通,故有是命。
四年五月十三日,广东提举司言:「本路岁卖钞盐六万五千箩,今准指挥,减免五千箩,止以六万箩为额。其减五千箩,乞于内以三千箩专减潮、惠、南恩产盐三州岁岁:疑当作「岁额」。,余二千箩却均减不系产盐诸州。今给到绍熙三年产盐六万箩,随宜裁减均拨,除不系产盐诸州别行减拨外,其产盐三州,内潮州欲权减四百九十八箩,惠州欲权减二千四百七十箩,南恩州欲权减一千二十九箩,实卖盐五千五百一十七箩。窃缘三州各有拖欠绍熙二年分钞钱,通计三万一千七十五贯,见行摧纳。今若以三年分(纱)[钞]引盐箩发下各州,必便均于民间,使其重迭纳盐,愈见困弊。今将收簇到钱代纳三州绍熙三年分盐五千五百一十七箩,计正钞、漕计、头例、盐本等钱五万一千七百六十八贯二百文,与岁计并无相妨,庶几少宽三州之民。」从之。
九月十七日,诏:「刑、寺自今遇有提举司申到合该责罚官,照应绍兴二年七月二十三日指挥施行。」以提领(摧)[榷]货务都茶场言:「浙西提举
司管下盐场,煎盐不及旧额,管以递年之数比较增亏管:此字疑误。。」故有是命。
五年正月一日,户部言:「四川总领所申:潼川府盐、酒为蜀重害,伏见通、泰州海盐所至,并无征税,而蜀中之盐,官收其土产钱,则已系纳税,又给卖与官引,则亦是官货,所过又从而征之。欲乞过通秦盐法过:疑误,秦:疑当作「泰」。,尽与免诸州县镇盐税,使客旅通流。总领所照得四川盐货,州县税务不止从省额收税,又有额外增收,如买酒钱、到岸钱、塌地钱之类,皆是一时增创。乞下成都、潼川府、利州路诸司,申严禁止,不得于盐檐引面官钱额外苛取井户、客人钱物。」从之。
二月八日,诏罢利州东、西路盐店七处,良家子拨隶兴元府都统司。以四川总领杨辅言:「利州东路安抚司所置盐店一处,亦请一体施行。」故有是命。
三月一日,臣僚言:「访闻福建安抚司措置出卖犒赏库回易盐,约束甚严,榷贩甚广,多差官吏至坊场。事体骤新,民旅非便。乞令福建帅司日下住罢,所置官吏坊场今后置铺,不得出门。」从之。以上《光宗会要》
绍熙五年八月二十七日,诏广西盐额岁减一十万贯。以侍御史章颖言:「干道以后,大臣当国者皆以理财为务,如盐袋钱、头子勘合钱、官户减半役钱,又复增取者七八百万缗,可谓重矣。如月桩、经总制之类,虽未可顿减,而江浙和买、广西盐额之类,皆可稍损,以宽民力。」故有是诏。既而广西运判张釜言:「今准指挥,岁减盐额一十万贯,仰见朝廷加惠远人之意。除高、廉、雷、化、钦五州系沿海去处,昨来已经裁减外,更不再减,止将自余一十六州府盐额,照应通融裁减条列于左:静江府元额卖盐三万一千五百六十一箩,每箩价钱一十贯文足。缘本府逐年所卖盐箩系全拨息钱付本府支遣,今减去盐三千五百七十四箩零一十七斤,共展计钱四万六千四百一十七贯七百九十二文省,内除循环盐本、脚钱,每箩三贯五百五十三文足,共展计一万六千四百九十二贯二百四十文省外,共亏下岁额息钱及元奏存留盐本钱,两项通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