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无补。乞自今举为始,行下诸路运司,一体施行。」诏依,仍照二月七日已降指挥施行。
八日,都省言:「勘会太学混补,已是难行。所有诸州解试取放待补人数,自锁院至开院日分有限,是致考取灭裂,多有纰缪 脱卷子,甚失选择待补之意。」诏自今年为始,仰诸路运司以逐州累举终场人数,斟酌多寡,量行添展日分支费,行下试院,精加考校。将来解到待补卷子,令国子监抽摘点检,如见得有纰缪 脱,定将元考校官镌降施行。
十一月十三日,右正言林行可言:「词科之设,先考所业,有同制举,其选至重。绍兴以来,所取人物,班班可考。比年累试,曾不得一,稍从阔略,始有中选。间有公然挟书,略无愧耻,曰博学,曰宏词,果何取于是名哉 胄子之试,取人稍宽,岂非念其父兄 官中都而优之欤 比年严期功之令,应牒颇艰,明注于牓帖之下,防闲亦密矣。既而复宽,厘务官所牒之员,待之甚厚,乃或非其本宗,矫揉冒滥,无复顾忌,果何取于胄子之名哉 省闱事体,一经籍奏,荣进可期。曩时案设一定,不敢越次。今不惟移案,且越廊而东西。
曩时寸纸不容,不敢交语。今不惟往来,且夫交臂于廊庑。四方士子辛勤灯火,正欲角一日之长以取科级,而挟书、代笔,务为奸巧,人人有侥幸之心,而实学反以黜遗。以至漕试之仍旧,正欲以优远方随侍子弟。今西北流寓,冒贯福建,类皆军中将校。书铺立价,仅出数千,便得一试,岂牒试之本意乎 武举之弊,工文墨者或不习弓箭,试弓之日,多以善射者代名,是一试而两人共之。蜀道科场以春,东南以秋,乃有见黜本寔,冒试东南,是一举而就两试也。是数者,其法未尝不严,积弊滋甚。严以济宽,正在今日。乞诏攸司检坐贡举条令,镂牓申严。兼照得省试大院臣僚奏乞差台谏官,如监试体例。今乞别院亦差察官,以重省闱事体。」从之。
国家设贡举科,立法严切,盖欲选真材寔能,以副上用。每举多被势力用钱计嘱封弥所,通同 开禧元年正月十五日,礼、兵部言:「武举发解王肃等状,伏(所)[作]弊,或拆卷头,或誊卷子,或第一场卷子已纳,次日别作破题冒头,密付封弥所人改抹。其弊不一,寔由别试所差封弥人,皆是市井游手充役,不惧条法,恣行作弊。乞将别试所依大贡院例,差六曹寺监等处重禄正身公人入院封弥,庶免弊幸。」从之。
二十三日,臣僚言:「侧闻仁宗皇帝朝李淑奏,谓考官以所试分考,不能通较,故士之中否,系幸不幸。愿酌旧制,以论、策、赋、经通较工拙,毋以一场得失为去留。比
年以来,名为三场通考,往往考校之时,或倦披览之难遍,或局好恶之不同,经义、诗赋独取于一破题,舍是弗考。乞下礼部,将来考试,悉以三场通考定为去留。仍于未奏号前,令知举参酌,于参详、考试官内差四五员,总类三场试卷字号,混为一处,以诸房已批等数次第编排,以三场分数俱优者为上,二场分数优者次之,一场优者又次之,三场俱劣者为下。毋以片言只字,遽在中选。编排既定,然后更从知举详审,以定高下。庶几均平,永为通考之法。」从之。
二十五日,诏更差同知贡举一员,余依已降指挥。以都省检会嘉泰三年四月二十三日臣僚奏请,故有是诏。
二十九日,臣僚言:「窃惟礼闱之所禁者,曰代笔,曰挟书,曰传义,曰继烛。法令(照)[昭]然,皆所当戢。比年翫习为常,移易卷案,挟带书册,往往有之。代笔之弊,最其甚者。显行贿赂,略无忌惮,或替名入试,或就院假手,故有身躐儒科,而不能动笔,污辱搢绅。至于孤寒之士,虽有真材寔学,反不预选者多矣。今引试在即,本院自有条约。然帘外之事,有帘里不得尽察者。乞令内侍省晓谕八厢,除依条巡逻外,如有代笔之人,须管根缉押赴帘前,依条施行,不得故意生事。其八厢能捉获者,具奏推赏。如或隐匿,以至台谏风闻得实,即论列取旨,根究情弊,重寘典宪。所有巡铺官,并从朝廷戒谕,依公巡按施行。」从之。
三月六日,权礼部尚书萧逵、中书舍人陆峻、谏议大夫
李大异、权礼部侍郎李(璧)[壁]言:「窃惟国家三岁一开礼闱, 天下贡士而试之,专务网罗俊乂,以备他时器使,事体至重。盖被差择而职选抡者,不下三四十人。使悉心殚虑,犹惧有阙。然常人之情, 臣则喜追逐,检局则思放肆,而考校程晷有限,稍或怠堕,立见废事。兼礼闱严肃之地,尤防亵慢。臣等被命入院,除体例外,未尝置酒,冀与属僚一意考校。虽其间识见精力不齐,而颓堕不虔者亦鲜矣。乞申饬今后内外科试,凡在院官,各思罄竭,无得非时燕会,妨废本职。立为定制,庶几用志不分,多得隽秀之士,以副明诏。」从之。
同日,权礼部尚书萧逵等言:「窃观比年场屋之文,气体卑薾,词藻浮虚。以经学言之,则未尝精思熟究,安能探索微妙;以史学言之,则未尝博览强记,安能贯通颠末。此外如诸子前贤文集,则罕曾诵习,皆用时文套类。是以学多寡陋,文多凡下。其间学粹而文典者,百不一二。曩岁知贡举者荐请于朝,令监学官选择时文百篇以为模楷,有旨从之,然竟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