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省迁补至堂后官,已是年深,其补职及一年与改宣教郎,以官品较之,亦是相(堂)[当],即与《国朝会要》、《中书备对》及省记中书制敕院本条下文称『五年愿出职与通判差遣、十年以上与知州差遣』意义轻重相称。虽不见得崇、观以前来历因依,今据取索到中奉大夫张忻墓志石本,契勘得本官崇宁二年转门下省录事,明年改宣教郎,系崇宁之初,亦可凭据。」从之。
九日,臣僚言:「六察之职,掌纠察官司稽违。故事,尚书省刑房专置御史刑房以受行之。(人)[又]着令,弹察尚书六曹事件,限五日报尚书左、右司。盖有御史刑房以专主付受,又报左、右司,俾之检察,故凡所弹治,皆应时施行,台纲既举,百司亦肃。自中兴以来,朝廷务所并省,御史刑房不复专置,每遇弹纠,虽依令报左、右司,亦不闻有所检察,缘此施行稽缓,浸生奸弊。臣取索到六察案自夏季以来申弹事件,自上省后至批状行下,大率迟者或至两旬,速者不下十日,被受官司便作常程文字,一例行遣,所司根治,亦多观望灭裂。纠察之职,本以弹治稽缓,革绝奸弊,而坐视奸弊如此。虽欲革之,势不能得,是徒费支札行移之烦,果何补于治也。兼访闻诸部吏人罪恶贯极,每台察有所取索,自知情罪败露,例先请假,及探知文字申省,即便逃窜。大理寺承袭玩弛,(正)[止]是备礼移文,一再追捕,才称东西,便乞先次结案。缘此猾吏益得肆奸,结案甫毕,已改易其名,复窜籍中矣。诸曹之中,吏部尤甚,是以奸弊百出,而士大夫尤受其害也。乞令尚书
省复置御史刑房,以专主本台所上弹劾文字。凡所付受,立为定限,无得稽违。申饬都史(尚加)[常切]检察。及大理寺承受勘鞠,不得观望灭裂。仍乞行下尚书六部,申严吏人结保之法,每令三人或五人结为一保,递相觉察。凡保中有人犯罪逃走,许大理寺监官同保人追捉,须管取获,如有不获,并与同罪,本部不得申请占留。其逃走改名,复来部中之人,并重行决配。保内人(辙)[辄]敢容隐者,亦与同罪,仍许诸色人告首。庶几弹纠之令不为虚文,奸猾之吏知所畏戢矣。」从之。
十二月二十一日,诏枢密院本院北面房改为河北房,从枢密院请也。
绍兴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尚书省言:「尚书省旧专制封桩户房,立籍稽考诸路州县封桩钱物所在,逐季逐月各随已供申帐状,不容毫发欺弊。昨缘兵火之后,一例废罢,州县侵隐,暗失朝廷财赋,不可胜数。乞复置封桩户房,先次差书令史、守阙各二人专一主管,置籍揭帖稽考,仍隶户部都主事。点检诸路封桩等状并应取会钱物数(日)[目],并依未罢房以前名,随名色置籍销凿揭贴。」从之。
七年正月十六日,尚书省言:「江淮等路昨措置营田,累岁无效。自去岁改为官庄,官给钱牛借贷,抚存流移,一年之间,所收物斛已三十一万余石,稍见就绪。其专一差定行营田文字见系别作一房,其取索行遣文字之类,欲以营田工房称呼。若遇工房有恩赏犒设食钱之类,并许带行,贵责委专一,不致废弛。」从之。
八年四月十七日,臣僚言:「检会建炎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旨挥,尚书省都事以下遵用祖宗立定旧额,除去冗滥,以七十四人为额。其守阙权(在)留一百五十人。又敕,已降指挥,三省、枢密院额外人吏并罢。续取到诸司粮料院状,见今逐月勘请三省人吏员数,又与元降立定逐房名额多寡不同。明有罢额外旨挥,而依旧带行;明有限定诸房人数,而辄踰元额。欲望特差左、右司郎官取索三省、枢密院诸房不罢额外因依,看详改正。诏令检正左、右司检详官同共定夺。于是乞以三省、枢密院人见带行额外名目并罢。如遇正额有阙,自令史以上只得递迁,更不差权行。自书令史以下有阙,只得试补。未试补间,如有阙人处,委系烦重,许据阙差权,仍不得过所阙之数。」从之。
十五年二月五日,诏临安府、两浙(专)[转]运司修盖五房六房院。先是,三省、枢密院诸房状:「居止散漫,外人妄作传报漏泄,难以分别。乞依在京例,于五房院、六房院居止,差置监门等,互相觉察。」故有是诏。
十二月十八日,诏:「(三)[五]房六房院合置监门官一员,令堂除使阙差人。」
二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诏:「三省都录事、主事、令史、书令史应陈乞收使、保引,除依例召保外,更增召有官都录事一人委保。如有不寔,许人陈首,有官
人降一官,无官人降一资。其收使、保引并被引人并落籍编(官)[管]。」以臣僚言,自来陈乞保引人无断罪刑名,难以防关故也。
二十四年十月三日,中书门下省言:「守阙守当官龚镐状,有逐次茶盐酬赏,该(专)[转]一官,减二年磨勘。乞依一般守阙札宗远例补承信郎。」从之。
二十六年十二月九日,尚书省言:「裁减诸州县吏人,立为定额。行法当自近始,其三省、枢密院诸房添置名额猥多,理宜裁定。」从之。于是检正都司、检详编修共条具到尚书省都事元额七人,主事元额六人,令史元额十四人,书令史元额三十一人,见阙九人,系差正额守当官承权。守当官元额十六人,见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