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钱帛指挥推赏。如不及全纲,以五〔万〕斤为则作十分(组)[纽]计,亦依押钱帛纲地里格法等第推赏。」从之。
十二月五日,提举福建路市舶苏岘言:「近降旨挥,蕃商止许于市舶置司所贸易,不得出境。此令一下,其徒有失所之忧。乞自今诸蕃物货既经征榷之后,有往他者,召保经舶司陈状,疏其名件,给据付之,许令就福建
路州军兴贩。」从之。
六年正月二十二日,诏前广州郑人杰特降三官,以人杰任内透漏铜钱、银宝过界,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诏复置光州中渡市榷场主管官两员。从朝廷于文武官内选差一次。既而宰臣赵雄等言:「光州复置中渡榷场官,御前恐有曾经在榷场干事人,可以差充监司,庶可检察禁物,不令过界。」上曰:「御前自来不曾差人在淮上买物,如淮自北界之属,宫中并无令榷场官,卿等宜一面选差,须戒其禁绝铜钱等违禁之物过界。于任内无透漏,当与升擢差遣。」
七年八月三日,臣僚言:「黎州塞外诸戎多以珠、玉、犀、麝之属互市,任官自欲收买,减 时直,嘱付牙侩,不许外人增价,黩货启怨,引惹边事。乞行禁约。」诏守倅辄买者,令诸司按劾;州县官令守臣按劾;监司违戾,许行互察。
十一年十二月十四日,中书门下省检会淳熙十年九(年)[月]四(月)[日]已降指挥:「今后与蕃商博易解盐之人徒二年,二十斤加一等。徒罪皆配邻州,流罪皆配五百里,知情引领、停藏人为同罪,许人捕。若知情引领、负载减犯人罪一等,仍依犯人所配地里编管,许人告。透漏官司及巡察人各杖一百。获犯人并知情引领、停藏人,徒罪赏钱二百贯,流罪三百贯。如告获知情负载人减半。其提举官并守令失觉察,并取旨重作施行。」诏令逐路提举官并州军守臣各照应已降指挥,常切觉察禁止,毋令违犯,每季检举,多出文牓晓谕。
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宰执进呈前知雷州苏诜奏:「广西军寨向来有回易处,盖以备一寨之用,即无差人在外之例。兵官贪婪者不循三尺,差破兵卒已私,所差兵卒因而强买货物,多致生事。乞今本路军寨旧有回易处,只于本寨置局,不许辄差兵卒出外,因而营私。」上曰:「此说可采,可严行禁戢,毋致扰民。」
十五年九月二十四日,宰执进呈四川制置司相度永康军置博易场不便事。上曰:「博易场是不可置,非惟引惹生事,不廉之吏便启贪心。」
十一月二十二日,知盱眙军葛掞言:「臣僚奏陈发客过淮关防更夜之弊,奉旨令葛掞日下措置闻奏。契勘本军与北界泗州对境,设置榷场,每遇客人上场通货,已自互相结甲,五人每一保,榷场书填甲帖,付保头收管。榷场又开到申数客人单名物货件段,牒付淮河渡,本渡凭公牒辨验甲帖真伪,同榷场主管官并本军所差官当面逐一点名搜检随身并应干行货,若无夹带禁物,方得过淮。其渡口搜检官下合干人并渡载木(白)梢各与来往客人相熟,自是不容夹带外来奸细作过之人。本军前后措置关防非不严备,止缘冬间日晷向短,客人过淮不许经宿商议交易,彼此图利,难便圆就,是致迟延,有至夜晚日分。今措置,令榷场每两日一次发运,每场不得过五百人。遇放客日,须管侵晨装发给由,淮河渡众官搜检通放,至日未没前向载尽数
过淮。如有般未了物货,于次日装发。及再行传语泗州,已从本军措置。所有沟,才候来年春暖,即便开撩。」从之。
绍熙元年三月八日,臣僚言:「福建市舶司每岁所发纲运有粗细色陆路纲,有粗色海道纲,其押纲官并无酬赏。至于海纲,人畏风涛,多不愿行。每差副尉、小使臣,多有侵欺贸易之弊。窃见饶州钱监起发钱纲,纲官押及二万三千贯,地满三千里,例减磨勘二年。钱宝与香货皆所以助国家经常之费,况钱由江行,香由海行,乞今后市舶司纲官押海道粗色纲及十万斤,委无少欠,乞纽计价直,比附钱纲推赏。」从之。
开禧元年八月九日,提辖行在榷货务都茶场赵善谧言:「泉、广招买乳香,缘舶司阙乏,不随时支还本钱,或官吏除 ,致有规避博买,诈作飘风,前来明、秀、江阴舶司,巧作他物抽解收税私卖,搀夺国课。乞下广、福市舶司多方招诱,申给度牒变卖,给还价钱。仍下明、秀、江阴三市舶,遇蕃船回舶,乳香到岸,尽数博买,不得容令私卖。」从之。
十月十一日,诏泉、广市舶司将逐年博买蕃商乳香,自开禧二年为始,权住博买。
三年正月七日,前知南雄州聂周臣言:「泉、广各置舶司以通蕃商,比年蕃船抵岸,既有抽解,合许从便货卖。今所隶官司择其精者,售以低价,诸司官属复相嘱托,名曰和买。获利既薄,怨望愈深,所以比年蕃船颇疏,征税暗损。乞申饬泉、广市舶司,照条抽解和
买入官外,其余货物不得毫发拘留,巧作名色,违法抑买。如违,许蕃商越诉,犯者计赃坐罪。仍令比近监司专一觉察。」从之。
嘉定六年四月七日,两浙转运司言:「临安府市舶务有客人于泉、广蕃名下转买,已经抽解胡椒、降真香、缩砂、 蔻、藿香等物,给到泉、广市舶司公引,立定限日,指往临安府市舶务住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