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顷尹京畿,奸贪颛恣,使处外藩,得以自肆,贻害又甚。
十年正月二十三日,大理寺丞刘、傅(壅)[雍],并先与在外差遣。以右谏议大夫黄序言其二人推勘和州通判叶禾犯赃公事,各持异论,至于互申,乞别差
清强官根勘,候狱事竟日,将二人分别施行。故有是命。
二月七日,太常寺主簿黄民望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其职隶容台,规避拜跪,令吏辈改差选人摄事。
三月二十八日,大理寺丞刘特降三官,元降与外任指挥更不施行。以右正言刘棠言其推勘叶禾受财,信任吏胥,卤莽结勘,抑令虚供,可见不职,先有是命。既而秘书少监、兼权中书舍人黄宜又言:「刘用意固执:原作「倒」,据前后所述改。,计较符合,则为故人,乞将刘更赐镌降。」复诏更降一官。
五月二十六日,侍卫步军司都虞候王佺与宫观,理作自陈;王玺特降一官,令就镇江府都统司从军;步司统制陈师亮降一官,放罢。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佺之子玺指求中军统领,僣越劫持,与师亮结为死党,时出怨望语。」
十一年正月六日,殿前司神勇军统制王琪降两官,放罢。以臣僚言其专为克剥,谋办己私。
六月二日,右领卫将军、时暂管干殿前司职事张茂放罢。以臣僚言其抚军则殊无纪律,处事则顿乏精神,无统御之术,不足倚仗。
七月五日,兵部侍郎黄序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浸被超迁,遍历台谏,专于嗜利,不顾廉耻。
二十八日,新除大理寺丞黄干、新除合门舍人薛伯虎并与祠禄。以侍御史李楠言:「干之欺谩,已形于倅安丰之日;伯虎之贪墨,已见于守合淝、无为两任之内。」
八月七日,新除起居
舍人留元刚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出守温、赣,专务苛刻,傲视名德,旁若无人。
十一月十九日,大理评事李秘、合门祗候陈祖文、合门看班祗候辛师 并放罢。以监察御史蔡辟言:「秘狱事闇疏,受成吏手;祖文趋向卑污,放荡狎游;师 夤缘合属,招揽外事。」
十二年正月六日,国子监书库官冯大受与祠禄。以侍御史李楠言其恣行武断,长恶不悛,兜揽关节,干挠县政。
二十一日,大理评事闾丘梓、监行在榷货务大门郭九思放罢。以监察御史王梦龙言:「梓顷典鹾局归航,发觉本券,充积私橐;九思不守士检,猖狂之行播于都邑。」
三月二十七日,大理评事叶口矢放罢。以侍御史李楠言其赋姿浮荡,习为膏粱,声色货利,日汨其心。
闰三月四日,吏部郎官康仲颖与宫观。以监察御史王梦龙言其居家则贻诮于乡曲,为郡则得罪于士民,庀职小铨,曲意行私。
六月二日,太常少卿蔡辟与宫观。以监察御史张次贤言其外示威严,中实狠愎,凡所弹击,无非私意。
四日,权工部尚书胡 、礼部侍郎袁燮并放罢。以合台言其二人论议不一,各执偏见,一主于和,一主于战,求胜报怨,殊非体国。
十九日,军器监黎伯巽、刑部郎中赵彦适并与州郡差遣,兵部郎中高禾、秘书省著作郎陈黼并与参议官差遣,大理正沈绎、大理寺丞蒋谊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右正言胡
卫言:「伯巽以憸佞之质,习倾诈之风;彦适权奸之甥,规避作邑,秋(宫)[官]剧曹,岂能平允;禾当华发之年,有婴孺之嗜;黼久焉玩愒,愦愦无闻;绎已试罔功,台疏可考;谊心术回邪,专事口吻。」
二十六日,主管临安府城南左厢公事吕潚、城北右厢公事汪之纲并放罢。以监察御史张次贤言:「潚纵饮多至达旦,决遣率由吏手;之纲昨宰龙游,罢吏教之断决,馆客代其书判。」
八月九日,殿前司左军统制张健、神勇军统领崔震并放罢。以监察御史张次贤言:「健以妾妻逆曦,缘此升差,出戍扬州,赃滥不法非一;震元系御马院白身,军务莫晓,牧马平江,恣所欲为。」
十月二十六日,刑部郎中费埏、大理寺丞留硕并与祠禄。以右谏议大夫李楠言:「埏幸中金科,两玷台议,躐处郎省,岂所宜得;硕自领左符,受成吏手,今佐详谳,何所建明 」
十一月三日,刑部郎官应元衮、宗学谕黄克仁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张次贤言:「元衮年事浸高,精神昏愦;克仁阘茸无闻,何能谕导 」
十二月十九日,权刑部侍郎何剡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右正言胡卫言其洎登禁近,乃乏廉隅,既苦末疾,间至曹局。
十三年三月六日,礼部郎官陈贵谊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张次贤言,贵谊以私故久旷职事。
四月二十九日,监尚书六部门张国均与祠禄,三省枢密院主管架阁文字林万与在外合入差遣。以臣僚
言:「国均天资骄騃,气习凡下;万文采议论,全无足观。」
五月二十〔日〕,刑部员外郎徐瑄罢黜。以监察御史罗相言,瑄镇泸南日恣为掊 。
六月二十四日,干办诸军粮料院郑域与在外合入差遣。以殿中侍御史胡卫言,域 官所至,罔不狼籍。
八月十九日,新浙西副总管高仁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