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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日,知巴川蹇似之放罢。以其结纳逆曦,交通夷酋,从利路提刑杨熹请也。
二十八日,前知扬州赵师石转官指挥寝罢,福建运判费培与宫观,理作自陈。以侍御史石宗万言:「师石比帅维扬,略无施设,刻剥军人,边事曾不讲究。培顷将漕淮右,刷具不当催理之欠,立限急如星火,一路骚然。」
二十九日,俞灏新除湖北提举指挥寝罢,与祠禄;权发遣和州陆峻放罢。以右正言应武言:「灏昏老缪庸,殊乏风采;峻性本贪狠,外饰俭素。」
三月一日,知南康军魏宝先放罢,新知南康军陈模与祠禄。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宝先苛刻重征,交通关节;模依附贪相,径由学馆,滥叨郡绂。」
八日,淮东提举谢周卿放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假守黄州,帑藏充盈,妄用无艺。
十三日,摧锋军统制阴明放罢。以其御军无律,退缩怯懦,不能任事,从知广州洪伋请也。
二十五日,权发遣高邮军应懋之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本军城壁、楼橹、钓桥损坏,牒本军计料,顾乃藐然相
视,从知扬州崔与之请也。
二十七日,知赣州王渥与宫观。以侍御史石宗万言其才术驵侩,一意掊敛。
四月六日,张泽差宫观指挥寝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侂胄擅权,夤缘姻党,躐居谏长,侂胄既败,乃仅黜职罚祠,今又巧于经营,再畀祠廪,故有是命。
同日,孟猷、王庭芝并罢宫观。以监察御史黄序言二人皆以贪婪致富,得罪公议。
八日,知安丰军郭绍彭放罢。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才望素轻,牧御无术。
同日,新浙西安抚司参议官方桷降一官,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顷守连州,郡政废弛。
三十日,将作监丞、新添差通判太平州周 放罢。以右正言应武言其龌龊无取,经营荐进。
五月十七日,知信州赵不摭降一官,放罢。以其一意聚敛,蠹国害民,从江东提刑王益祥请也。既而诸司论列,复诏更降一官。
二十七日,新知常德府勾廷永、新知循州陈撢并罢新任。以右谏议大夫郑昭先言:「廷永叨入宣幕,凭借声焰,藐视同列;撢一意掊敛,以自封殖。」
六月十一日,知藤州杨炎正与宫观。以其不申盐额,营私自便,尝除掌故、司直,遭论觖望,从广西运判陈孔硕请也。
七月五日,知浔州萧天与、知廉州吕知柔并放罢。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天与科买并不偿直,违法扰民非一;知柔交通关节,贿赂公行。」
同日,新知绵州郭公燮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识趣既
卑,侵盗无艺。
八月二日,知嘉定府洪戚与祠禄,新知重庆府刘光、新知隆庆府何友谅并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黄序言「戚性根贪鄙,前任重庆,凡事任情;光老益贪残,比守忠州,赃污狼籍;友谅心术倾憸,昨知忠州,政出一切。」
九日,新知廉州赵善痸、新知容州史天锡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善痸比守昭州,尤无善状,旋玷台评;天锡昨守安丰,奸状益着,劾章可覆。从广西诸司申请也。
十三日,赵善諰罢宫观。以礼部尚书兼给事中曾从龙言其持节广东,黩货媚奸,更化以来,奉祠家居,可谓漏网故也。
同日,江公亮罢宫观。以礼部尚书兼给事中曾从龙言其临川之政碌碌无闻,百姓王蒙者苦于兑会折阅,拆开提举司申省文字,以抚州兑会实价书于其后,朝廷行下根究,而公亮任情徇私。
九月二十七日,知宾州赵师示庸、知郴州张仲舒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应武言:「师示庸为倅江州,非法科敷;仲舒向知澧州,欺罔侵盗。」
二十八日,新知江阴军王子洙、新知兴国军吴衍并与祠禄,理作自陈。以右正言黄序言:「子洙起废而得澄江,需索迓从,必欲丰侈;衍吏职登第,一意趋媚,不忘故态。」
十月六日,湖南提刑张声道放罢,别与待阙州郡差遣。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起废得知永州,有大辟阿易公事翻异,声道自本州岛持宪节,更不避嫌,倚权妄作。
同日,知夔州乐章降一官,放罢。以监
察御史李楠言其向将指湖湘,益无善状,曲庇周司户狎妓、侵盗官库钱米事。
十一月三日,新知嘉定府刘参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任叙州日,聘女市银,以重秤而多取;墁饰旧城,侥觊劳赏。
八日,赵不 兔罢祠禄,不熄、不摭候依条该叙官日,各展一期叙。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其三人者,刻剥民财,盗窃公帑,充斥私家,如出一律。」故有是命。
十二月十六日,新差知蓬州王文孙特降一官。以其任金州通判,全不体念朝廷驱磨递角,公然违慢,从利州路转运判官任处厚请也。
十八日,叶宗鲁知筠州指挥寝罢,与祠禄,理作自陈。以礼部尚书兼给事中曾从龙言其持节淮东,席卷(监)[盐]课以实囊橐,物论至今不已。
二十八日,江东提刑王益祥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以乡曲攀陈自强之援,以奸回逢侂胄之恶,荐更麾节,殊(廉乏)[乏廉]称。
同日,林行可罢宫观、陈乞奏荐指挥寝罢。以臣僚言:「曩者公论谓权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