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边境。勉孜成绩,追配前闻」。故有是命。
十月十二日,诏左宣奉大夫、右丞相、兼枢密使梁克家特授观文殿大学士、知建宁府。制书以克家「方共熙于庶绩,乃愿释于繁机。屡贡奏封,力陈疾疚。闲平津之合,弗为朕留;图申伯之居,勉从尔志」。故有是命。
十二月六日,诏左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沈复(徐)[除]资政殿学士、知荆南府。制书以复「结知既深,责望斯大,辍从辅弼,往义蕃宣。职兹眷笃之诚,勉副倚毗之意」。故有是命。
淳熙元年六月二十九日,中奉大夫、参知政事姚宪除端明殿学士、在外宫观。既而有旨,令南康军居住。先是,宪乞罢参知政事请祠,遂除端明殿学士、在外宫观。已而臣寮交章论宪夤缘冒宠,致身政路,交通台谏,
侥图相位,乞行贬责,故有是命。
八月五日,安庆军节度使、知枢密院事张说除太尉、提举隆兴府玉隆观,依前安庆军节度使。制书以说「峻升掌武之阶,夙任本兵之寄,何乃奏封之上,愿从散地之居」。故有是命。
十一月十二日,昭庆军节度使、签书枢密院事杨倓知荆南府。制书以倓「移疾抗章,避烦上印」,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光禄大夫、右丞相曾怀除观文殿大学士、提举临(江)[安]府洞霄宫。先是,六月,右司谏詹亢宗、殿中侍御史季棠论列怀六事,罢免。既而怀上章自辩,令吏部之言此处文字似有误。,仍诏大臣敷(救)[求]民瘼,如淮甸之赈济,诸郡之科繇,暑月之锻甲,近畿之和籴,若此之类,名色甚多,皆合亟议罢行,仍札下六部长贰及临安府、两浙转运司,各据所隶凡可以慰安人心、销弭天变者,申尚书省施行。诏从之。
五月二十九日,正奉大夫、右丞相、兼枢密院使、兼太子少傅钱象祖等言:「臣等二月十四日,伏蒙宣谕臣等:『飞蝗大作,朕日夕忧惧,虽宫中连日祈祷,尚乃如故,恐有抑塞,上千和气,凡合举行之事,可条具闻奏。』臣等即具知禀回奏外,窃惟比岁以来,飞蝗为灾,遍及江浙,陛下每睹变异,忧形词色。盖自权臣首祸,轻起兵端,南北生灵肝脑涂地,冤愤之气充塞穹壤,其散为疠疫,化为蝗蝻,理或有之。然弭灾致祥,岂无其道,臣等亦安以往事为解。尝考之占书,京房曰:『臣安禄位兹谓贪,厥灾虫。』又曰:
『蝗虫四起,国多邪人,朝无忠臣之救也,举有道置于位。』汉臣奏曰臣:原作「名」,据后文「汉臣之奏,昭然不诬」句改。:『蝗者,贪扰之气所生。天意若曰,贪狠之人蚕食百姓,若蝗食稼扰民。推类叙意,皆象群下贪狠,威教妄施,宜 正众邪,清审选举,退屏贪暴,则可致太平。』是知变不虚生,缘类而起。臣等材猷浅薄,识虑迂疏,误被简知,擢居宰辅,无嘉谋以 主阙,无惠泽以及生民,食浮于功,德不称位,偷安亡补,玩时愒日,致兹咎异,罪何所逃!京房之言,于斯为验。乃若贪暴之吏,所在而有。盖天下郡邑至广,朝廷耳目有限,亲民者莫切于守令,察吏者莫急于监司。往者孽臣庸相,相辅为恶,监司郡守至以贿得,专事裒(劾)[刻],巧媒进用。更化以来,虽间有澄汰而未能 加选择,汉臣之奏,昭然不诬。臣等伏愿陛下监观古者,奋发威断,惩委任之失,原致灾之繇,将臣等并赐罢斥,别选内外名德宿望,处以丞弼之寄,使之俾益圣明,讲求阙政。深诏近臣,将在任及待阙监司公共考察,汰其不才,(恃)[特]举风力敏强、清谨廉正之士分布诸路,俾各察所部守令贪廉能否,责以惠绥矜寡,抚摩凋瘵。庶几荅天人之望,感召阴阳之和,上以昭圣主宵旰夤畏之诚,下以销黎元叹息愁苦之气,宗社幸甚。臣等乞检照隆兴元年七月旱蝗诏,令侍从、台谏、两省官各条具时政阙失。」诏令侍从、台谏、两省官条具闻奏。
六月十四日,礼部、太常寺状:「准尚书省札子节文,为飞
蝗为灾,合修祭酺,奉圣旨令礼部、太常寺日下申尚书省。数内所有飞蝗飞入他郡者,亦乞令户部证开禧三年(例礼)[礼例]行下州县,依小祀仪式用酒酺,差守令(说)[设]位祭告行礼施行。伏乞朝廷速赐指挥施行。」诏从之。
八月二日,都省札子:「检会七月二十五日诏:『属者蝗蝻为菑,朕轸念焦劳,省躬忧惧,减膳忘寝,未尝顷刻自安。今秋以来,虽屡得雨,未尽荡涤,纷飞蔽空,尚虑有伤禾稼,尤深震惕。已于宫中斋戒致祷,今再择二十七日设醮保禳。不敢归之时数,未知所以销弭之方。其宽恤事件举行未尽者,三省条具奏闻。仍令有司复修酺祭,及行下监司、守、令,凡飞蝗所到(处去)[去处],并须精加祈祷,不得徒为文具。』」
二年五月九日,臣僚奏:「臣闻动民以行不以言,应天以寔不以文,此先儒之格言也。夫水旱螟蝗之灾,虽圣明之朝有所不免,乃天之所以儆戒人君,不能使必无于世,而祸福之机特在夫人事何如耳。仰惟陛下躬仁圣之盛德,绍(绩)[积]累之庆基,寅畏天命,罔敢暇逸。粤自兵兴以来,飞蝗为灾,农功隳废,民食孔艰,流离载道。仰蒙陛下轸念黎元,至诚恻怛之意发自宸(哀)[衷],捐金开廪,赈恤备至,起众朽为丰肌,挈群生于转壑,德至渥也。精诚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