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度。 御女四星距西南星,去极一十三度半,入奎宿一度。天柱五星距东南星,去极十三度半,入危宿初度。 尚书五星距西南星,去极十九度,入尾宿十四度。 柱下史一星,去极十八度,入斗宿十三度。 女史一星,去极十七度半,入斗宿二度。 阴德二星距东星,去极十九度,入房宿二度。大理二星距东星,去极二十三度半,入心宿五度。 天床六星距西南星,去极二十二度,入氐宿二度半。 紫微垣十五星:其左骖枢,去极二十七度半,入房宿一度;右骖枢,去极二十一度,入亢宿八度。 天乙一星,去极二十度半,入亢宿一度半。 太乙一星,去极二十一度,入亢宿一度。内厨二星距西南星,去极十九度半,入轸宿十一度。天厨六星距大星,去极二十四度,入井宿二十二度。 内阶六星距西南星,去极二十三度,入井宿二十六度。八八星距西南星,去极三十一度半,入毕宿三度。传舍九星距西第四星,去极二十八度半,入胃宿五度。阁道六星距南星,去极四十八度,入奎宿四度半。策一星,去极三十三度半,入壁宿五度。 钩九星距大星,去极二十四度,入危宿初度。扶筐七星距南第一星,去极三十二度半,入斗宿六度。北斗七星:天枢,去极二十三度半,入张宿十度;摇光去极三十五度,入角宿九度。辅一星,去极三十度,入角宿三度。天理四星距东南星,去极二十八度,入翼宿九度。 三公三星距东星,去极三十五度少,入角宿六度。 三师三星距西星,去极二十一度,入张宿初度半。文昌六星距西南星,去极三十四度半,入柳宿二度半。 天牢六星距西北星,去极二十八度半,入张宿六度。 天相一星,去极三十三度,入轸宿四度。 势四星,去极三十一度,入翼宿二度。 天枪三星距大星,去极三十二度半,入氐宿初度。 天五星距南星,去极四十四度,入箕宿三度。
先公曰:古今志天文者,述天官星之名义,大略皆同。两朝《志》亦出入晋、隋二史,但此能言其去极若干度,某宿若干度为异耳。
《宋中兴天文志》:坎,正北方也。北极不於坎乾而於艮丑,以艮东北万物之所,成终而所成始也。作历者逆推而上之,以至於数千百载,必得日月合璧,五星连珠,於建牛之次,然後用之,为历元,谓建牛艮丑分野,万物成终成始之地也。故北极则居其方,为天之极。而七政则会其分,为历之元。当七政会其分之时,亦必缠运当其方次,天道自然知者鲜矣,此其辨之。一曰北极第二星,最赤明者,星图谓之帝。而勾陈口中又为天皇大帝,非是。按巫咸《通元经宝镜图》:北极五星,勾陈六星,在紫极宫中,奈宫一而帝二也。此当辨。曰,贾逵、张衡、蔡邕、王蕃、陆绩皆以纽星为不动处。《晋志》谓“北辰为最尊者”是也。孔子曰,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言於天象,为至尊。是於五星为第一,而《志》反以第五,倒置之甚,此当辨。夫不以纽星之居其所,众星共者为帝,而以从极之赤明者为帝,则异乎吾孔子所云,此当辨。北辰一星不为帝,而指勾陈口中星为天皇大帝,岂居其所非大,而不居其所为大乎。口中一星,即大帝之座,不当遂指为天皇大帝,遂以为耀魄宝,此当辨。《志》曰,北极五星,其纽星,天之枢也。第一星主月,太子也。第二星主日,帝王也,亦太乙之座,谓最赤明者也。第三星主五星,庶子也,非是。按《大象列星图》,亦以一为太子,二为帝王,三为庶子,而馀星则以为後宫。《乾象新书》所载传言,亦以一主月,为太子;二主日,为帝王;而三则以为主五行;四则以为主诸王;五则以为主庶子。核其说皆非是,而未暇辨。所辨者,日月五星各分所主,而非其义也。藉令必有所主,则主者惟帝耳,太子何得分主月,庶子又何得分主五星,而帝乃独主日乎?此当辨。《天官书》、《前汉志》及《春秋合诚图》曰,中宫天极星,其一明者太乙常居;旁三星三公,或曰子属。後勾四星,末大星正妃,馀三星後宫之属也。《孝经援神契》曰,辰极横,后妃四星从,端大妃光明。二说大略相类。然考之经观之象,则指三星为三公固不可,而又以三星为子属尤不可,且既以为三公,又以为子属,何自二其说乎?子属即旁二星耳,太子一,庶子一,岂又有子属乎?宫南三星曰三公内座,杓南三星及魁上三星曰三公,三孤後岂此又有三公乎?所谓後勾四星,勾曲抱极,《志》谓四辅星也。则言末大星正妃,馀三星後宫之属者,与言后妃四星从,端大妃光明者,皆非是,此当辨。夫以四辅末大星为妃者,固非是,而《志》则曰,勾陈後宫也,大帝之正妃也,亦非是。勾陈实主六军,大司马。巫咸曰,主天子护军。即不当以为後宫,又不当以为正妃,此当辨。曰,然则北极五星之辨,如何闻之师云。天枢纽星,在四辅中者,是为天皇大帝,其神曰耀魄宝,此是也。而彼所指勾陈中一星为耀魄宝者,非也。故初一曰帝;次二曰后;次三曰妃;次四曰太子,乃其赤明者也;次五曰庶子。因知中宫帝,当以孔子所称北辰为据,其精北极星,其神耀魄宝,太公望、闳天书不诬,此其辨之二。
又曰:极星之在紫垣,万神所宗,七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