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豆、小豆、大麦、小麦,陈於箱内。”从之。
详定所言:“旧礼,有庶人终亩之说,即不载庶人耕位所在。今请於诸侯耕位之南,退近东十步,西向,以成终亩之礼。又按典礼,先农用犊一;近制,中祠以羊、豕代。望权用犊,以纯色充,进胙如郊祀,礼料、礼器视大祠。皇帝散斋三日,致斋二日,百官不受誓戒。神农、后稷册,学士院撰文。”并从之。
又言:“准诏定乘耕根车,而车元无副,上下大小与金玉辂等。缘天子所乘皆有副,今请改乘玉辂,以耕根车改载御耒耜。玉辂驾士六十四人,耕根车止四十人,亦请添同玉辂。旧礼,劳酒在车驾还宫之日,设会於大殿,今请依郊祀择日大宴。”从之。
学士院上东郊青城殿门名:前殿曰两仪,後殿曰延庆,大殿门曰龙德,左掖门曰光天,右掖门曰丽天,东门曰凤阳,西门曰安福,南门曰祈年,北门曰元英,大殿东西廊门曰日华、月华,後园五花亭曰会芳,御幄後门曰福庆。诏付有司。
端拱元年正月十五日,帝斋於乾元殿。翼日,銮驾出宫,备大驾卤簿於丹凤门外,帝服通天冠、绛纱袍,执圭,乘玉辂,赴东郊行宫斋宿。十七日,未明三刻,帝服衮冕,执镇圭,亲飨神农氏於坛上,以后稷氏配。礼毕,次诣耕籍位,行三推礼。有司版奏“礼毕”,帝顾谓侍臣曰:“朕志在劝农,恨不能终千亩,岂止於三推为限乎?”遂耕数十步,侍臣固请,乃止。又御观耕台南向坐,观公王耕。耕讫,侍中奏“礼毕,解严”,还行宫,百官称贺。帝改御大辇,服通天冠、绛纱袍,鼓吹振作而还。御乾元门肆赦,改元,文武递进官有差。
真宗景德四年,都官员外郎、同判太常礼院孙言:“伏睹来年春季划日,正月一日享先农,九日上辛祈谷,祀昊天上帝者。按《春秋传》曰:‘启蛰而郊,郊而後耕。’又《礼记 月令》云:‘天子乃以元日祈於上帝,乃择元辰,亲载耒耜,躬耕帝籍。’先儒皆云:元日,谓上辛郊天也;元辰,谓郊後吉亥,享先农而耕籍也。又《六典》及《礼阁新仪》亦皆先言上辛祀昊天,後言吉亥享先农。伏望改用来年正月上辛後亥日享先农,即为著令,用符礼文。”诏太常寺、崇文院检讨官参议。判寺李宗谔等言:“唐制,正月上辛祈,孟春亥日享先农,不明载祈、享先农前後。按《礼记 月令》,正月中气,天子以元日祈於上帝,乃择元辰,天子亲载耒耜,置之车右,率公卿、诸侯、大夫躬耕籍田。注云:祈谓上辛祀昊天上帝,籍田谓郊後亥日享先农於东郊而耕籍田。又按《宋书》、《後魏书》所载,并上辛後亥日祀先农。伏请下有司,自今享先农并用上辛後亥日。”从之。
仁宗明道二年二月十一日,帝亲耕籍田。礼仪准端拱之制,微有增损。
诏:“籍田青城及坛所占,或先有民家茔冢,府县不得因兹夷划,宜权用箔曲遮蔽,以便行礼。”
广文馆开封府贡举人等上书,以国家躬训农事,难逢之会,乞陪序於坛次,以观盛典。从之,令陪位於文官九品之下。
大礼使言:“籍田礼希旷已久,比闻修举,内外翘属;况亲屈万乘,劝农力本,伏请下有司,令遍谕密近村聚,候御耕日,特许父老乡民观望盛礼,勿令呵止。”从之。
神宗元丰二年,诏於京城东南度田千亩为籍田,置令一员,徙先农坛於其中,神仓於东南,取卒之知田事者为籍田兵。
先是,详定郊庙奉祀礼文所言:“《国语》,王耕一发,庶人终於千亩,廪於东南,锺而藏之。自汉迄唐,皆有帝籍神仓。今废不设,凡祭祀之所用,皆索诸市,非所以致洁诚也。欲乞於京城东南度田千亩,置籍田令一员,仍徙先农坛於其中,立神仓於东南。”以郊社令辛公佑兼籍田令。公佑请因旧钅发麦殿规地为田,取卒之知田事者刺为籍田兵,给其役。五之外,并植果蔬,冬则藏冰,凡一岁祠祭之用取具焉。先荐献而後进御,有馀,则质钱以给杂费,输其馀於内藏库,用著为令。
权管籍田王存等言:“请以南郊钅发麦殿前地及玉津园东南茭地八百四十馀亩,并民田共千一百亩充籍田外,以百亩建先农坛兆,开阡陌沟洫,建神仓、斋宫并耕作人牛庐舍之类。绘图进呈。”从之。
哲宗绍圣四年,权礼部侍郎范镗等言:“每遇临幸籍田,常遣官祭告先农坛。其籍田刈稼,皆以为粢盛之实,车驾临幸,则取新荐献,当在所先即刈麦。乞以所进麦付所司变造礼食,於临幸次日,荐之太庙,然後进供、颁赐,并如故事。秋观刈禾亦如之。及乞观麦礼毕,车驾移幸稻池采殿,以观插稻。”诏可。
将作监言,增修钅发麦殿成。诏以思文为名。
徽宗政和元年,臣僚言,乞讲明耕籍之礼。议礼局条具八事:一、罢享先农为中祠,命有司摄事,帝止行耕籍之礼;一、罢命五使及称贺、肆赦之类;一、乞孟春之月亲耕,下太史局择日,不必专用吉亥;一、耕籍所乘,改用耕根车,罢乘玉辂;一、乞躬耕之服止用通天冠、绛纱袍,百官并服朝服;一、仿雍熙仪注,九卿以左右仆射、六尚书、御史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