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敕北军供帐元载恶不附已因江西观察使魏少游请僚佐载称泌才以试秘书少监充判官帝不得已出之谓曰元载不容卿俟朕决意诛之
当即召卿 【谨按通鉴辑览 御批代宗欲罢载相泌即应直行黜陟论史者乃疑载柄权日久一时难于措置如是则载之权是谁所假
之哉盖彼时纪纲陵替非一朝一夕之故矣】 载诛召还复为常衮所忌出为楚州刺史辞不行帝亦留之会澧州阙衮盛言南方凋瘵请辍泌
治之且使周知人闲利弊 【谨按通鉴辑览 御批新进无所建竖克知灼见为难固非历试不可若李泌在肃宗朝参豫密勿委任已深
代宗自广平就封之时即倾心倚信且赖其调停久矣奚待授以方州俾知人闲利弊耶常衮一言而以新闲旧不惟惑之甚直是昏之甚矣】
乃授澧朗峡团练使徙杭州刺史皆有风绩德宗在奉天召赴行在授左散骑常侍时李怀光叛岁又蝗旱议者欲赦怀光帝博问羣臣泌破一
桐叶附使以进曰陛下与怀光君臣之分不可复合如此叶矣由是不赦始朱泚乱帝约吐蕃赴援赂以安西北庭既而浑瑊与贼战咸阳泚大
败吐蕃以师追北不甚力因大掠武功而归京师平来请如约帝业许欲遂与之泌曰安西北庭控制西域五十七国及十姓突厥皆捍兵处以
分吐蕃势使不得并兵东侵今与其地则关中危矣且吐蕃向持两端不战又掠我武功乃贼也奈何与之遂止贞元元年拜陕虢观察使泌始
凿山开车道至三门以便饟漕以劳进检校礼部尚书淮西兵防秋屯鄜州已而四千人亡归或曰吴少诚密招之既入境泌邀险悉击杀之三
年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累封邺县侯初张延赏减天下吏员人情愁怨泌请复之帝未从因问今户口减承平时几何曰三之二帝
曰人既雕耗员何可复泌曰不然户口虽耗而事多承平十倍且所谓省官者去其冗员非常员也至德以来置额外官敌正员三之一可悉罢
中朝官常侍宾客十员其六员可罢左右赞善三十员其二十员可罢又诸王未出合者官属皆不除计所收料奉乃多于减员矣帝从之是时
州刺史月奉至千缗方镇所取无艺而京官禄薄自方镇入八座至谓罢权薛邕由左丞贬歙州刺史家人恨降之晚崔佑甫任吏部员外求为
洪州别驾使府宾佐有所忤者荐为郎官其当迁台阁者皆以不赴取罪去泌以为外太重内太轻乃请随官闲剧普增其奉时以为宜而实参
多沮乱其事不能悉如所请郜国公主太子萧妃母也坐蛊媚幽禁中帝怒责太子太子不知所对泌入见帝数称舒王贤泌揣帝有废立意因
曰陛下有一子而疑之乃欲立弟之子臣不敢以古事争且十宅诸叔陛下奉之若何帝赫然曰卿何知舒王非朕子对曰陛下昔为臣言之陛
下有嫡子以为疑弟之子敢自信于陛下乎帝曰卿违朕意不顾家族邪对曰臣衰老位宰相以谏而诛分也使太子废它曰陛下悔曰我惟一
子杀之泌不吾谏吾亦杀尔子则臣绝祀矣虽有兄弟子非所歆也即噫呜流涕因称昔太宗诏太子不道藩王窥伺者两废之陛下疑东宫而
称舒王贤得无窥伺乎若太子得罪请亦废之而立皇孙千秋万岁后天下犹陛下子孙有也且郜国为其女妒忌而蛊惑东宫岂可以妻母累
太子乎执争数十意益坚帝寤太子乃得安时方镇私献于帝岁凡五十万缗其后稍损至三十万帝以用度乏问泌泌请天下供钱岁百万给
宫中劝不受私献凡诏旨须索即代两税则方镇可以行法天下纾矣帝从容言卢杞清介敢言但少学耳人皆指其奸而朕不觉也对曰使陛
下觉之岂有建中之乱乎帝曰建中之乱卿亦知桑道茂语乎乃命当然对曰他人皆可以言命惟君相不可言葢君相所以造命也若言命则
礼乐刑政皆无所用矣纣曰我生不有命自天此商之所以亡也俄加集贤殿大学士修国史泌引张说故事辞乃以学士知院事 【按此节
新书原文甚讹舛且云至崔圆复为大学士亦引泌为让而止似崔圆之为大学士反在泌后矣今考唐会要载泌奏伏蒙以臣为集贤殿大学
士窃寻故事中书令张说中朝元老硕德鸿儒恳辞大学士众称达礼及至德二年崔圆为相加集贤殿大学士其后因循遂成恒例伏望削去
大字其崇文馆大学士亦准此新书檃括其语而颠倒讹错遂不可通时泌止加集贤殿大学士而论及崇文欲并去大字以为后法新书乃谓
泌加两馆大学士之号亦非也又按崔圆为集贤殿大学士本传不载此亦足补正史之阙】 四年八月月蚀东壁泌曰东壁图书府大臣当有
忧者吾以宰相兼学士当之矣昔燕国公张说由是以亡又可免乎明年果卒年六十八赠太子太傅泌出入中禁事四君数为权幸所疾常以
智免好纵横大言时时谠议能悟移人主然常持黄老鬼神说故为人所讥切独柳玭称两京复泌谋居多其功乃大于鲁连范蠡云子繁
李繁
李繁
繁少才警无行阳城为泌所荐故德泌而亲厚于繁及疏裴延龄过恶既具藁以繁可信夜使繁书繁尽能诵忆乃录以示延龄明日延龄
白帝即擿其条以自诉解城奏入帝怒遂不省泌与梁肃善故繁师事肃及卒烝其室士议讙丑由是摈弃积年后为太常博士权德舆为卿奏
斥之改河南府士曹参军累迁隋州刺史罢归敬宗诞曰诏与兵部侍郎丁公着太常少卿陆亘入殿中抗老佛论改大理少卿弘文馆学士谏
官御史交章弹治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