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廷试第一以内见王尧臣嫌为第二通判蔡州直集贤院判尚书考功夏竦薨赐谥文正敞疏三上
改谥文庄方议定大乐使中贵人参其问敞谏曰王事莫重于乐今儒学满朝辨论有余而使若赵谈者参之臣惧为袁盎笑也权度支判官徙
三司使秦州与羗人争古渭地仁宗问敞弃守孰便敞曰若新城可以蔽秦州长无羗人之虞倾国守焉可也或地形险利贼乘之以扰我边鄙
倾国争焉可也今何所轻重而殚财困民损士卒之命以规小利使曲在国非计也议者多不同秦州自是多事矣温成后追册有佞人献议求
立忌敞曰岂可以私眤之故变古越礼乎乃止吴充以典礼得罪冯京救之亦罢近职敞因对极论之帝曰充能官京亦亡它中书恶其太直不
相容耳敞曰宽仁好谏而中书乃排逐言者臣恐感动阴阳有日食地震风霾之异己而果然因劝帝收揽威权帝深纳之同修起居注擢知制
诰奉使契丹素习知山川道径契丹导之行自古北口至柳河回居殆千里欲夸示险远敞质译人曰自松亭趋柳河甚径且易不数日可抵中
原何为故道此译相顾骇愧曰通好以来置驿如是不敢变也顺州山中有异兽如马而食虎豹契丹不能识敞曰此所谓驳也为说其音声形
状且诵山海经管子书晓之使还求知扬州狄青起行伍为枢密使每出入小民辄聚观至壅马足不得行青不自安敞为言陛下爱青不如出
之以全其终使出谕中书青乃去位扬之雷塘汉雷岥也旧为民田其后官取潴水主皆失业敞据塘旧券悉用还民天长县鞫王甲杀人既具
狱敝察其冤亲按问之盖杀人者富人陈氏也相传以为神明徙郓州决狱讼明赏罚境内肃然道中遗一囊钱人莫敢取又有暮遗物市中者
旦往访之故在先是久旱多蝗敞至而雨蝗出境召纠察在京刑狱营卒桑达等醉鬬皇城使捕送开封弃市敞移府问何以不经审讯奏请准
近格诏以其章下府着为令嘉佑祫享羣臣上尊号敞疏言陛下不受徽号且二十年今岁来颇有灾异正当寅畏天命深自抑损岂可以虚名
为累帝遂不受敞以识论与众忤求知永兴军拜翰林侍读学士敞侍英宗讲读每指事据经因以讽谏时两宫方有小人间言敞进读史记至
尧授舜以天下拱而言曰舜至侧微也尧禅之以位天地享之百姓戴之非有他道惟孝友之德光于上下耳帝竦体改容知以义理讽也皇太
后闻之亦大喜疾少间求外以为汝州旋改集贤院学士判南京御史台熙寍元年卒年五十敞学问渊博尝夜视镇星谓人曰此于法当得土
不然则生女后数月两公主生又曰岁星往来虚危间色甚明盛当有兴于齐者岁余英宗以齐州防御使入承大统尝得先秦彛鼎数十铭识
奇奥皆案而读之因以考知三代制度朝廷每有礼乐之事必就其家以取决焉为文尤赡敏掌外制时将下直会追封王主九人立马却坐顷
之九制成欧阳修每于书有疑折简来问对其使挥笔答之不停手修服其博长于春秋弟攽子奉世
刘攽
刘奉世
刘攽
攽字贡父与敞同登科仕州县二十年始为国子监直讲欧阳修赵槩荐试馆职御史中丞王陶排之攽官己员外郎纔侍馆阁校勘熙寍
中判尚书考功同知太常礼院诏封太祖诸孙行尊者为主奉太祖后攽言礼诸侯不得祖天子当自奉其国之祖宜崇德昭德芳之后世世勿
降爵宗庙祭祀使之在位则所以褒扬艺祖者着矣诏封如攽议方更学校贡举法攽曰本朝选士之制行之百年累代将相名卿皆由此出而
以为未尝得人不亦诬哉愿因旧贯毋轻议改法王安石在经筵乞讲者坐攽曰侍臣讲论于前避席立语乃古今常礼君使之坐所以示人主
尊德乐道也若不命而请则异矣礼官皆同其议至今仍之又尝贻安石书论新法不便安石怒摭前过斥通判泰州以集贤校理判登闻检院
户部判官知曹州曹为盗区重法不能止攽治尚宽平盗亦衰息为开封府判官复出为京东转运使徙知兖亳二州吴居厚代为转运使能奉
行法令致财赋乃追坐攽废弛黜监衡州盐仓哲宗初起知襄州入为秘书少监以疾求去加直龙图阁知蔡州至蔡数月召拜中书舍人以疾
不起年六十七攽尤邃史学司马光修资治通鉴专职汉史为人疏儁不修威仪喜谐谑数用以招怨悔云
刘奉世
奉世字仲冯中进士第熙寍三年初置枢密院诸房检详文字以太子中允居吏房神宗称其奉职不苟加集贤校理检正中书户房公事
改刑房进直史馆国史院编修久之为吏部员外郎元佑初厯度支左司郎中起居郎天章阁待制枢密都承旨户部吏部侍郎权户部尚书七
年拜枢密直学士佥书院事哲宗亲政用二内侍为押班中书舍人吕希纯封还之帝谓近例奉世曰虽有近例柰人不可户晓帝为反命既而
章惇当国奉世乞免去绍圣元年以端明殿学士知成德军改定州知成都府过都入觐欲述朋党倾邪之状帝将听其来曾布曰元佑变先朝
法无一当者奉世有力焉遂不许明年署光禄少卿分司南京居郴州再贬隰州团练副使徽宗立尽还其官职知定州大名府郓州崇寍初再
夺职谪居兖沂以赦得归 【按东都事略作夺职谪知徐州提举崇福宫】 政和三年复端明殿学士卒年七十三奉世优于吏治尚安静文
词雅赡最精汉书学常云家世唯知事君内省不愧作士大夫公论而己得丧常理也譬如寒暑加人虽善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