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远汲于涧大
防行近境得二泉用考工水地置泉之法以准之不旬日疏为渠民赖之号曰吕公泉迁著作佐郎知青城县故时圭田粟入以大斗而出以公
斗获利三倍民虽病不敢诉大防始均出纳以平其直青城外控汶川与敌相接大防据要置逻密为之防禁山之樵采之严障蔽韩绛镇蜀称
其有王佐才入权盐铁判官英宗即位改太常博士与范纯仁同监察御史里行首言纪纲赏罚未厌四方之望者有五进用大臣而权不归上
大臣疲老而不得时退外国骄蹇而不择将帅议论之臣裨益阙失而大臣沮之疆场左右之臣有败事而被赏举职而获罪者是岁京师大水
大防曰此阴阳之沴也即陈八事曰主威不立臣权太盛邪议干正私恩害公辽夏连谋盗贼恣行羣情失职刑罚失平会执政议濮王称考大
防上言先帝起陛下为皇子馆于宫中凭几之命绪言在耳岂可生以为子没而背之今大臣首欲加王以非正之号使陛下顾私恩而违公义
非所以结天下之心章累十数上出知休寍县神宗立通判淄州熙寍元年知泗州为河北转运副使召直舍人院韩绛宣抚陕西命为判官又
兼河东宣抚判官除知制诏四年知延州大防欲城河外荒堆砦众谓不可守大防留戍兵修堡障有不从者斩以徇会环庆兵乱绛坐黜大防
亦落知制诰以太常博士知临江军数月徙知华州华岳摧自山属渭河被害者众大防奏疏援经质史以验时事其略曰畏天之威于时保之
先王所以兴也书云惟先格王正厥事愿仰承天威府酌时变为社稷至计除龙图阁待制知秦州元丰初徙永兴神宗以彗星求言大防陈三
说九宜曰治本曰缓末曰纳言养民教士重谷治本之宜三也治边治兵缓末之宜二也广受言之路宽侵官之罚恕诽谤之罪容异同之论此
纳言之宜四也时用兵西夏调度百出有不便者辄上闻务在宽民及兵罢民力比他路为饶供亿军须亦无乏绝进直学士居数年知成都府
哲宗即位召为翰林学士权开封府馆伴契丹使其使黠语颇及朝廷大防密擿其隐事诘之曰北朝试进士至心独运赋不知此题于书何出
使错遌不能对自是不敢复出嫚词迁吏部尚书夏使来诏访以待遇之计又向者所得边地虽建立城堡终虑孤绝难保弃之则弱国守之又
有后悔大防言夏本无能为然屡遣使而不布诚款者葢料我急于议和耳今使者到关宜令押伴臣僚扣其不贺登极以观厥意足以测情伪
矣新收疆士议者多言可弃此虑之不熟也至于守御之策惟择将帅为先太祖用姚内斌董遵诲守环庆西人不敢入侵昔以二州之力御敌
而有余今以九州岛之大奉边而不足用是言之在于得人而己元佑元年拜尚书右丞进中书侍郎封汲郡公西方息兵青唐羌以为中国怯使
将犯边大防命洮州诸将乘闲致讨生擒之三年起拜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提举修神宗实录大防见哲宗年益壮日以进学为急请敕讲
读官取仁宗迩英御书解释上之寘于坐右又摭干兴以来四十一事足以为劝戒者分上下篇标曰仁祖圣学使人主有欣慕不足之意哲宗
御迩英阁召宰执讲读官读宝训至汉武帝籍南山提封为上林苑仁宗言山泽之利当与众共之何用此丁度以为主上忧勤此本祖宗家法
大防因推广祖宗家法以进之曰本朝家法最善逾于前代祖宗以来事母后皆朝夕见此事亲之法仁宗以侄事姑之礼见献穆大长公主此
事长之法宫禁严密内外整肃此治内之法母后之族皆不预政此待外戚之法宫殿止用赤白此尚俭之法步自内庭出御后殿此勤身之法
燕居必以礼窃闻陛下昨郊礼毕具礼谢太皇太后此尚礼之法用法最轻臣下有罪止于罢黜此宽仁之法陛下不须远法前代但尽行家法
足以为天下哲宗甚然之大防朴厚惷直不植党朋与范纯仁并位同心戮力以相王室立朝挺挺进退百官不可干以私不市恩嫁怨以邀声
誉凡八年始终如一恳乞避位宣仁后曰上方富于春秋公未可即去少须岁月吾亦就东朝未果而后崩为山陵使复命以观文殿大学士左
光禄大夫知颖昌府寻改永兴军使便其乡社入辞哲宗劳慰甚渥曰卿暂归故乡行即召矣未几左正言上官均论其堕坏役法右正言张商
英御史周秩刘拯相继攻之夺学士知随州贬秘书监分司南京居郢州言者又以修神宗实录直书其事为诬诋徙定州兄大忠自渭入对哲
宗询大防安否且曰执政欲迁诸岭南朕独令处安陆为朕寄声问之大防朴直为人所卖三二年可复相见也 【伏读通鉴辑览 御批
哲宗称大防朴直似为知人何妨即行黜陟而必语其所亲如臣下委曲私致意者然不大可笑乎】 大忠泄其语于章惇惇惧绳之愈力绍圣
四年遂贬舒州团练副使安置循州至虔州信丰而病遂薨年七十一大忠请归葬许之大防身长七尺眉目秀发声音如钟自少持重无嗜好
过市不左右游目燕居如对宾客每朝会威仪翼如神宗常目送之与大忠及弟大临同居相切磋论道考礼关中言礼学者推吕氏徽宗即位
复其官高宗绍兴初又复大学士赠太师宣国公谥曰正愍
吕大忠
吕大钧
吕大临
吕大忠
大忠字进伯登第为华阴尉晋城令韩绛宣抚陕西以大忠提举永兴路义勇改秘书丞检详枢密院吏兵房文字令条义勇利害大忠言
养兵猥众国用日屈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