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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名公书判清明集-宋-佚名-第150页

旨编管人,州郡不敢自专,若欲申闻朝省,则么么小官,暂摄郡事,亦不敢以轻举。
宝文大卿到日呈。
(汉阳)
漕司行下放寄庄米
汉阳田土所出,只得养活汉阳军百姓,若尽数搬出外界,汉阳之民必致饿死。汉阳老知军情愿放罢,不敢饿死百姓,送务照已判。沈总属郡无大小,俱为守土。关津有禁,不但取征税,亦以防奸盗,讥出入也。舟楫至境,不以见告,径斫缆索,鼓噪而去,此何理耶?浮数巨舰,所载何物,若非有碍,何故如此?苟非横取,多自为兴贩,则必夹带商贾,图取财物。申转运司,乞行下鄂州,拘下船只,搜检税物,以戒奸贪。
(安庆)
太学生刘机罪犯
行已有耻,则谓之士;乡党称弟,则谓之士。刘机既为士人,又尝游太学,自合动循礼法,恪守士行。今乃专骛豪纵,陵蔑闾里,人言籍籍,姑置不问。既入酒肆,复殴妓弟,行检如此,便使读书破万卷,文章妙天下,亦何足以齿于为士之列。淮人本醇质,士子亦皆重厚,刘机但以太学之故,而所为狂悖乃如此。当官而行,何强之有,一太学生亦何足道哉!刘机且与从恕放,如敢再犯,定当具奏,屏之远方,以为不守士行者之戒!
王珍减克军粮断配
王珍为军典,寻常管兵士请给月粮衣钱,輙每减克,已是无理。本府兴筑城壁,劳动军士,自非得已,王珍更不思军人辛苦,亦敢减克,钱阙輙克阙,米二升半,輙克五合,情理切害。王珍决脊杖十五,刺面配抚州牢城,杨焕不点名支破,勘杖一百,吕青押杨焕就王珍家取未散钱米并盗克下钱米支散。
宣永等因筑城乞觅断配
安庆大府,素无城壁,无以为守御之备。当职不自量度,妄意兴筑,支费浩大,官司未易了办,不免资百姓之力,以卫百姓,甚非得已,揆之于心,每切自愧。今既令人户出备慱
子木,搬担至府,尉司人吏乃輙敢邀阻乞觅。人户献木尚复要钱,则公事追逮,其扰可知,此而不治,是使奉府重得罪于百姓也。宣永、张明、李明、龚颜各决脊杖十二,刺面配一千里外州军牢城。案开具所寄钱,追纳抄估到家业牓卖。仍备牓府县晓示,如并缘筑城,輙敢扰民者,许人陈首,赏钱三百贯,犯人重行断治。
武楷认金
掘土得金,元是武安抚宅基,武楷遂认以为旧物。访之邦人,乃以为元是天井刘家宅基,武安抚复于上居止。以事理考之,必是刘家之物,盖藏金于地,为避贼而藏也。安抚方提兵讨贼,又何为而藏金于地耶?但武安抚有功于此邦,见之墓志,未及百年,其子孙零替如此,使人为之怅然。便无认金之讼,官司亦当赒恤。但闻武楷自少不学,家产破荡,若得钱,又复妄费。公库置历,每月批送钱五贯,仍自七月为头,薄赡其家,以为有功于此邦者之报。
刼盗祝兴逃走处斩
照得安丰军递押到配军祝兴、徐青,为妄传边事,各持军器作威,执火刼夺客人财物,
决脊杖二十,刺配二千里。本府差寨兵高成管押前去,至路中,其徐青、祝兴反将高成殴打逃走。当捉获到祝兴一名,据各人供责分明。本府照得边事方兴,小人喜于倡乱,并缘刼掠,自不应更分首从。今安丰军从轻决配,已是失刑,今又尚敢殴打防送人逃走,祝兴押赴市曹斩首,府城号令三日,传下诸县,各号令三日。未到人徐青赏钱五百贯文,许诸色人捕捉。申朝廷,乞行下边郡,应有此等凶恶之人,并不分首从处斩。所有本府不合擅斩强贼,乞赐窜谪施行。仍申诸司。
附録三
后村先生大全集
建康府申已断平亮等为宋四省身死事
若详覆案,皆先行遣而后关报,则并格目皆自诸郡出给可也,提刑一司,可以省罢矣。此事虽施行于当职未交事之先,而申到实在于到司之后。已往之事,不欲深言。帖两狱官,今后除事干边防及凶恶盗贼,当申制府帅司酌情处断外,其民间寻常鬬殴致死,已经检验,书填格目者,并合遵照条令,申本司详覆。如违,定将狱官奏刻。
贵池县申吕孝纯诉池口丘都巡催科事
天旱如此,百姓饭椀未知何所取给,所望州县长官,力行好事,庶几膏泽感格,岁事可望。而当此夏税起催之时,或委州官,或委兼领巡、尉下乡,或差郡吏下县,置场剏局,吏卒
并缘,动成群队,布满村落,民不聊生。在法:省限未满,不当追呼。今不惟鱼贯被追,甚者杖责械系,暴于炎天烈日之中,伤朝廷之仁厚,断国家之命脉,何为而不致旱也。本司除已将越职催科官别作施行外,合行下所部郡县,今后催科,专委县道,如长官缓不及事,则委佐官一员助之。如郡官、巡检,并免催科,郡吏并合抽回。省限未满,止宜劝谕输纳,不可遽有追呼鞭挞。如仍前数弊不肯更张,许被害人陈诉,别有施行。
贵池县高廷坚等诉本州岛知録催理绢绵出给隔眼事
録参以治狱为职,不宜使之催科。如闻一郡颇以知録催科为苦。贵池县自有令佐,如其为人迟缓,稍加督责,孰不尽力。今以县官为不可任,一切委之郡僚,使民间之谤尽归知録,非所以安全之也。牒州吏,宜详酌区处,催科之责,止合归诸县内,知县缓不及事者,选委一佐官以助之,诸吏差下县者,并宜抽回,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