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幽明殿最。各为之等。故人皆勉于其官。而优于其此□□□之弊事。比者稍有兵荒。而纳粟买官之人巳满吏部之簿矣。虽有才德。□于所用之期。用未及。而颠毛巳号种种。能以壮节自励者。曾几人哉。又况黜陟之施。一惟流品是视。苟不本于科甲之选。高官重秩。未肯轻予。则彼无所慕于中者。又安有所。忌于外哉。臣愿严莫侥幸觊觎之禁。使冗儒不识之徒。一一谢去。选惟其才。而不尽拘流品。视之以官。而课之以实。如苏洵所谓某人廉吏也。有其事以知其廉。某人能吏也。有其事以知其能。然后因其取否。以加赏罚。天下之人。望以其才自此言赋法之弊见者。亦将知所变矣。征赋之病大抵冗耗过多。而司会莫为之省。非司会之不省。势不得也。自京师言之。食之仰于江南。岁数百万。而权势所畜。无籍之辈。不为国家分寸之益者。乃至百千借其空名以耗实费。至有水旱饥馑之变则又加倍以取于江南之民。臣闻土日掘。则陷继之。江南之民贫甚。则江。北可。晏然以不顾乎况今边境之扰。未甚妥帖前日榆林大同之役。马死食匮。所费不知几千万。而无用之兵。又坐□于是。山陕之民。丁运之法。无不备举。老幼妇子。流离移析。外患未除。而内地巳困。宁不为可惧邪。臣欲去冗耗无用之费。而车权门招集之弊。息江南之民。以固根本。边境之扰。但以付之良将。不用统制之属。带挟侥幸之徒。以耗军食。而又复此言驭兵之弊屯田之实。省丁运之苦。用固无不足者也。兵则无于生养安息之间。为之深计。使不受役于私门。而淂给其俯仰。奋迅激烈之气。又必常振励之。使之无所沮丧。今有一级之劳。而大家右族。诃谴夺去。不敢仰视。将何所以奋乎。况夫新旧逃流之兵方以官法逼之。复伍釜爨之用。俱无可充。又其居无亲戚往来之接。其心之欲去已甚矣。卫所之宫。又以严刑深计。钩取其有。彼方有欲去之心。而此又逐之使去逐矣而不去。岂人情哉。欲兵之强。而二者。特不之详。臣所以深虑也。用刑之际。洞照物情。而不为所□。明者皆足为之。而法之轻此言用刑之弊重。则有一定之制。既淂其情。必为之继。使贵贱无异施。豪右寡弱无异决。则令之所出。即无不从。天下之奸。当必随禁而革。盖天下皆天子之民。则刑期于必戮。赏期于必淂。不待命而后知者也。豪右之徒。有所倚仗。得以自。而寡弱之人。骈首就死。人之情。孰不畏死。而不求所以自脱哉。此尤陛下之所宜置念者也。夫数者之务酌之于古而行之于今宜有不可易者而其弊犹若此圣制所谓祛其弊而捄之。欲化行政举。如此言慎取人以为立政之本祖宗创业之初。比隆前代者。岂有他哉。亦取诸人而。巳孔子曰。为政在人。启以下数君。不过中才之主。一得其人。且足以为治。而况陛下神圣天纵。出于寻常万万者哉。然臣于此窃有说焉。盖政虽举于有人。而身则所以取人之本。故孔子又曰。取人以身。欲淂人而不先修乎身。是其心之所存。轻忽率易。不能不累于爱憎之私。而用所不当用。舍所不当舍者。有矣愿。此言修君身以为取人之本陛下急于修身。以端取人之则。然所以修身者。又非勉强矫拂之所能致。必自君臣父子夫妇昆弟之间。以至于动静语默一事一为之际。常加儆畏。肉省于中。果当于理。而不悖乎果非其当然之则。而狃于外诱乎使天理纯明私。欲净尽则。身无有不修。而道无有不尽。酬酢斟酌。自不谬于天下之是非苟用乎人。其用必当。苟发干政其发必精。治功之隆。必能追配此言修身之功当终始如一祖宗。卓越古昔。而有诗书之所不及载者矣。彼汉唐宋区区小补之治。又恶足论哉。然臣又闻治不患于始之不淂而难于终之有继伏惟陛下常存不敢易之心以守此不可易之道则国家天下之幸非独臣之幸也。臣无任惓惓忠爱之至。臣谨对
○弘治庚戍廷试策(钱福)
弘治庚戍廷试策
钱福 【状元】
皇帝制曰。朕惟天子。父天母地而为之子。凡天下之民。皆同胞一气。靡所不统。故又曰。大君者。吾父母宗子。宗子継承父母君主天下。其责甚大。必养之有道。教之有方。举天下之民。无一不淂其所。责斯尽焉。古之君天下者。莫盛于唐。虞舜。夏禹。商汤。周武。皆克尽宗子之责。号称至治。其后若汉。若唐。若宋。英君谊辟。宗子之责。或尽或否。而治亦有称。其迹臭载在史。可考而论之欤。夫自唐虞而下。诸君宗子责无不同。当时制度之立。政令之行。又无不同。而要其治效之所至乃有不相同者。此固世道之渐降然。夷考其实。亦尚有可言欤。前贤论王者之道。每以位天地。育万物。参天地。赞化育为极至。于是宗子之责有相关欤。朕膺天命。嗣守祖宗鸿基宵旰孳孳思尽宗子之责。比隆古之圣帝明王。其行之之序。自何而始欤子诸生饱经饫史。以侍问必有灼然之见。其详着千篇。朕将亲览焉。商相国素庵公评上述唐虞三代下及汉唐宋诸君凡□民教民之法为治致效之分数于□行事一一□列如□□□□□□才□能到此臣对臣闻人君尽代天之责以成配天之治者皆一心之用也盖也者。天之所以与我者也。天下者。天之所以责我者也。天不能自养乎民而责我以养。天不能自教乎民而责我以教。所以与我者。与人同。而所以责乎我者。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