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误“之”,“燃”误“然”。《代贺京西运判启》“屡奏三年之最”。“奏”误“奉”。《代贺司马相公启》“失匕箸而自惊”。“箸”误“著”。《贺钱学士启》“地胄高严”。“胄”误“習”。“翩然鹄止於碧落”。“翩”误“翻”。《代回吕吏部启》“望重於朝”。“於”误“本”。《代谢中书舍人启》“窃以三省之兴”。“窃”误“切”。“猥从冗员”。“冗”误“■〈宀几〉 ”。《代贺运使启》“水鉴无私於微眇”。“水”误“冰”。
卷三十《答傅彬老简》“其於组丽也独得之於内”。“内”误“天”。《与苏公先生第四简》“因便卻乞并此书转到高安先生处”。“到”误“则”。“虽不来扬州”。“来”误“求”。《与苏子由著作简》“伏惟尊候万福”。“候”下衍“动止”二字。《与李德叟简》“所论著想甚多”。“著”误“者”。“虽怱遽不尽所怀”。“怱”误“忽”。《与苏黄州简》“自扁舟渡江”。“自”误“遂”。“北至吴兴”。“北”误“比”。“水饮蔬食”。“蔬”误“蔬”。《与参寥大师简》“愈令人畏伏尔”。“伏”误“服”。
卷三十一《谒先师文》“冯馀光以得名宦”。“宦”误“官”。《祭马通议文》“不见瑕玼”。“玼”误“玭”。“日月飘忽”。“忽”误“怱”。《吊鎛锺文》“或九升而一踬”。“升”误“舛”。“不见瑕疵”。“疵”误“疪”。《遗瘧鬼文》“尝所禁戒”。“所”误“於”。“久宦无成”。“宦”误“官”。《代蔡州太守谒城隍文》“淮西古城”。“西”误“南”。
卷三十二《谢雨文》“精宜交”。“宜”误“且”。《登第後青词》“宦路亨通”。“亨”误“享”。《与龙节疏》“文轨攸同”。“文”误“丈”。《代蔡州进生辰功德疏》“天人合庆”。“天”误“夫”。“阅贝叶之真文”。“贝”误“具”。《宝林寺开堂疏》“因水成姿”。“水”误“木”。《醴泉开堂疏》“以度无边”。“无”误“为”。
卷三十三《李状元墓志铭》“世为嗟吁”。“吁”误“呼”。《庆禅师塔铭》“非迁陁客”。“陁”误“陀”。《葛宣德墓铭》“始徙常州之江阴焉”。“焉”字脱。“震泽厎定”。“厎”误“底”。《虞氏夫人墓志铭》“亡妻婉■〈女〈匧上心下〉〉恭俭”。“■〈女〈匧上心下〉〉”误“嫕”。《刘氏研铭》“函明星”。“函”误“亟”。《沪州使君任公墓表》“固欲讨之”。“固”误“因”。“葬于光山县淮信乡”。“淮”误“准”。
卷三十四《书王蠋後事文》“念蠋之在而齐之卒不灭也”。“在”误“仕”。“今劫之以兵”。“今”误“全”。《高无悔跋尾》“延帅与二诏使城永乐”。“帅”误“师”。
△淮海集四十卷後集六卷词三卷(明刊本)
此本为嘉靖间南湖张綖倅鄂州时所刻。有序。卷第与宋本同。盖其集本淮海先生手自编定也。(卷首有“竹垞藏本”朱记。)
△济南集八卷(钞本)
宋李廌撰。从文渊阁本传录。虽非完集,较《苏门六君子文粹》中为多。
△参寥子集十二卷(影钞宋本)
宋僧道潜撰。题“法孙法颖编”。前有陈无己序。世传《参寥集》有二本,以法颖本为胜,即此本也。卷数相同,而叙次俱异。宋本向藏士礼居黄氏,今藏仁和胡心耘处。是本为心耘钞以见贻者。每半叶十一行,行二十四字。“匡”、“殷”、“敬”字阙笔。
△参寥子诗集十二卷(旧钞本)
案:吴氏之振曰,世传《参寥集》有二本,一题“三学院法嗣广■〈宀丐〉订,智果院法嗣海惠阅”,一题“法嗣法颖编”。此本题“楚黄法僧邹黄中美定”。有无名氏序,谓偶游智果寺,睹其全集十二卷,重为校定云云。大约即法颖本也。
△石门文字禅三十卷(支那本)
题:“宋江西筠溪石门寺沙门释德洪觉范著,门人觉慈编录。”有释达观序。
△青山集三十卷(影钞宋本)
题:“当涂郭祥正功父撰。”此本卷数与陈氏《书录解题》合。王渔洋所见闽谢氏写本,非全帙也。旧为曹氏藏本。(卷首有“楝亭曹氏藏书”朱记。)
△西塘先生文集十卷(明刊本)
宋郑侠撰。文八卷,诗一卷,第十卷附录传志、谥议、祭文、祠记等作。前有万历己酉同里叶向高序,谓秘阁有《西塘先生集》,乃宋隆兴间公孙嘉正知建昌军时所刻。书尚完善,因钞录授同郡董崇相、陈元凯、曹能始校刻之。
△景迂生集二十卷(钞本)
宋晁说之撰。原集经兵燹不存,此本为其孙子健所编,无序跋。以道长於经学,此书亦不专载诗文,凡《中庸传儒言》及《经说》、《杂著》,俱列於编,盖汇萃生平所作以成之也。陈直斋谓其诗文遗佚已多。今考《风月堂诗话》云,唐秦系和韦苏州诗,具衔云“东海钓客”。试秘书省校书郎本朝陈恬叔易隐阳翟涧上,号“涧上丈人”。大观间,宋乔年讽监司荐於朝,起为馆阁,书疏中犹不去“丈人”之号,晁以道作诗讥之曰:“东海一生垂钓客,石渠万卷校书郎。丈人风味今如此,鹤到扬州兴更长”。又《墨庄漫录》云,晁以道作《感事诗》有云,“干戈难作墙东客,疾病犹存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