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癸未(十三日),谕:裴荫森,着署理船政大臣;福建按察使,着该督、抚派员署理』。
谕:『刘铭传奏「台湾绅士捐输巨款,恳请恩施」等语。福建台湾绅士三品卿衔候选道林维源,前有旨令其总办台北团练事宜。议员深知大义,于军情紧要之时接济军需,为数甚巨;深堪嘉尚!林维源,着以四、五品京堂候补,以示优奖』。
癸巳(二十三日),电谕李鸿章:『铭、盛两军弁勇已至卑南登岸,览奏欣慰。委员戴嗣源,着赏三品花翎;英人戴叶生,着赏二等第一宝星:以示优奖』。
戊戌(二十八日),谕军机大臣等:『据张之洞电称:「南洋五船到闽,福州、厦门各口无收泊处;战无把握,不战遥泊何益!不如令驶来香港口外,泊汲水门以北;法兵煤船、粮船过则出截之。大帮船来,则收入虎门不与战:永为法梗」等语。南洋各船,自以援台为要。张之洞所陈将该船调赴广东,是否相宜?着李鸿章、左宗棠、曾国荃与张之洞妥为商酌,迅速电奏。北洋两船调赴朝鲜,未经赴闽;张之洞尚未知悉。嗣后遇有此等紧要军情,着南、北洋大臣等随时互相知照,以通消息』。
——以上见光绪朝「东华续录」卷六十七(光绪六十七)。
光绪十一年乙酉(一八八五)春正月癸卯(初三日),谕军机大臣等:『据曾国荃电称「刘秉璋拟令南洋三船驶回」等语;南洋各船本为援台调拨,仍应相机东渡,由浙、由闽酌度水道所宜,妥慎前进。北洋二快船,前因朝事未能与各船合行,已失机会;现在台事万紧,自当力筹援救。着李鸿章选派得力将弁统带南行,以壮声势。「澄庆」、「驭远」二船实在下落,速探报闻』。
乙巳(初五日),谕军机大臣等:『南洋五船被法船在浙洋围困,必须基隆告捷;法船回救,我船方可乘隙前驶。刻下台北兵力较厚、孤拔又带船他往,正可乘势进剿;刘铭传何以一味株守,毫无布置?着懔遵迭次严谕,克日进兵。土勇既属可用,当饬与官军会同进剿,以资得力;务期战胜攻取,用副委任。倘再迁延贻误,惟有执法严惩,决不宽贷。杨岳斌、程文炳两军催速渡台,不准逗遛。左宗棠、杨昌浚将援台各事实力筹办,并接济饷械毋缺。前拨援台诸军,究竟已渡若干日?久未据奏报。当此事机紧迫,仍存湘、淮畛域之见,不能和衷协力、妥筹援剿,致台北孤危、贻误大局,定惟左宗棠等是问。该大臣等电报稀简,着随时详悉电奏,以慰廑系。初三日谕左宗棠于所借洋款内分济台军,如何议拨?即行电闻』。
庚午(三十日),予故福建水师提督吴全美照军营立功例议恤,事迹付国史馆立传。
二月丁丑(初七日),谕军机大臣等:『前据左宗棠奏参知府李彤恩不审敌情、虚词摇惑,以致基隆被踞;当降旨将该员革职,交杨岳斌查办。兹据刘铭传奏「道员朱守谟规避钻营、造言倾陷」各情,与左宗棠前奏大相径庭;必须澈底查明,以昭是非之公。道员朱守谟于军务吃紧之时,辄敢擅请各款,乞假规避;殊属荒谬!着即行革职。所参该员招摇播弄及倾陷李彤恩各节如果属实,厥咎尤重,非永不叙用所能蔽辜。着杨岳斌即将朱守谟饬提赴台,归入前案秉公研究;孰是孰非?务得确实奏明,严行惩办,不准稍涉遍徇。原折片均着钞给阅看。将此由五百里谕令知之』。
戊寅(初八日),曾国荃奏:『查总兵吴安康统带五船前赴闽省,于十二月二十九日在洋面突遇法船九艘,适风风雾大作,「澄庆」、「驭远」二船不知所往,「开济」、「南琛」、「南瑞」三船驶入宁波口各情形,经臣于正月初一月电请总理衙门代奏在案。嗣据电报:「澄庆」、「驭远」势不能支,已于初一日在石浦被沈;「开济」、「南琛」、「南瑞」三船在镇海口被困」。浙江抚臣刘秉璋来电,催令速回吴淞;杨岳斌泉州来电,以该船既难入闽,应回南洋以保长江门户。五月初九夜,奉到电寄谕旨:「即饬各管驾相机妥慎驶回,毋稍大意」。朝廷保全该船之德意,三军闻之,皆如挟纩。查五船开行以后,江防较为空虚;今仅存其三,若能安稳驶回,于江防原有裨益。徒以法船眈眈环伺,意在欲得甘心,诚未敢稍有疏失;臣饬令邵友濂、龚照瑗等商雇「威利」、「华安」洋船确探沿途有无阻碍,一面电催吴安康督率三船可回则回,无稍大意。据报:二十三夜驶出镇口二十余里,即有法船;是以仍回镇口,严备以待。十五日,法船四艘在镇口外环而迫之。探称:孤拔即在该四船之内。该酉以我船仅存三号,其势更孤,意在尽力轰毁;先用一小轮船破浪而来,为镇海北岸炮台开炮击退;旋有大黑舰一号率三兵船鼓轮而入,势甚凶猛,炮弹如雨,黑烟迷人。经浙江提臣欧阳利见率吴安康分别布置,合力还炮御之;相持三时之久,「南瑞」炮击断一船头桅、「南琛」炮掠船面而过,该船尚猛冲如前。嗣经「开济」一弹击中孤拔坐船,各船乃相率退出,在于游山下抛锚。是役也,据探称:击毙法兵十余名。欧阳利见、吴安康防酋复于晚间来犯,于是分途戒备;吴安康派丁华容带舢板三号、格林炮三尊在口外彻夜巡逻,以防鱼雷。十六日,该酋将击伤之船拖往东洋修理,而镇口外尚泊三船。是日夜间,该酋两次放鱼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