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何二本作“古北口”,今从《说郛》本删。《元史 本纪》亦无“古”字,此居庸北口,非古北口也。〕
大败之,死者不可胜计。时金人堑山筑寨,悉力为备。上留怯台、薄察顿兵拒守,
〔《元史 本纪》“怯台”作“可忒”,“薄察”作“薄刹”。拉施特书:“帝选弘吉剌特二将,曰喀台,曰布札。”〕
遂将别众西行,
〔诸本无“将”字,从张石洲校补。〕
由紫荆口出。金主闻之,遣大将奥屯拒隘,勿使及平地。比其至,我众度关矣,乃命哲别率众攻居庸南口,出其不备,破之。进兵至北口,与怯台、薄察军合。既而又遣诸部精兵五千骑
〔奥屯,那珂通世谓即乌古孙兀屯。案:《金史 忠义传》:“贞祐元年闰月,北京留守乌古孙兀屯以兵入卫中都。诏以兵万六千人守定兴,军败,兀屯战没。”那说是也。何本“精”作“数”,今从《说郛》本、汪本。〕
令怯台、哈台二将围守中都。
〔《秘史》(九十五)功臣中有合歹驸马,即此哈台也。汪、何二本“围”作“固”,《说郛》本作“因”,今从何校改。〕
上自率兵攻涿、易二州,即日拔之。
〔《说郛》本作“上自率兵攻涿州二,命日拔之。”今从汪、何二本。拉施特书:“帝自引兵攻涿州,二十日破之。”别无攻易州事,与《说郛》本合。然《说郛》本“命”字与“即”相似,当系“即”字之讹。则“州二”两字仍系“二州”之倒,又夺一“易”字也。此等处《亲征录》与拉氏书本自不同,不得援拉氏书为说。〕
乃分军为三道,大太子、二太子、三太子为右军,循太行而南,
〔《说郛》本、汪本“而”作“西”,今姑从何本。〕
破保州、中山、邢、洛、
〔《说郛》本作“治”,汪、何二本作“洛”,今从何校改。〕
磁、相、辉、卫、怀、孟等州,弃真定、威州境,
〔何本“真”作“其”,何校遂删“弃其”二字,今从《说郛》本、汪本。〕
抵黄河,大掠平阳、太原而还;
〔何本无“平阳、太原”四字,汪本无“阳太”二字,今从《说郛》本增。但《说郛》本、汪本此二句并错入下文,从何本及《元史 本纪》正。〕
哈撒儿及斡陈那颜、
〔诸本“陈”作“律”,今订正。斡陈那颜,前作“斡真那颜”,又作“斡赤斤那颜”。《元史 太祖纪》与此同。〕
拙赤■〈碍,角代石〉
〔拉施特书原注云:“成吉思汗幼子。”案:拉氏书有太祖妃乃蛮氏,失其名,生子术儿赤,早卒。疑即此拙赤■〈碍,角代石〉、也。《元史 食货志》有太祖第五子兀鲁赤太子。“兀”疑“术”之讹。《秘史续集》一,载:“成吉斯克中都后,命合撒儿领右手军,沿海自大宁经过女真还营。合撒儿同主儿扯歹、阿勒赤、脱仑扯儿必共去了。”其事虽在此后,然将帅未必易人。然则斡陈那颜即《秘史》之阿(勒)赤也,拙赤解、当即主儿扯歹。其人果为兀鲁兀部之术赤台,抑为成吉思之子术儿赤,则不可考。惟“薄刹”与“脱仑扯儿必”确非一人耳。〕
薄刹、
〔即上“薄察”。〕
为左军,沿海破洙、沂等城而还。
〔《元史》作“取蓟州、平、泺、辽西诸郡而还”。“洙、沂”疑“平、泺”之讹。〕
上与四太子驭诸部军
〔《说郛》本、汪本此下错入“抵黄河”至“为左军”二十七字。〕
由中道,遂破深、莫、
〔汪、何二本作“泺汉”,何改“深莫”,正与《说郛》本合。〕
河间、清、沧、景、献、济南、滨、棣、益都等城,
〔汪、何二本“河间”下有“开”字,今从《说郛》本删。〕
弃东平、大名不攻,余皆望风而拔。下令北还,又遣木华黎回攻密州,拔之。上至中都,亦来合。
〔诸本“都”作“相”,从何校改。
此年事,拉施特书系之猴年。《元史 本纪》与此《录》同。〕
甲戌,上驻营于中都北壬甸。
〔《秘史》作“失剌客额儿”,华言黄甸,盖始讹为“王甸”,又转讹为“壬甸”耳。〕
金丞相高琪与其主谋曰:“闻彼人马疲病,
〔汪、何二本“疲”作“瘦”,今从《说郛》本。〕
乘此决战可乎?”丞相完颜福兴曰:“不可。
〔《说郛》本、何本无此二字,今从汪本增。〕
我军身在都城,家属多居诸路,其心向背未可知,战败必散。苟胜,亦思妻子而去。祖宗社稷安危在此举矣。今莫若遣使议和,待彼还军,
〔汪本“彼”下有“若”字,何本有“吉”字,今从《说郛》本删。〕
更为之计,如何?”金主然之,遣使求和,因献卫绍王公主,令福兴来送。上至野麻池而还。
〔野麻池,拉施特书作“麻池”,《秘史》作“莫州、抚州山觜。”那珂博士(通世)曰:“当作抚州之莫州山觜,莫州即麻池之异译。”〕
夏四月,金主南迁汴梁,留其太子守中都,以丞相完颜福兴、左相秦忠为辅。
〔《金》《元》二史并作“参政抹捻尽忠”。〕
金主行拒涿,契丹军在后。至良乡,金主疑之,欲夺其原给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