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犯、每名赏银三十两、三名以上、赏银二百两、首报贼盗窝家、实有赃据者、分别强窃、酌量给赏、
一游手闲民、最为地方之害、如牌甲内查有无业之人、乡里甲耆、勒令为人佣保、有不受佣者、于循环册内注明、罚令充本村夫役、
●弭盗条约告示
为申明缉盗章程、以靖地方而除民害事、照得本府莅任以来、查核各属、被窃拒捕、及盗刦各案累累、而破获者绝少、是皆稽查盘诘、未清其源、侦缉防闲、不得其法、为斯民之大患、切守土之隐忧、兹保甲编成、特辑明吕司寇弭盗各条、开列晓示、法良意美虑远思深、果能乡甲情联、奉行无懈、官民心一、相与有成、定为乐业之民、永享安居之福、本府窃有厚望焉、
●明宁陵吕司寇弭盗条约 【原本十四条兹酌量地方今昔情形畧为更易辑作十二条】
盗贼源委、不可不知、酒肆娼门赌室、其招聚之由、窑场寺庙孤庄、其隐窝之处、壮年僧道乞儿、其窥探之人、各处闲懒游民、其合伙之辈、夫盗也、设从天降地出、斯无奈彼何矣、彼岂能不与人同里而居、朝夕相见乎、彼生理经营、里人宁不见闻乎、所与交游姓名面貌、里人宁不识乎、纵令孤庄、彼岂无亲戚宗族朋友之往来、其行藏能尽涂人耳目乎、乍贫乍富潜出潜归或消阻闭藏、或毫雄自诧、言动不同、状貌自别、葢谁为盗、谁不为盗、里人办若白黑、日蹑足附耳谈之矣、然而不以闻官者何、彼为盗与我分毫无干、我发盗、其祸旦夕立至者也、故上之责成也严、则里人畏吾法而不敢畏盗、盗虽雠里人、而不敢雠法、里人不畏盗、则盗无所容、盗虽雠里人、岂能尽雠一里之人哉、以是知舍乡甲法、虽圣人无弭盗之术矣、今陈其畧如左、
一禁游惰之民、各安生理、夫不农不商、不工不佣、而游手妆身、乱混闲谈、捕鸟鬪鸡、弹丝蹴踘、此何物也、世未有身恶勤劳、口恣甘脆、不遂所欲而不为盗者、以后不分贫富人家、但有此等子弟、乡甲尽数报官、官为分别乡庄编次、汇置一册号曰弃民簿言天地间之弃物也、谕令乡甲察其动止、如知改悔、由乡甲耆具报声明、现在作何营生、随时查察约束、淮于册内除名、如不改悔、交地保看管、凡差使往来、罚充摃役、该地但有失事、即于此辈根求、不但妨奸、亦驱民务本之一法也、
二严流寓之民、夫流来寄住、皆贫无赖之人、未有不僦人房屋、佃人庄田、依人窑场者、房主地主、先查来历、更择保人、编入庄头、自行管理、仍各造册送官、但有防范不严、地方失事、获盗之日、审系谁家居住者、不分盗窃曾否知情分赃、俱以容隐匪人治罪、有能早知而逐出本家者、犯后免其并究、早知而捕送到官者、俱照获盗重赏、
三逐强壮之丐、除瞽目跛足、及七十以上男妇、十三以下小儿不禁外、其游食僧道、乞食壮丁、或强宿寺观、住持无奈容留、或暂寄窑场、主人不敢诃逐或三五团坐门前、动求斗米疋布、或瞑目硬索饭食不遂、便出恶声、官吏懵不诘奸、闾阎谁不惧祸、为过计者之说曰、此辈不宜驱逐、聚结反为大患、嗟夫、彼不生于空桑、宁无原来籍址、除佣佃经营、习土安业、及失迷乡贯者、听其寄住外、其余一一清还原籍、僧道则令本土住持收管焚修、壮男则令本土里族收管着业、或有司别立安设闲民之法、凶年离散一番、丰年查归一番、律不有发还原籍之条乎、强壮乞人、每郡邑、率不过百人耳、即邻境未肯通行、而严督保甲、不令容留、但系境内失事者、先坐容留之主、则此辈无潜踪之所矣、
四重捕获之赏、诸色人等、但有于刼所杀贼一名、照例免罪外、其有生捕一名系窃者、审实赏银五两、系强者审实赏银十两、获久盗大盗一名者、赏银二十两、获强盗三名以上者、除赏外、仍鼓乐花红送匾、五名者、申给义勇顶戴、专管廵捕、永免本身差役、其银即悬于州县门前、朝发暮收、获盗得实者、准其径取、
五禁淫赌之徒、凡系棍徒、必皆成群合伙、寺庙赌博、或开场之家、收打头钱者、乡甲指实密报、除问罪外、枷号游街拘当苦役、仍重赏告人、娼优之家、但有不识姓名男子、使钱宽绰、情状张皇、即密报有司、审寔则一体重赏、贪财容隐者、事发一体重究、
六缉窝盗之主、夫盗之去住无常、而窝之居住有定、盗之踪迹犹密、而窝之举动甚彰、盗之势大、而窝之势孤、语曰、除蜂摘窝、故窝禁不可以不严也、或曰云集鸟散、亦有无窝者、曰固也、无窝之家、其盗必近、岂能刼掠良久之时、分赃扰攘之后、一更五更之间、自三十里外而来、出三十里外而止乎、故窝能首盗者免罪、获盗者除免罪外、一盗准一盗之赏、诸人能获窝得实者、一窝准十盗之赏、
七宽首盗之令、州县平日下令、凡系父母妻子、及期亲尊长兄弟、但肯首盗、追还财物者、与盗自首同、不犯奸杀俱准免罪、嗣后责令严加管束、如敢再犯、报明乡甲禀官、从重究治、保甲邻里密揭报盗者□获盗之赏、隐忍不首者、盗犯之日、即将容隐之本家、及期亲尊长兄弟等、与本甲邻佑、跟提比较、盗获方准释放、
八密远僻之防、郊关村落、人烟辏集、保甲一严、盗自绝止、惟深山穷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