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社。
命福建布政使潘霨赴台湾会商设防。
五月,沈葆桢、潘霨至台湾。
潘霨、夏献纶赴倭营。
日本与牡丹社番议和。
沈葆桢请派水师提督彭楚汉率师来台湾。
六月,埤南番目陈安生、买远来归化。
日本移兵于风港三家厝。
以提督唐定奎统军赴台湾助防
沈葆桢抚降生番。
秋七月,哨弁李长兴却倭兵于茄鹿塘。
筹造铁甲船。
沈葆桢请奖税务司好博逊。
提督唐定奎统军驻凤山。
秋八月,日本遣人来军致书。
提督罗大春、同知袁闻柝剿抚台湾叛番。
秋九月,日本兵大疫,多遁归。
筑安平炮台。
增台湾各路番地防营。
冬十月,日本遵约撤兵。
遣使驻外洋各国。
夏四月,日本犯台湾番社。
先是,日本有船在台湾遭风破坏,土人救出难民,官为护送,交回上海领事。是月初三日,忽有日本船一号来后山沿海地,备载糖、酒、哔吱诸物,云欲与生番联和,立马头通市。续有刘穆斋等雇墨西哥国人啤噜之船,亦来后山岐莱,至花莲港触礁船破。时有加礼宛及七交川等五社生番助之拖曳,船人因以湿物分给各番,且求寄住番庄。嗣有成富清风及啤噜经头围,语县丞邹祖寿,云:此次失去洋银千余圆,意藉向生番寻衅。至是,突以兵船三路进攻番社,一由风港、一由石门、一由四重溪,路各五、六百人。生番纷纷逃窜,牡丹、高士佛、加芝来、竹仔各社咸被焚,又声言进攻龟仔舟社。其时尚有兵轮泊厦门。于是台湾戒严。
命船政大臣沈葆桢渡台湾设防。
台湾报至,总理衙门王大臣请派大员查看情形;上以李鹤年事繁,命沈葆桢领轮船,声言巡阅台湾,相机筹办。葆桢遂密奏:『日本越境称兵,此其意有所图,尚何待问。即示以挞伐之威,并不得谓衅开自我。惟近来议洋务者,非一意畏葸苟安目前、不恤贻患将来,则专务高谈,义愤快心,不妨孤注一掷,于国家深远之计,均何当焉!臣夙夜思维,谨以管见所及,为皇上陈之。一曰:联外交。倭人狡谲非常,其称兵也,西人曾斥其非。我将情形照会各国领事,请其公评曲直;如其怵于公论,敛兵而退,上也。否亦展转时日,我得集备设防;其鬼蜮端倪,亦可随时探悉。一曰:储利器。日本之敢于鸱张者,恃美国暗中资助。又有铁甲船二号虽非完璧,而以推寻常轮船,则绰绰有余;彼有而我无之,水师气为之夺,则两号铁甲船不容不购。他如洋煤、洋火、合膛之开花弹以及火龙、火箭之类,尤须多办。明知所费不赀,必有议其不量力者;然备则或可不用,不备则必启戎心。乘军务未兴之时,尚可为牖户绸缪之计;迟则无及矣。一曰:储人才。此时欲消除萌蘗,须得折冲樽俎之才。黎兆棠胆识兼伟,洞悉洋情;臣请调之前来,以期集思广益,毋失机宜。一曰:通消息。台洋之险,甲诸海疆;欲消息常通,断不可无电线。由福州陆路至厦门、由厦门水路至台湾,水路之费较多、陆路之费较省,合之不及造一轮船之赀;瞬息可通,事至不虞仓卒矣』。
日本攻生番纲索、加芝来等社。
初,日本有数兵船寄碇琅■〈王乔〉。是月二十日,以一船载生番俘馘及伤亡兵回国,余船续赴厦门;又以一船赴后山载兵百余,过噶玛兰入鸡笼口买煤,琅■〈王乔〉遂无倭船。其登岸之兵二千余人,分驻大浦、琅■〈王乔〉、龟山。时以轮船运粮械济军,又以财物诱降番社。其牡丹各社已破者,番众逃匿绝巘。遂移兵胁龟仔角社,社番誓死不降。网索等十一社社给一旗,加芝来社番目复导之攻八磘社。二十八日,以二百人从石门入、八十人从风港入,破三社,杀生番数人;倭兵死者二十余,伤者五十余人。
命福建布政使潘霨赴台湾会商设防。
时上厪虑台疆,命福建布政使潘霨赴台湾帮同沈葆桢筹划,并会商福州将军文煜、巡抚李鹤年、提督罗大春等办理。谕云:『现在日本兵船登岸,各国船只复驶往福建洋面,较李鹤年所奏情形尤为吃紧。着沈葆桢懔遵前旨,与潘霨慎密筹划,随时会商。文煜、李鹤年等悉心布置,毋令日本侵越,并预杜各国觊觎,方为妥善。着文煜等将拨饷、拨兵事宜妥速筹办,毋误事机!日本是否回兵?台湾镇、道如何与之理论?即着据实奏闻』。
五月,沈葆桢、潘霨至台湾。
沈葆桢、潘霨奉命后,均于是朔率洋将日意格、斯恭塞格由马尾启程,分乘「安澜」、「伏波」、「飞云」各轮船,霨船直放大洋,葆桢暨日意格等两船沿各口查察。抵南日(山岛名,在兴化海中),海坛镇总兵黄联开巡洋亦至,葆桢询悉洋面情形。越三日,抵澎湖,登勘炮台形势。翼日,抵安平,霨已先二日至。既接台湾镇、道,具悉日本侵扰情事。遂奏称:『辰下所宜行者三,曰理谕、曰设防、曰开禁。开禁非旦夕所能办,必外侮稍定,乃可节次图之。理谕一节,则臣霨过沪时,业与彼国公使柳原前光往复辩论。该酋始则推诿,继忽自陈追悔为西人所卖,商允退兵;有手书可据。乃到台后,察其情状,恐未足信;则设防,万不容缓。台地亘千余里,固防不胜防,要以郡城为根本。城去海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