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任事云。
前管「驾波」兵轮船之已革游击吕伟堂游戎(文经)日前由台来厦,闻不日即当请咨前往军台矣。
绅民爱戴
孙军门开华驻防沪尾,屡屡得获胜仗,法人为之气沮。近日因军务过劳,致抱采薪之忧;该处绅民以孙军门在沪尾不啻长城之倚,爰各代申祈祷,自愿灭算以延军门之寿。兹闻得军门果邀天眷,已占勿药;是亦可见该处绅民之爱戴军门者,深且至矣。
光绪乙酉(十一年)
正月十一日
正月十二日
五月十三日
正月十四日
正月十五日
正月十六日
正月十七日
正月十八日
正月十九日
正月二十一日
正月二十二日
正月二十三日
正月二十四日
正月二十五日
正月二十六日
正月二十七日
正月二十八日
正月二十九日
二月初一日
二月初二日
二月初三日
二月初四日
二月初五日
二月初六日
二月初七日
二月初八日
二月初九日
二月十一日
二月十二日
二月十三日
二月十四日
二月十五日
二月十六日
二月十七日
二月二十八日
正月十一日
拟收复东京贺表
飞电告捷
论中法近日情形
拟收复东京贺表
臣惟一人御极,万国来同。海不扬波,知盛朝无虐政;河流顺轨,识中国有圣人:此固千古之休风,亦一朝之盛治也。然尧、舜风高揖让,逆命尚有三苗;汤、武局启征诛,不恭非无小腆!春秋之世,则秦、楚矜雄;汉、魏之时,则匈奴肆恶;三唐而后,则回纥为奸;晚近以还,则金、辽煽虐。从来敌国外患,其侵蚀夫中原者,生民以来,何代蔑有!惟驭之以道、怵之以威,斯割据以前者,无不恢复于后耳。我朝幽、燕定鼎,长白开基。二百余载,忠厚留遗;亿万斯年,缵承勿替。固已东渐西被,大一统于车书;北辙南辕,合四方而覆帱。犹复盟联玉帛,许万国以通商;会启衣裳,立万邦之公法。此盖生民未有之盛轨,宜乎普天率土以称臣矣。
乃法兰西则自大夜郎,觊觎南越;狡然思逞,蠢尔为仇!师出无名,既鲸吞夫西贡;军兴犯顺,复蚕食夫东京:黩武穷兵,连年累月。我皇太后、皇上天怀恻怛,圣量包荒;犹未遽兴问罪之师,惟有默示潜移之化。简命大臣彭玉麟督师赴粤,固我边疆;复命督臣岑毓英带兵出关,防兹丑类。不料唐恺嵩、徐延旭等庸臣误国,纵敌殃民;致令宣、泰、北宁等处地方,前后陷于敌手。犹幸刘永福义旗颷起,保越南半壁之山河;王德榜劲旅风驰,作粤西中流之砥柱!当是时也,划红河而作界,议戢干戈;指白水以为盟,重修盘敦:使法人果能降心相就,则我朝亦可俯首曲从。讵料蛮触相争,依然豕蛇荐食!我朝痌瘝在抱、恻隐为怀,悯将士之艰危,轸生灵之涂炭;迫得简命李鸿章与法使福禄诺议立条约,寝息兵戎。岂知津门之和议方成,谅山之争端旋起!法人显渝信约,犹复反索兵需;列国调停,两邦龃龉。我皇上赫然大怒,遍谕臣工:凡主和者罢勿庸,再议款者杀不赦。调宿将、遣雄师,前赴东京,收复南越。乃法人又复添兵增旅,犯我闽疆。蹂躏基隆、驿骚淡水,窥伺台岛、封禁港河;轰击商船、拘役百姓,株连外国、荼毒生民:行等强徒,约乖公法:此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者也。臣伏读去腊十六日谕旨,钦悉去年十一月初五日法人兵犯宣光,提督刘永福中军近敌、主事唐景崧两路夹攻,我军得机,法人败绩。现在宣光省属之安平府、陆安州、沾化州及宣光城属之连山、同安、中门、安岭各县、兴化省属之镇安、文振、安竖各县、山西省属之夏和、清波两县各处地方,均已收复;百姓安堵,俱亦如常。将见吉叶连茹,势同破竹:狄铜面灯张元夕,夜入昆仑;薛白袍箭射天山,凯歌朔漠。捷书迅递甘泉苑,大将酬庸;露布飞驰黄龙府,诸军痛饮。然而时哉勿失,势也宜乘。臣尤愿皇太后、皇上宸谟广运,庙算默筹;迅降纶音,多办军伙解交岑帅、分发刘营。鎗必求其坚,炮必求其巨;弹必求其锐,药必求其精。布置机宜,训练士卒。乘此春风令届、霖雨时行,以我之人地得宜,攻敌之天时失利;相机行事,乘胜进兵:自不难一举成功,即可望全越尽复矣。斯时也,驱枭獍而出东京,逐豺狼而去西贡。鸿沟分划,尔无诈而我无虞;燕好重修,交以道而接以礼。南人不复反矣,伏波铜柱,永镇边陲;东周其可为乎,于越版图,仍归藩服。光天化日,一道同风;猗欤休哉,岂不懿欤!
臣草茅下士,苜蓿寒儒;投笔有怀,请缨无□。鸿猷拭目,幸依樾荫之光;燕贺倾心,聊当椒花之颂。佳音在迩,捷报非遥。谨预拜表以闻,臣不胜惶恐之至(选录华字日报)!
飞电告捷
「申报」于去腊二十七日接得派驻京师访事人专发告捷电音云:二十六日清晨,总署接得台湾电信,报称本月二十日刘省三爵帅统率麾下熊罴,布置严密,兠剿法人;法军亦旗鼓两当,坚持不下。战至数点钟之久,法人力不能支,所有员弁丁兵大半凋残伤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