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一七〕“何知非仆耶”,此句类聚卷一二引作“何用知仆非也。”
〔一一八〕“时传闻不见赤伏符文军中所”,此句姚本作“时传闻赤伏符不见文章军中所”,类聚卷一二引同。
〔一一九〕“上奏世祖曰”,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亦未辑录。文选卷三七刘琨劝进表李善注引,今据增补。
〔一二0〕“乃命有司设坛于鄗南千秋亭五成陌”,原无“五成陌”三字,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引云:“乃命有司设坛场于鄗之阳千秋亭五成陌。”今据增“五成陌”三字。
〔一二一〕“燔燎告天,禋于六宗”,此二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五二八亦引,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李贤注云;“精意以享谓之禋。续汉志:‘平帝元始中,谓六宗为易卦六子之气,水、火、雷、风、山、泽也。光武中兴,遵而不改。至安帝即位,初改六宗为天地四方之宗,祠于洛阳之北,戌亥之地。’”
〔一二二〕“改鄗为高邑”,此句原无,聚珍本有,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亦引,今据增补。此句下聚珍本尚有以下一段文字:“诏曰:‘故密令卓茂,束身自修,执节惇固,断断无他,其心休休焉。夫士诚能为人所不能为,则名冠天下,当受天下重赏。故武王诛纣,封比干之墓,表商容之闾。今以茂为太傅,封宣德侯,食邑二千户,赐安车一乘,衣一袭,金五斤。’”御览卷九0未引此段文字。据范晔后汉书,光武帝此诏在卓茂传,今依范书编次。
〔一二三〕“遂定都焉”,此句原无,聚珍本有,又文选卷一班固两都赋李善注引云:“建武元年十月,车驾入洛阳,遂定都焉。”今据补“遂定都焉”句。
〔一二四〕“光武破圣公,与朱伯然书曰”,此二句至“太白清明”诸句原无,御览卷五引,姚本、聚珍本亦有此数句,今据增补。“朱伯然”,御览卷五引误作“伯叔”。书钞卷一五0引云:“光武破二公,与朱伯然书曰:‘交锋之月,神星昼见,太白清明。’”今据改作“朱伯然”。姚本、聚珍本作“朱然”。聚珍本注云:“范书帝纪,未即位前使冯异、寇恂破更始大司马朱鲔军,即位后使邓禹破更始定国公王匡军,此云交锋未知何时。又‘朱然’太平御览作‘伯叔’。本文似有讹脱。”按朱伯然,不见范晔后汉书、后汉纪,此段文字的前后内容无从考知。
〔一二五〕“二年”,原误作“三年”,聚珍本作“二年”,与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后汉纪相合,今据改正。
〔一二六〕“上封功臣皆为列侯”,此句至“即授印绶”诸句原无,类聚卷五一引,今据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所载,将此段文字连缀于建武二年正月下。聚珍本把此段文字移入丁恭传内,无所依据。
〔一二七〕“古帝王封诸侯不过百里”,史记汉兴以来诸侯王年表序云:“武王、成、康所封数百,而同姓五十五,地上不过百里,下三十里”。
〔一二八〕“故利以建侯,取法于雷”,“雷”字御览卷一九八引同,书钞卷四七引作“周”。按“雷”字是,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作“雷”。李贤注云:“易屯卦震下坎上,震为雷,初九曰‘利建侯’,又曰‘震惊百里’,故封诸侯地方百里,以法雷也。”
〔一二九〕“闻”,类聚卷五一引无此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一九八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三0〕“制郊兆于城南七里,北郊四里”,此二句原作“制郊祀于城南”。御览卷五二七引云:“上都雒阳,制兆于城南七里,北郊四里。”今据增改。聚珍本与御览卷五二七引同,惟“上”字作“故帝”二字。
〔一三一〕“为圆坛”,此下三句原无,玉海卷九四引云:“光武于雒阳城南为圆坛,天地位其上,皆南面西上。”今据增补。姚本、聚珍本皆未辑此段文字。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云;“立郊兆于城南,始正火德。”李贤注引续汉书云:“制郊兆于洛阳城南七里,为坛,八陛,中又为重坛,天地位皆在坛上。”
〔一三二〕“时以平旦,服色、牺牲尚黑”,此二句原无“时以”六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五二七引亦有,今据增补。
〔一三三〕“季夏黄色”,此句至“云台致敬祭祀礼亦宜之”诸句,原仅有“郊祀帝尧以配天,宗高祖以配上帝”二句,且“宗”下又脱“祀”字。今据御览卷五二七引增补。聚珍本亦有此段文字,末句作“云台致敬祭祀之礼仪亦如之”。
〔一三四〕“汉刘祖尧”,原脱“尧”字,聚珍本有,今据增补。
〔一三五〕“宜令”,此二字原误倒,今据聚珍本乙正。
〔一三六〕“至不能救”,此句聚珍本作“不敢救”。后汉纪卷四云:“浮远,不能救。”四库全书考证云:“按是时浮为幽州牧,彭宠攻浮于蓟,则宠为客,浮为主,非浮远至也。范书云:‘帝读檄,怒曰:“营相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