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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台湾文献丛刊南明史料---第106页

题报,伏乞圣鉴施行。为此除具题外,理合具揭,须至揭帖者。顺治十一年五月日。
——录自明清史料己编第二本一八二~一八三页。
一六三、江宁巡抚周国佐揭帖(顺治十一年六月日到)
钦差总理粮储提督军务巡抚江宁等处地方兵部侍郎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周国佐为恭报调发官兵船只、遵旨夹剿、以除余孽、仰祈圣鉴事:五月二十日,准苏松提督张天禄塘报内称:海逆张名振等自十八日合兵大击之后,败遁南洋。主客将士船只紧为尾追,而贼■〈舟宗〉不敢返顾,扬帆往浙。查浙省有警,奉有苏松官兵疾趋夹剿之旨,钦遵已久。本督镇随委标下中军兼中营游击毛杰领千总袁友良、张登扬、把总董得伏、马进宝、杨三才、潘荣,战兵四百五十名、水兵三百九十三名,坐水艍六只、沙船十五只;又派抚标中军守备杨洪领战兵一百名、水兵一百三名,坐水艍一只、沙船五只;又派苏州镇标中军兼管左营游击李廷栋领千总王龙、把总吕大洪、潘大才、战兵一百五十名、水兵二百八名,坐水艍只、沙船十只;以上共游击守备中千把总十二员,共战水兵一千四百四名,共水艍八只,共沙船三十只,而以毛杰、李廷栋为总统,会同浙江官兵船只,视贼向往,追贼直抵定关,听浙江提督田、定海总镇张就近调遣,以信前旨。俟报到追剿情形另报,事关发兵赴浙,合将职名、船兵数目先行塘报等因。二十一日又准该提督报开:案照追贼赴浙夹剿,本督镇已派抚提镇三标共兵一千四百四名前往,直抵定关,业经会报。今据中军毛杰禀称:又选抽各营炮手一百二十名一并赴浙,同前派共兵一千五百三十四员名,合再报明等因到职。该职看得海逆张名振等连败失巢,扬帆南窜。职因念江浙接壤,互相夹击,奉有明纶,密商总督暨提镇二臣先后调发苏松抚提镇三标游守中千等官十二员、战水兵一千五百二十四名、水艍八只、沙船三十只,以游击毛杰等统领,协同浙师合■〈舟宗〉前进,直抵定关,候浙江抚臣萧起元、提督田雄就近调遣,务靖余氛。仍即移文会明去后。兹准该提督移报前来,谨会同督臣马国柱合词题报,伏乞圣鉴施行。为此除具题外,理合具揭,须至揭帖者。顺治十一年五月日。
——录自明清史料丁编第一本第九八页。
一六四、江宁巡抚周国佐揭帖(顺治十一年六月日到)
钦差总理粮储提督军务巡抚江宁等处地方兵部左侍郎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周国佐为微臣剿贼拮据、题报历疏可凭、谨据实剖陈、仰祈圣鉴事:职于五月十四日亲诣吴淞督师剿贼,诸逆败遁,抚绥海疆。二十五日复回苏郡,接阅邸报,见科臣朱徽题为海寇飘忽无常等事一疏内参职不知所为;又谓职身膺重寄,一筹莫展,及贼舟原未远遁,稍泊于平洋沙,职未奏报,非聋聋不灵,即掩饰玩寇等语。科臣为朝廷之封疆起见,固不得不言,独惜科臣既未识贼之情形,又未细阅职先后题疏塘报,故不觉其凭臆而谈也。
夫洋逆张名振以十余年之积寇,船近千艘,众约二万余人,且日事舟楫,久狎波涛。职抚属之兵,合计一万四千六百名,又皆分防于沿江沿海各汛地城堡之间,其中经制水师不过一千九百五十名耳,此外皆陆兵也。水艍沙船,先后修艌搜括及将士自备雇募者,不过一百九十四只耳。水陆之势不同,多寡之数逈异,职于战舰未敷,水师实缺等事一疏言之详矣。岂若陆地之贼,可与之较长于鞍马,角技于冲击,不难一鼓荡平乎?职所云科臣未悉贼之情形者此也。
若夫职之拮据办贼,自上九年至今,大而调遣修船,细而置械铸炮,无一不身亲经理。闻海上之变,则亲临镇抚。于十二月十三日之出剿,则亲驻督战。知镇浙之警,则率旅兼程往援。兹又亲督官兵,出洋击贼于稗沙、高家嘴两处,使贼■〈舟宗〉远遁,海疆悉宁,且设法招徕,抚循安插。此皆历经疏报,奉旨在案可考也。孤悬海外之崇明危而复安,江海单虚之□堡屹然如故。贼犯九月以来,除塘报兵部外,前后二十一疏,大小四十余战。科臣谓职为不知所为,然则必如何而后为知所为?谓职为一筹莫展,必如何而后为展一筹乎?
若责职以不齐集江上,则又有说焉。先是今春贼犯镇江,职闻警疾驰,贼旋遁去。及其再犯,职策名振亦行间老猾,其不肯悉众深入,以防职之截其后也明明矣。故其入犯者,联■〈舟宗〉数百号环围崇明,而伺隙各汛者,尚留数百号。时督臣马既亲往镇江,职得以一意尾击,此正所谓犄角也。故遂有稗沙海面等处之捷。职亦经题报在案,非至今日而始言。夫科臣尚谓操臣经略见驻长沙,楚北已固,不宜在安庆,可谓能审时度势矣。然何以既知上海、崇明皆海寇所突犯者,又责职舍此而并师于督臣所往之镇江哉?
科臣又谓贼■〈舟宗〉飘忽,溯瓜、仪而上,咫尺江宁,意盖责职若歼之于海,当不至此耳。夫大海汪洋,茫然无际,忽彼忽此,贼无定向;以此责职,是吴地之被寇可归咎于浙,谓何不歼之浙而遗祸于苏松?且可归咎于闽,谓何不歼之于闽而流殃于浙境也?有是溯源而穷诘之法乎!至谓贼泊平洋沙,未闻奏报;夫职自四月初八日贼遁入海以后,疏已六上,何一而非奏报?即督臣亦同具有塘报各疏。谓职为聋瞶不灵,为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