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娘生育多男多女,各半均分;单生一子,陈、郑两家供奉,批照。
光绪二十年闰五月日代笔人陈清风
为媒人庄密娘李宝娘
在场人郑全官
同立合约招主婚字人郑蛏官陈和官
(五九)招字人
立招字人罗经圈、曾添盛,同母张氏,因弟身故,弟妇尚少艾,因思自己贫乏,各居一家,老母与侄无人所依,情愿从媒说合,将弟妇张氏招得本庄徐丁长亲,以为老母侄儿之靠。自招之后,倘单生一子,承两姓宗祧;倘生二子,归还一子为曾宗嗣;其余悉归徐姓。此后宜育长侄儿与养老母亲,方定其夫妇自便。其父母送终之费,系添盛与丁长二人之事。当日凭媒说定,身价银壹拾六元。此系二比甘愿,恐口无凭,立招字一纸为据。
即日批明:其父母会一份,系丁长代为经理,立批。
光绪二十四年八月日说合媒人潘阿辛
在见叔德凤弟招连
依口代笔吴庆云
立招字人曹添盛母张氏
第二款养媳
第一 说贴
第二 婚书
第三 普通养媳字据
第四 卖身契字
第五 过房字
第六 婚书字
第七 主婚招赘约字
第八 招婚合约字
第九 招婚约字
第十 养媳离异字据
第一说贴
晋抚咨:凤台县民妇关张氏殴伤伊夫胞侄女挪女身死一案,因挪女业已送至夫家童养,应否即以出嫁之服制科断,咨部请示等因。查尊卑服制有犯杀伤之案,视服制之亲疏定罪名之轻重,女子在室,服制与男子同;一经出嫁,则三年之丧移于夫家,其于夫之尊卑长幼,皆得从夫之服,而母家之服,即以次递降;若互有杀伤,所犯罪名悉按所降之服制科断。律称:妻殴死夫之缌麻、小功、大功、卑属拟绞,与殴杀夫之兄弟子拟流,均无在室出嫁之分,以律内既指明兄弟子及功缌服制,按图可考也。殴夫之兄弟子,轻于功缌卑属者,以服属期亲,其服最近,故其罪得从轻也。服图内分别在室出嫁,无童养之文者,有明以前律例内均无童养二字,其俗不知始自何时。女子受聘未婚,业已送至夫家童养,则名分已定,未有身在夫家而服制不从妇之服者,所谓亡于礼者之礼,亦妇女不贰斩之义也。服即从夫,倘于夫之尊卑长幼有犯,不得不与已婚之妻同科;则于母家之亲属有犯,即应与出嫁之女并论。此案已死关挪女系关张氏之夫胞侄女,服属期亲;挪女在夫家童养半载,应降服大功,关张氏将其殴伤身死,按殴死夫之大功卑属律,应绞监候。今该县原详内称:礼必成婚庙见之后,始得称妇;若尚未成婚,不得以妇道责之等语。查庙见称妇,为礼经之大防;童养夫未婚,则民间上俗例,于礼虽女而不妇,而既已就养夫家,则不得仍谓之在室,不惟杀奸例内未婚妻犯奸,被夫家杀死,照已婚妻问拟一条足为明证,即如童养之妻,于夫家有犯杀伤,向亦俱照已婚妻例定罪。若如所论,必礼应责以妇道而后律以妇之罪名,则于未婚之夫及夫之父母有犯揆之名,理能以凡论乎?于夫家亲属有犯,既不得不与已婚妻并论,而于母家亲属有犯,互相杀伤等事,又与在室之女同科,岂非大相剌谬耶!至比引例内所载,既聘未娶子孙之妇,骂姑舅比依子孙违犯教令满杖一条例内,并无童养二字,系指定婚尚未过门者而言,盖已定婚,即不便依骂凡人拟笞,究未过门,又未便径依骂舅姑例拟绞,故比例满杖与童养之妇不同,不得强行牵合。该县又称:殴死非故杀可比,若一律拟以绞候,既与故杀及殴死已出嫁者无分等差,即照律拟流亦与殴死在室者无所区别等语。查律载殴死夫之功缌卑属者绞,系统谋故在内,本无分等差,他律内凡以尊犯卑者,类皆如此。若如所论,殴死必应与故杀殊科,则窒碍难通,且拟绞既与已嫁者无分,拟流又与在室者无别,其又将如何区分等差耶!该县前将关张氏照殴杀夫之兄弟律拟流,该臬司以挪女业已送至夫家童养,即与出嫁无异,若仍按在室服制问拟,与律不符,驳令另拟,本无错误,应令转饬照律更正,并令嗣后童养未婚之妻与夫家及母家有服亲属有犯杀伤等案,即以出嫁之服制科断,毋得含本例而引他条,致令罪有出入(嘉庆十九年说帖)。
第二婚书
(坤书)
伏承尊慈不弃寒陋,过听媒言,择仆之孙女作配令侄。兹当纳采,更辱盛仪,永偕伉俪之盟,愧乏琼瑶之报。所有庚帖菲仪具如礼目,伏惟尊慈俯赐鉴亮不宣。
光绪三十年甲辰旧历二月一日姻教弟郭换顿首拜
(干书)
书上大德望合翁郭府老先生大人阁下:不弃寒素,荷承贵爱,凭从月老议定贵府令媛,缘年终八岁,配及吾家长男名宝老为妻。日后成人完婚,合成美事,此乃人伦之至也。谨奉聘金贰拾元,以为婚礼之敬。
岁龙飞庚子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光绪二十七年二月日榖旦书
第三普通养媳字据
(一)媳妇字
入门进益
立媳妇字人郡城内样仔林高虎,因妻去世,遗一次女,名曰甜,年方三岁。自思在外奔走生理,不能抚,凭中蔡进凉引与马公庙黄旦为子媳,不取聘金,听其抚养长大,与子扁老作为夫妻,永结两姓之好。立字之后,即择良辰吉旦,凭媒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