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喀尔吉善等奏:『前奉旨令:近边各省将附近番夷形貌、衣饰绘图呈览。查闽省界在东南,外夷番众甚多。臣等绘图进呈,通计畬民二种、生熟社番十四种、琉球等国外夷十三种,种各有图、图各有说。凡风土嗜好、道里远近,无不具载』。报闻。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四百十九。
冬十月初七日(甲午),谕〔军机大臣等〕:『据巡台御史立柱、钱琦奏称「出口船户徐得利、许得万、李长茂、陈郑全等船先后在洋被劫;并安平协把总徐念带兵巡洋,被渔船舵水打伤兵丁」等语。闽省为海疆重地,台湾一府孤悬海外,巡缉奸匪尤为要务;该督、提等身任地方,自应严饬属员加紧防范。今两月之中劫案累累,且至拒捕迎敌,打伤巡兵;可见地方文武之并不实心整顿,该督、提等所司何事!现在曾否设法查拏?亦并无一字奏及:甚非委任封疆之意。着传谕喀尔吉善、李有用,令其查明具奏』。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四百二十四。
十一月,福州将军新柱奏:『台湾凹庄民人及汛兵被番人焚杀一案,据台湾道访讯,实系熟番与民人挟仇,勾引生番出而焚杀,不难审拟完结。臣思番性难驯,干连人众恐其心怀疑畏;已密商督、抚札该道善为筹办』。得旨:『是』。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四百二十七。
十二月二十六日(壬子),闽浙总督喀尔吉善等奏:『台湾北路洋面向属禁地,不许商船前往停泊贸易,是以向来亦未专设水汛。今于秋、夏间,据报船户徐得利、许得万、李长茂、陈郑全等先后被劫,因令把总徐念带领兵丁,扮商前往缉捕。在后陇洋面适遇匪船,即行尾追。匪船飞石拒敌,打伤兵丁;兵船亦即开鎗,打死匪船水手二人。匪船知系官兵扮商诱捕,亦即逃避。当经拏获舵水七名,讯供办理。查把总徐念扮商诱捕,期于必获;匪党误认兵船为商伙,辄敢拒敌。此次弁兵尚属奋勇追捕,实非懦怯被伤。现在饬属加紧防范,设法查拏』。谕军机大臣等:『前据巡台御史立柱等奏称台湾出口船户徐得利等先后在洋被劫;并有安平协把总徐念带兵巡洋,被渔船舵水打伤兵丁之事。因所奏未甚明晰,是以降旨令该督、提等查明具奏。今据喀尔吉善等覆奏情形,是其办理巡缉事宜,已属妥协。其把总徐念带同兵丁巡缉匪党期于必获,潜踪诱捕,因致受伤,情节果属明确;其奋勇甚为可嘉!着该督、提等查明在事弁兵,酌加奖赏。如徐念人材可用,将来有千总缺出,即行拔补,以示鼓励』。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四百二十九。
乾隆十八年
乾隆十八年(癸酉、一七五三)夏四月二十六日(辛亥),户部议准:『福建巡抚陈宏谋疏称各年由台配载兵米,船被风击、米没无存者,应予豁免』。从之。
是月,闽浙总督喀尔吉善等奏:『淡水同知禀称所属大浪泵港竖有红布旗,上写「周裔孙郭」四字及「统领淡八社壮番民等」字样;根究实系民人刘和林因图利起见,欲夺郭腾琚所充通事,遂制旗插竖以冀陷害。兹刘和林业经拏获,不致惊扰地方』。得旨:『是应重处,不应姑息者也』。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四百三十七。
五月初三日(戊午),谕军机大臣等:『喀尔吉善等奏「据提臣李有用札称:诸罗县知县徐德峻亲往盐水港等处缉盗,被海丰庄民鸣锣纠众,执械围逼,令该知县写立甘结,始得放回;又彰化县巡检张振勋捕贼起赃,该处民人执械抢犯」一折;喀尔吉善等所奏,仅据提臣札牍之词,于此二案起衅根由并实在情形尚未详悉。台湾海疆要地,番夷杂处,民风素称刁悍;今地方官员亲拏贼盗,而奸民聚众,竟至拘围知县勒写甘结、打伤差役、抢夺案犯。此等刁风,断不可长;若非痛加惩治,何以詟伏莠顽、乂安良善!着传谕喀尔吉善、陈宏谋,令其查审确实,从严办理;仍将实在情由,详悉速奏』。
十五日(庚午),以翰林院侍讲汪廷玙为福建乡试正考官、御史毛辉祖为副考官。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四百三十八。
十七日(壬申),谕军机大臣等:『据喀尔吉善等奏称「诸罗县海丰庄刁民纠众围逼知县徐德峻,勒写甘结及彰化县巡检张振勋捕贼起赃,被该处民人执械抢犯二案,现在究追凶党,按名弋获,严加惩创以示炯戒等语。台湾为海疆要地,此等刁风断不可长;已传谕该督、抚,令其查审确实,从严办理。今既先后拏获数十人,着即严饬该道、府作速审究;其应行正法之犯,于定案之日一面奏闻、一面即于该处正法示众,不必俟具奏得旨,方行办理。盖台湾距京甚远,辗转稽迟已隔数月,海外愚民渐忘其事,亦何以知所惕畏乎!至另折所奏彰化县属之大肚社竖旗一事,其中情节甚不明晰;赵悻以受赵新欺侵,既已竖旗希图陷害,何以并未有人指证,即先自行投首?其情理殊不可解。必宜详悉根究,务得实据,以惩恶习;不可遽以赵悻为正犯,将就了事,以致案情终留疑窦也。可一并传谕知之』。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四百三十九。
六月二十日(甲辰),谕军机大臣等:『御史沈景澜「请严贩米